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击昏逃脱(四)
就算是凤邪听闻到逸轩如此之提议,却是没有改变半分主意。琢磨了半会后,凤邪到底也顾虑到了逸轩的身子情况,再者若是此时动身前往雪国,半途出了什么状况也和这延迟半天之后再动身差不多。
遂凤邪也没有同意逸轩所提议的观点,轻拂了下长袍后,转身径自敲定而道了如此之一句道:“逸轩,我自有方寸,便按着我方才所言语照做,再过半天之后,才准备动身行动。”
在一旁的逸轩闻言后,轻挑了他的桃花眼正想要好好劝说邪一番,却是忘记了邪的脾性。
劝说了半会后,逸轩并没有看到邪改变主意,便早先被他阻挡了接下去的话语。
只见凤邪抿了抿唇后,扬眉朝着他而缓缓道:“没那么多可是,这其他的事情便让我来就好,逸轩只管修养身子便可。”
这一番下来之后,逸轩见没有半点效果后,遂也唯有作罢。
噤了音后,逸轩倒是没有再言语何话,毕竟他听得出来邪方才的语气并非是商量的语气,反而是不容他置疑的语气,深知凤邪脾气的他自然也不会就这般硬生生的和他呛上。
更何况凤邪还是出乎于对他的关怀,才会如此安排,就算是逸轩有何等的想法,也不会硬着和邪辩驳到底。
许是察觉到逸轩登时没有声响,凤邪倒是拂了长袍后转身过来看了逸轩几眼。
邪魅的眼神旋即停落在了逸轩的身上后,凤邪没有发觉到逸轩有其他不对劲之处,这才放下了心。
不曾想要让逸轩因此而恼火,即使凤邪知道这便是目前最为妥当的安排了,可也担忧逸轩会不了解。
只是在他回眸之际,倒是没有发觉到逸轩眼神中有何等的不满之色。
不免也觉得自己太过于多虑,凤邪挑了挑眉毛后,轻拂了长袍,打算在此地相伴着逸轩,等待到这半天之后,方才离开此地。
那老头看到这主上的举动后,也琢磨到了主上的心思,于是便退到了一旁。
毕竟这主子的身子情况究竟是否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只需要待上这半天之后,便可以知道结果。
寻思于此后,那老头也没有再继续逗留此地。
逸轩看得出凤邪的用意后,顺着他的意思而做,可他到底担忧的并非是自个的身子情况,反而是这还远在雪国之人。
敛下了眼眸中的忧虑后,逸轩眉头旋即舒缓开来,心想道:也罢,也罢,希望上天不要作弄邪与那女子。
此时的凤邪并不知道就在他这半会功夫之际,逸轩的思绪早已经转了不少个弯了。
若是凤邪知道也正是他停滞的这半天,因此而让阮无城逃脱了,可曾会后悔。
而在阮无城没有预料到之际,凤邪为了以防这阮无城耍诈逃脱而特意前去点了他的穴道,更是吩咐了这看守之人在此人醒过来之后,便补上一记手刀。
只是凤邪并没有料到他所千防万防,终究还是无法止住阮无城逃脱的心思。
在凤邪离开之后,那起子看守阮无城之人,倒是真的如主上所安排的那般做。
察觉到了这阮无城醒来之后,也没有半分迟疑,径自赏了一记手刀过去。
好不容易阮无城醒过来之后,又被这在他身后之人旋即来了这么一记手刀。
没有料到这醒来之后又被人劈了一记手刀,转眼便白眼一翻,又这般晕厥了过去。
看守这阮无城的几个护卫自然也没有忘记这主上所叮嘱的几句话,到底在下手之际还是有多加留情几许,生怕会不小心伤及到此人。
可这下手之轻重,也不是他们几人能够掌控得住的,奈何这阮无城醒来之次数过于频繁。
让他们下手后又不敢过于重,一时间倒是也不知道该如何。
若非主上会如此的叮嘱,他们只怕也不会顾虑太多,此番之下,倒是给了阮无城可乘之机。
劈了几次之后,那几个护卫也不敢劈太多次手刀,毕竟这主上的叮嘱还在耳边萦绕着。
主上不准许他们伤及此人,殊不知凤邪并非此等意思。
而这阮无城之所以会醒来这般快,也是因为这些人劈了几记手刀之后,难免也不敢过重,才会导致他醒来的速度如此之快。
早在一开始之际,在阮无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早被劈晕了过去,这醒来后又陷入了重复的被劈晕之内中。
在阮无城醒来之后,距离他比较近乎之人便转身又劈了一记手刀过去。
只见阮无城再昏迷之前,不禁喃喃自语道:“怎么又来了,这还真的是要没完没了!”
语毕后,他便昏迷在了一旁的地上。
站在身旁的几个护卫闻言后,倒是也有些许的无奈,毕竟他们也不曾想到这人居然这般能耐,没完没了的醒过来。
这到底也不是他们想要劈晕此人,再者主上还特意吩咐了不能伤及到眼前昏迷之人。
只是眼前之人昏迷之后醒来的速度过于快,让他们有些许招架不住。
就算是不想要伤及到此人,这劈的手刀不下数次之后,自然就担忧会不会伤及到眼前这个不知道与主上有何等关系之人。
也正因为有此担忧,这下手的劲头也就轻了不知道多少,阮无城醒来的速度快也是难免的。
但这些看守阮无城之人并没有发觉到这个缘故,还在忧心这下手会不会过乎重。
这几个看守阮无城之人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显然对于这阮无城醒来的速度也无奈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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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守之人微微撇了撇嘴巴,看了一眼被他方才一记手刀给直接劈晕过去之人后,才沉声朝着这其他几个人开口道:“这,这眼前之人究竟和主上有何等的关系,为何主上会让我们手下留情些许呢?”
另外的一个看守之人沉思片刻后,也旋即接了下去而道:“这也是我们几人想要知道的,可这眼前之人醒得如此之快,我们如今该咋办呢?”
一旁的一个看守之人闻言后,颔了颔首,显然也正在烦恼着这一点,听到身旁的同伴如此言语,不禁也忍不住的开口应了句道:“这人醒来的速度过乎快,让我们几乎都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这劈得太重可又怕伤及到此人,可劈得太轻的话,这人醒来的速度又太快,压根就没有给我们几人喘口气的机会。”听闻到那人的话后,另外的一个看守之人不禁扬言道。
正在这几个看守之人诸多言语之际,殊不知他们所商讨之人已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