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傅小狗 - 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 铜炉添香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43章 傅小狗

池白晚貌似做了个很久的梦,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无一人。

他坐起来,眯起眼睛看着天光大亮,连着几天的雨雪天终于晴了。

比起昨夜,他脑子清醒多了,楚澜说过,单纯的抑郁症不能让他失去意识,池白晚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的血块还没消散的缘故,他时刻都可能再次晕倒。

他觉得害怕,发病时,那种灰暗的情绪让他的心脏蒙上一层黑布,沉浸在刺痛中无法自拔。

人在极度悲伤恐慌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逃避现实,也许他应该趁戏没开拍、新学期没开始,去外地玩一玩,放松一下心情。

池白晚正想着,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看见是霍觉给他发了一条微信:“今天下午有粉丝见面会,记得来哦。”

池白晚仔细回想一下,这才想起,这早就写在日程表上的事,闫芳千叮咛万嘱咐他别给忘了,到底还是给忘了。

他马上回霍觉:“好的老板(微笑.jpg)”

霍觉:“大明星,干完这一票有奖金有假期,速来。”

池白晚淡淡笑起来,回了个OK。

他慢腾腾地起身,发现自己的脚踝上有一片揉搓出来的红晕,就多看了几眼,也不知道缘由,没有细想,趿拉着拖鞋,缓缓走到门口,一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十多个魁梧大汉堵在他门口,不乏光头纹身者,呼啦一下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说话。

池白晚被他们吵的头疼,仅仅皱了下眉,顿时鸦雀无声。

池白晚心里猜得到这是傅司寒的意思,不由得烦躁,语气也很冷淡:“是傅司寒让你们监视我的?”

光头的表情很小心:“不是您想的那样,大少爷临时有会议回公司了,吩咐我们陪着您,您行动不方便,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池白晚一时无话,心里清楚,这群人硬撵是撵不走的,除非傅司寒让他们走,可惜他不想和傅司寒说一个字,索性不管了,随他们便。

男人们赶紧把早饭端上来,池白晚面色不改地问:“昨天晚上有人在屋里放歌吗?”

光头几个对视一眼,“啊是……是有。”

大少爷说过不让告诉小祖宗,怕他知道了反感,一时间几个人纷纷扯起谎,一说是楼上小孩弹钢琴,二说是楼下有人死了吃席放的音乐,反正说什么的都有,池白晚就没信。

又骗人。

那声音他怎么能忘呢,傅司寒用这把嗓子和他说了五年的话,是他日夜爱恋的声音,早就记在了骨子里。

搁几年前,池白晚一定会心疼他一夜没睡,温柔的亲他抱他,再任他为所欲为。

现在,池白晚只觉得很可笑,傅司寒把他当什么?孩子吗?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幼稚?28岁的人干8岁的事,不觉得违和吗?

他那种家世背景,成年后又只手遮天的大人物,谁要是问他怎么赚钱发家致富,他有一百种办法教学,但要是问他什么叫「喜欢」,他连一个字都答不上来,他脑子里就没那个概念,就拿和池白晚相处这五年来看,他自大、狂傲、自以为是,他所认为的喜欢,就是霸道蛮不讲理的占有。

他的「喜欢」,让人觉得陌生。

池白晚一边安静吃饭,一边猜他对傅司寒冷眼相待,傅司寒会坚持几个月。

不超过一个月――不,也就半个月。

至于傅司寒所说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因为池白晚一旦相信了,一定会再次惨遭疯狂的占有和控制,他实在是怕了。

这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那么多人伺候他让他特别不舒服,只好放下筷子,语气淡淡的:“你们看犯人还是看动物?没事都走,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让邻居看见了还以为我被打劫了。”

男人们说什么也不走,池白晚实在是受不了,面无表情给傅司寒发微信。

“我要出门了,叫你的人走。”

傅司寒很快回了微信:“你要去哪?”

池白晚:“你不是在开会吗?别操心了。”

半个小时之后,傅司寒的电话才拨了过来,嗓音嘶哑,透着几许慵懒的疲惫:“晚晚,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一会儿带你去医院。”

池白晚无奈的吐了口气,“你别过来,我下午要去参加发布会,晚上不会回家。”

“你要在外面过夜?!”傅司寒提高了音量,沉稳的声线变得急躁:“不行,你不能不回家,我去接你!是哪里举办的发布会?世嘉大会堂吗?”

池白晚没力气和他辩解,“对,我新电影的重新开机发布会,这次你不要来闹了,影响很不好,我因为你惹了一身黑料,你都不觉得愧疚吗?”

傅司寒在那边沉默了半晌,才压着声音不甘心道:“我送你去,你等着我,不要自己走。”

池白晚:“我不用你――”

可惜傅司寒挂了电话,固执地不听池白晚的意见。

没多一会儿,那群男人就都走了,临走前给池白晚做了家务,擦了桌椅,连马桶都清洗了一遍。

下午一点,傅司寒准时出现在门口,他穿着长风衣,脸颊有些苍白,深邃五官被冷风吹的泛红,让那张脸所携带的侵略性美感更加有冲击力,微卷的长睫还挂了霜,整个人活像从阿尔卑斯山挖出来的冰雕塑像。

他看见池白晚的着装,眉心紧蹙,那份冰冷的倨傲一瞬间变得火热难耐。

屋里,助理闫芳正在给池白晚整理衣服,“栾哥,还是杏色的适合你,温柔,大气,有格调!”

“你把他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送到谁身边?”傅司寒冷冷说道,大步流星走过来,却不得不站定在池白晚身前,双眸微眯,呼吸一滞,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

傅司寒曲着食指,勾起池白晚松松垮垮的领口,“这衣服太薄了,你想冻死他吗?”

闫芳瑟瑟发抖,“傅总……这个我真说了不算……”

傅司寒冷着脸,冰凉的指腹流连在他清瘦的锁骨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身前风光几乎一览无余。

傅司寒看见了他的前胸就眼睛红,怪他昨天早上力气用大了,太明显。

尤其那裤子,把一把细腰勒的让人血脉喷张,被上衣角似有若无地盖上,一走一动露出的白腻腰身,皆是风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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