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教小雅英文
傅恩奇这时吹了声口哨,说:“我身上的血太脏了,也就嘴唇还干净些。” 陆婷婷忍不住咯咯一笑:“我才不亲呢。”
傅恩奇笑了笑,正色起来:“现在没人会伤害你。等我洗完澡出来。别乱跑。”
陆婷婷撅了撅嘴。只有点头。
五分钟后,用沐浴露草草清洗完身体,傅恩奇换上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去找陆婷婷。
陆婷婷见男友回来,立即扑在他怀里,什么也没有说,两人静静地站了片刻。
最后,傅恩奇笑道:“婷婷。”
“嗯。”
“你的身材真棒。”
陆婷婷依偎在男友怀里,终于笑得像灿烂千阳。然后她主动地踮起脚尖,非常快地在傅恩奇唇边亲吻了一下。
傅恩奇抚着女友后背,心里面惬意至极。
离开不醉不归娱乐城的时候,傅恩奇忽然想到一件事:“黑虎,有件事要麻烦你。”
“一句话的事,奇哥尽管吩咐。”
傅恩奇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递给石黑虎。上面画着一个人的肖像,是当初派疯子来偷窥妹妹小雅,甚至意图抢奸的龙爷。
傅恩奇压低嗓子:“黑虎你耳目广,给我找到这个人。”
石黑虎接下纸张,也没有多问。
傅恩奇笑了笑,把找龙爷的原因简短地说了一遍。
石黑虎点点头:“奇哥用不着解释。我找到这家伙,直接就废了。”
“不!”傅恩奇的目光变得像深渊一样黑暗冰冷:“我要让他消失。”
石黑虎微微一愣:“明白了。”他望向傅恩奇的眼睛,只有两秒钟,身为黑社会大佬的石黑虎明显感觉到脊背发冷,他忙不迭挪开目光:“忘了说奇哥。”
“我听着。”
“兄弟我结婚了。还是她。”
傅恩奇意味深长地一笑:“你小子,挺专一哈。”
石黑虎与傅恩奇给了彼此一个熊抱,留下联系电话。前者目送远去的时候心中满是疑惑:奇哥这些年在做什么?为什么他浑身都是枪痕刀伤?为什么他的目光像杀人黑洞洞的枪眼,在投入某种状态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丝一毫人类的感情……太可怕了。
石黑虎念及至此,浑身鸡皮疙瘩迭起。
这天晚上,傅恩奇与陆婷婷安安稳稳地吃了顿饭,送她回家的时候,陆婷婷留他过夜。她嗫嚅地轻声说:“今天晚上……我怕自己睡不着,傅恩奇,能不能给我讲故事?”
傅恩奇呵呵一笑,知道陆婷婷言下之意。他伸手抓向陆婷婷胸部。
陆婷婷没有躲,傅恩奇最终也没有真抓。他说:“来日方长,我这么强壮,到时就怕你受不了。”
陆婷婷其实早就看出来,傅恩奇和自己在一起确实真心实意,而不是为了占有自己火辣的身体。当下一阵感动,与男友相拥。
陆婷婷进门的时候,傅恩奇攀住了防盗门。
她把脑袋枕在傅恩奇攀着门框的手背上,轻柔地笑道:“怎么,后悔了?想进来?”
傅恩奇伸出右手食指,在女友鼻梁上温柔地一刮,关切地嘱咐:“记得要把门锁好。”
“担心我的话,留下吧。”陆婷婷娇媚地一笑,随即垂下脑袋,不敢正视傅恩奇。
说实话,傅恩奇也是血性方刚的男人,对性的渴望和遐想不比任何初哥的弱势,与此同时,傅恩奇毕竟也是顶级的雇佣兵,冷酷的杀手,在任何诱惑面前,最需要的就是坚不可摧的自制意识!
傅恩奇走进陆婷婷家门,环顾一眼,然后将她搂入怀里,然后轻柔地咬住她嘴唇,深而缓慢地亲吻。
良久。傅恩奇放手,出门,对着脸红心跳,激动不已的陆婷婷眨了眨眼睛,瘦削硬朗的脸颊在任何女人看来,都是那么阳刚而富有魅力。
陆婷婷依恋不舍地挥了挥手,什么也没说,然后关门。
傅恩奇在门外等了片刻,最后女友很听话,她把门反锁了,甚至还费力地拖一张小桌子抵住了门。
傅恩奇微微一笑,出了小区打的回家。
进到家里的篱笆院,傅恩奇看了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不算迟,但半天不见儿子身影,母亲早已经急坏了,就连妹妹小雅也没有心思做作业。
“你又在外面闯什么祸?”母亲气急败坏,想揪住儿子耳朵,但傅恩奇跑得快,没揪住。
只听傅恩奇轻描淡写地笑着:“我去找工作了,妈。”
“真的?”母亲就是担心傅恩奇在外闯祸。不过话又说回来,到底是母亲了解儿子,傅恩奇下午才用拳头砸死了一个人渣。这事要被警察追究起来,祸患不小。
傅恩奇这时的模样,就像弱不禁风的书生,一本正经地点头,他母亲不信也不行。
“你懂得上进找工作,妈这心里的大石头也就落下了。”母亲宽慰地吁了口气,又问儿子有没有吃饭。傅恩奇自然说吃过了,就是有点渴。
母亲急忙去倒水,傅恩奇早抢在前面,给自己倒了碗白开水。这时母亲又说:“小奇,小雅外国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懂,你懂不懂?教她一下。”
傅恩奇的目光投向小雅,这小姑娘太害羞了。立即垂下脑袋,不敢和哥哥对视。
傅恩奇打量小雅,瞧着她尚未发育完全,但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拘谨身姿,露出一抹长辈对晚辈关心爱怜的微笑,问:“小雅哪儿不懂,哥知道的,一定倾囊相授。”
小雅腼腆地嗫嚅片刻,过后才用宛转的嗓音轻柔地说:“哥哥……我就是……过去时态……不太明白。”
傅恩奇听了小雅柔美清纯的嗓音,只觉天籁也不过如此动听。而对于英文语法中的过去时态,傅恩奇想了想,心中有了计较。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妹妹面前,然后打了个比方:“过去时态就是,我们说老张去世了五年,在汉语中理解,就是老张死了五年。但英文的过去时态,翻译过来的误区就是,老张死的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五年。”
母亲在一旁闻言,笑了起来:“死了五年才死透,这人真够倒霉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