第190章不要总是摸我
第190章不要总是摸我
“给你整理头发啊。”寅辰一脸的理所当然。凌溪赶忙摆手:“不必,我自己可以整理的。”说着,凌溪用最快的速度,连看也不看的整理好。
十娘在一边看了,会心一笑:“仙君和姑娘的感情真好。”
曾经,她同雾枫也有过这样的一段情缘,只是好景不长,还没等享受够,便成了现在的情况,她只能被迫同雾枫分开,承受着离别的苦楚。
凌溪听得小脸一红,赶紧解释:“哪有?分明是寅辰在伺机找我麻烦!他才没有那么好心呢,你误会了,要说对我好,我们一起的每个人都对我很好,只有寅辰除外,他不知道有多坏呢!”
寅辰听得脸猛地一黑:“哦,是吗?我很坏?”
这个丫头还真是知道怎样更容易惹恼他。
凌溪下意识的躲到十娘身后,还不忘指着寅辰说:“你看你看,他这个样子哪里好了?”
“姑娘应该是误会仙君了。”十娘刚刚看的清清楚楚,寅辰对待凌溪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这是个明眼人便能看出来。
凌溪表示怀疑:“你真的不是被这个仙君收买了?”
就寅辰这种三天两头对着人发火的态度,哪里是好啊?
既然凌溪如此固执,十娘也不便多说什么:“既然姑娘坚持这样认为,那就这样吧。”
说着,十娘的眼睛看向寅辰。
寅辰将十娘眼中的笑意看得清楚明白,不由得一阵火大,一挥手将凌溪召到身边,伸手将人抓住:“这么怕我?知道我这么可怕,还敢在我面前说我的坏话?嗯?”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还有意见?你如果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以放开我。”凌溪说。
寅辰勾起嘴角,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对,怎么不对,你说的很对,所以我更加不能放开你了。”
“……”凌溪傻眼——自己挖坑自己跳,这样的事情怎么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十娘看着话题有些偏远了,只好自己扯回来:“仙君,关于我刚刚问你的事情,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我之前说了,将该归位的归位,后面便自然好办,只是……”寅辰说着,抬眼看向十娘,意思明显。
十娘苦笑:“大概,他们是不会那样做的吧,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十娘太了解雾枫和北褚了,他们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们办事,从来不曾走过回头路,所以,她之前很爽快的放弃了同雾枫的谈判,因为她明白,再那样纠缠下去,他们只会产生隔阂,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只能来问完全不相关的寅辰,企图从别处寻找解决之法。
“既然你知道,那应该不用我多说了。”
十娘眨眨眼睛,却不愿就此放弃:“除此之外,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之前仙君曾经说过那只是一半的原因,那另一半呢?从另一半下手,是不是能……”
凌溪的脸色猛地一变,然后想起了之前和蝶依的谈话。
……
自从上次游楼回来,一直到第三天,蝶依才醒过来,凌溪想来想去不放心,便追问了蝶依关于换灵术的反噬的问题。
对此,蝶依一开始也是避而不谈,很是讳莫如深的样子,但后来,经不住凌溪的纠缠,还是将一切说了出来。
“换灵术虽然能很简单的交换他人灵根,但是相对的,交换是互相的,灵根同灵魂同生共存,既然主人有意识的控制着灵根的互换,那灵魂的互换,便会在无意之间发生。”
凌溪听得一愣一愣的:“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这些本来在主人还未修成人形之时,曾经同你提过,只是后来你化成人形,便将之前的那些全然忘了。”蝶依也是后来才察觉到,但是想着凌溪既然不出凌海,一直独自生活,这些应该不会发生。
之时后来凌溪毫无征兆的离开了凌海,还步入了凡尘,这些实在是出乎蝶依的意料。
“既然这样,那想要将灵魂换回来,要怎么办?”凌溪问。
蝶依微微低下头:“本来灵魂互换,是要先有了缺口,才能成立的,就像是之前苏狸公主被困在往生府里,那个往生府里的结界坏了苏狸公主的灵根,所以才能让主人的换灵术成立,这里的北褚和十娘,也是因为先有了缺口,才会发生的,不然也不会在麟嗣换了灵根,灵魂的互换却跑到了北国。想要将灵魂换回来,首先要先将缺口补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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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想,还是要先按照寅辰的那个说法,让北褚先将眼睛拿回来才行……这样到底还是一条路,没的选。
寅辰将凌溪这微妙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着痕迹的轻声问:“你知道了什么?”
凌溪皱起眉,摇摇头。
“十娘,本君知道你想要救雾枫,也知道你想要将身体换回来,只是,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的不尽如人意,有舍有得,才算圆满,你可明白?”寅辰重新将目光放到了十娘的身上,苦口婆心的劝说,“本君目前也只能给你这一个答案,至于有没有第二个……这个本君也不好说。”
“这样吗……”十娘沮丧的垂下头。
既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十娘离开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凌溪和寅辰眼看着十娘落寞离开,眼中都带着几分不忍。
“寅辰,这样下去,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啊?”凌溪心里满满的不安。
寅辰抬手在凌溪的头上揉了揉:“谁知道呢……”
寅辰的这个动作几乎已经习惯成了自然,凌溪竟然也会被在头顶乱揉的那只大手抚平心神,她眨眨眼睛,下意识的躲了躲:“不要总是摸我的头,好像我是小孩子似的……”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寅辰斩钉截铁的说。
一直在旁边好像是透明人一样的翡墨和丽儿见了,默契的转过头,在心里默念了三句‘我什么都没看见’,然后暗暗叫苦——为什么明明是一起出门的,到了现在,反倒没了他们两个什么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