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花都卷_第180章突发魔怔 - 狂妃倾城:腹黑邪王溺宠妻 - 三人一青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二卷花都卷_第180章突发魔怔

“我只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何!”慕容玉楼并未曾转过身,只是那般问道。花朝雪顿住了,这一切他不知从何说起。

慕容玉楼冷道,“既然不想说,那便不要说了吧。”

“慢着。”花朝雪看着她的背影,“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你可曾在意过我?”

慕容玉楼毫无犹豫,直接脱口而出,“从未。”

瞬间,慕容玉楼那颗心仿佛如同被刀绞过般疼,这种感觉何其相似。她紧咬着下唇,直接径直朝门外走去。

花朝雪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仿佛是中了万道利箭,“这样,很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慕容玉楼如同往常那般收拾着东西,花朝雪虽说在修养着,但明面上他还是她身边的寺人,是故有人来时,他都会起身在她身边做些什么。

只是他不爱说话,周围的侍婢们便笑话他是个哑子。

自那日柳茵茵去探望过林美人之后,花朝后庭便再无多少异样,后宫之中一下子多了两位怀了孩子的主子,介于之前,无辜夭折的孩子们,整个宫中上下似乎谨慎了许多。

保住孩子,才是最最重要的。

是夜,慕容玉楼对着烛光在缝制着什么,却听得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外头走来的正是被称为哑子的花朝雪。

他身上的药酒气味慢慢变淡了,可这脚步声却还是极为熟悉的。

“你若是想走,随时可以走,我只要知会柳美人一声便可。”慕容玉楼低着头,但口中却道。

养伤的日子里,他二人几乎从未讲过一句话,而方才慕容玉楼开口的,便是唯一一句。

花朝雪心中竟是划过了一阵涟漪,他跽坐在几子前,饮了一杯茶,放下手中的杯盏,随后轻声道,“皇后娘娘并不是你能动的。”

慕容玉楼并未曾抬头,只道,“她不过是一介女流。”她口上虽如此说着,但心中却并非这般想,齐皇后是大学士之女,并非是普通女流可比。

“屠杀祝馀的命令是她下的。”花朝雪道。

慕容玉楼眉头轻皱,“慕容闵也是她的手笔?”她指的是那个会祝馀秘术的人。

花朝雪一愣,随即否认,“我只知道那人在宫里,但我并不知道是谁。”

随即他坐了下来,“但我知道那人想要你的命!宫里真的很危险!”

“要我的命?”慕容玉楼抽出手中的丝线,她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怕再死一次吗?

她狠狠地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几子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尽管来便是,看她是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取了她的命。”

慕容玉楼说着,胸前那股子早已经被压制下去的煞气又开始有复发的苗头,花朝雪见她不妙,立刻抽出袖口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她的几处大穴。

噗通一声,慕容玉楼便晕倒在了案几之上。

花朝雪为了逃脱已经废了身上的全部功力,如今要恢复也只能慢慢来,他回来不过是不想让她身陷险境,他部署了这么多年,不想最后还是让她成为牺牲品。

慕容玉楼的那张脸在薄薄的面纱之下若隐若现,花朝雪轻叹一声,“那清心咒算是白练了,这么些年过去了,竟还是未曾将那股子东西压制回去。”

随即他无奈地上前,伸出双手将她打横抱起,虽说她已然成长,可这身子骨竟还是那般弱小,看来平日里竟是操心了。

他轻轻地将慕容玉楼抱回到了床榻之上,看着她那般安静的睡颜,花朝雪心中不由一动,“若是你一直都是这般恬静模样,那该有多好。”

说着,他伸出他那修长的手,在慕容玉楼的脸颊上轻轻碰了碰。

正此时,窗外传来了一阵声响,这声响似乎是某种竹笛,普通人听不到,但唯独花朝雪可以。

花朝雪不安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慕容玉楼,今晚若是顺利,那还好说,但若是不顺利,恐怕再也回不来了,届时,她又如何?

思及此,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轻轻地放在了慕容玉楼的枕边。

一阵风吹过,屋子内的烛光忽得熄灭,除了慕容玉楼那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已经没了任何东西的影子和声响。

翌日天微微亮,慕容玉楼便已然从梦境中醒来,不知为何,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有好多人在追杀她,她一直跑一直跑,可又不知为何她的身后竟是出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影子。

那影子看不清面容长相,可他似乎对她并没有任何恶意,而且一直在护着她。

直到,他们终于跑到了草原的尽头,一轮红日当头,万箭穿心。

慕容玉楼揉了揉眉头,准备下榻,当她的手碰到床榻边沿时,竟是触摸到了一个异样的东西。

她蹙眉,这东西不是她的,上面还抱着一块极为干净的白叠布。

随即她便将那块白叠布轻轻翻开,里头竟是一块黑色的玉。

这种玉她实在是再熟悉不过,她记得离放也有一个。

但这快玉和离放的那块有所不同,这块玉上面竟是刻了一条龙的模样。

慕容玉楼眉头紧锁,这东西并不会无缘无故在他身边,定然是有缘故的。

她豁然起身,拉开门打算出去,往日里,花朝雪此时此刻定然是在院中的,可如今院中却是空无一人,难不成他真的走了?她从屋子里走出来,却迎面撞见她院子里的侍婢。

“木医官,主子娘娘身子有些不爽了。”

如今她最重要的任务便是保住柳茵茵腹中的胎儿,是故她一听那侍婢所言,便暂且将寻花朝雪的事情耽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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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从院子赶到内殿,刚一走进内殿,便闻到了一股子花香味儿,慕容玉楼朝里屋走去,却见柳茵茵一只抓着梨花的袖口哭个不停,若是再不制止,恐怕是要伤及胎儿了。

“美人这是怎么了?”慕容玉楼走上前去,正欲给柳茵茵把脉,却被柳茵茵反手抓住衣袖,哭着道,“木医官,我梦见我的孩儿没了,没了!”

“美人不必忧心,您腹中的孩儿一直在。”随即慕容玉楼转而朝向梨花,“近日美人可否遇到什么异常的事?”

梨花摇头,“美人如平日一般作息,闲暇时侍弄花草,再便是给腹中的皇子殿下做几件新衣裳,就连这嫣然殿的大门都未曾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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