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哄好他
闻晓屿看着手里拿着的衣服,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确定,他无语地扭头看了一眼神情自若地坐在外面休息室的男人,再回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笑得一脸灿烂的销售员,小声地笑骂了一句闷骚后又开始认真挑选。
他在将两套正装给销售员包装起来的时候,视线看到了另外一处位置上,然后他脑子一机灵,回头问那销售员,“那边的衣服,我可以看看嘛?”
“当然可以啊。”销售员领着他走到女装区,“帅哥是准备给女朋友也带上两套吗?”
闻晓屿笑而不答,最后他刷卡买单的时候,拎着几个袋子走出店门的时候,司北起来走过去接替了他的工作,“累吗?”
闻晓屿摇摇头,“还好。”
两人往另外一个方向走,闻晓屿一手自动地勾住对方的手,动作颇为亲密,他们也没在意旁人的看法,只当是两个帅气的年轻人在逛街散步。
闻晓屿笑眯眯地看着他,抬头盯着他好看的下巴问:“你带我来就是为了买衣服啊?”
“嗯。”
“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衣服。”
“好看。”司北又补充了一下,“你穿的。”
闻晓屿笑得有点满足,收紧了勾住他的手,身体挨得贴贴的,“司北,你喜欢我就穿给你看。”
“好。”
闻晓屿又问:“可是,为什么突然买衣服啊?”
司北单手提着东西,一手改去和闻晓屿五指相扣,动作自然又顺畅,这让闻晓屿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然后转为惊喜,笑眯眯地回扣紧五指,“过两天是辛梓兰的生辰。”
“所以我们是要去参加她的宴会?”
司北轻笑,“宴会谈不上,就是几个熟悉的人聚一起玩一下。”
闻晓屿也开心,“好。”
“饿了吗?我们先去吃饭。”
“嗯。”闻晓屿想到了什么,他又问,“司北,那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司北的指腹摩擦着闻晓屿手指的皮肤,他感觉自己被摸得酥酥麻麻的,顿时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连那种小脸蛋都忍不住痴迷一样地看着司北。
司北看了一下他这副模样,亲了一下他的鼻尖,闻晓屿立马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哎呀,这里是外面呢。”
虽然他是挺大胆的,也很开心司北的光明正大,但毕竟是共同场合,除去性别,就算是普通情侣也会感到害羞的嘛。
“我没有生辰。”司北淡淡地回答,“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知道父母是谁,所以也不知道生辰是什么时候。”
这突然的感伤让闻晓屿眨了眨眼睛,刚刚那满满的害羞感顿时烟消云散了,停住了脚步愣住看着司北。司北不知道父母,不知道生辰,也就是说他漫长的六百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的。不断地成长,再年轻,甚至是说未曾老去过。
这种孤寂的漫长岁月,得多难过啊,“司北……”
他这副小可怜样,司北心一顿融化,执起他的手亲了一下,“傻瓜,我没事,习惯了。”
“没事。”闻晓屿突然鸡血起来,空出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副小大人模样,“我来给你定一个生辰。”
“定生辰?”司北挑了挑眉。
闻晓屿一副胸有成竹,“你就等着吧。”
晚饭过后,闻晓屿回去了,今天他刚高考完,本来鸽了家庭聚会的晚饭,已经够让家里人不开心了,如果还不回去的话,他哥估计要发飙。闻长宁的脾气虽然是最好的,也是最疼他的,可是大哥一旦冷下脸了,全家人估计没一个人敢吭声的。所以在和司北腻歪了一会儿之后他就依依不舍地和司北分别了,坐车的时候,他一脸笑抱着怀里的衣服,心里还想着到时候可以给司北一个大大的惊喜。
闻晓屿抱着一堆东西回到家的时候,被坐在吧台上的闻子宋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差点掉到了地上,一颗小心脏噗通噗通地乱跳。
他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放,小心翼翼地跑到闻子宋身边说:“小哥,你吓到我了。”
闻子宋手里拿着酒杯,轻轻地晃了两下,瞥了他一眼,淡道:“小少爷终于舍得回来了?”
闻晓屿自知理亏,那气焰一下子灭了不少,连忙忙着闻子宋捶肩捏背的,“哎呦,小哥,您说这话,这里是我的家,当然会回来啊。”
闻子宋冷哼一声,拍掉他的手,“晚饭吃得开心了?”
“开心!”闻晓屿揉着被打疼的手,满脸的笑,“可开心了。”
“闻晓屿。”闻子宋侧身看他,一手背撑着下巴,喝了点小酒的表情有些懒洋洋的,“哥和爸还不知道你的事,别逼我告诉他们。”
“小哥……”闻晓屿一听,连忙拉住他的手,不停地晃,“我的好哥哥,你最好了,天下第一好,善良、美丽、温柔、体贴……”
“滚!”闻子宋小声地说,抽回手,又坐正过去拿起酒杯。
“谢谢小哥。”闻晓屿笑嘻嘻地回去拿东西,闻子宋便不再看他。
闻晓屿把东西拿回房间里面时扭头看了一眼闻子宋,“小哥,你又喝酒了。”说完就开门回了房间。
闻子宋笑骂一句小混蛋,没良心。闻晓屿把东西刚一放下,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奇怪,小哥怎么知道我的事?啊?”想半天也找不着自己是哪里出了破绽,就干脆不想了。不过小哥刀子嘴豆腐心的,表面上看起来不好亲近,其实心最软了。
至于大哥嘛……
明天肯定得好好表现才行,
闻长宁的房间里。
深色的大床上,闻长宁全身都湿透了,他腰间捏着一双大手,自己的双手被用一条领带绑住了手腕,他跪趴在床上,上半身几乎抵在的床上,下身高高翘起。白皙的脚裸分别被两条特制的脚铐链子锁在了柱子上,两腿分开,承受着男人凶猛的顶撞。
“啊哈……”闻长宁一记嘤咛,扬起了下巴,被体内的粗长顶入了深处,身子一顿颤抖,因为前面的肉棒被绸缎绑个蝴蝶结,得不到高潮的宣泄,他挣扎着两脚,拉动了脚链发出细小的声音,充满了破碎感,“别……”
“喊什么?”男人粗喘着咬住他泛红的肩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回头和自己亲吻。
闻长宁被亲得意识失魂,大脑已经潜移默化地得到男人的指令,“老公……”
“乖。”男人轻笑一声,爱怜地把吻移到他的耳垂和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