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第一百三十二章姜轻。 - 炮灰攻今天也在养夫郎 - 轻临镜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132章第一百三十二章姜轻。

第132章第一百三十二章姜轻。

边儿有个哥儿认出了江金熙,唤道:“对了!你是江大夫!”

那哥儿认不出江金熙也是应该的,毕竟今日江金熙为了参加浮白宴,特意打扮了下自己,与在医馆时大有不同。以往在医馆以简单方便为主,来了宴会自得扮得华贵些,脸虽然还是那张脸,但有无打扮区别很大,只一点儿发型的改变就足够让不太熟悉的人认不出人来。

“江大夫可厉害哩,几月前我染风寒发热多日,江大夫两副药下去,我便觉着好受多了。”那哥儿继续夸道。

姜轻听了那哥儿的话,转过头便敬佩地看着江金熙,“你竟这般厉害!那宋解元配你也算是合适。”

江金熙听她如此说话也是觉着有趣,旁儿都说哥儿和姑娘配男子合适,男子配哥儿合适的话他还是第一回听说。

江金熙喜欢姜轻的说话风格,他难得起了好奇之心,倒也想知道姜轻能看上何人,“那你呢?众多学子之中你可有瞧中谁?”

姜轻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没有瞧中的人,那些人都爱显摆。”

姜轻说的确实也对,那些中了举的学子们在宴上一顿显摆,单是与湖有关的诗就作了十来首,明白他们是想吸引哥儿和姑娘们的注意,但这般却有些过犹不及,惹人烦了。

一些哥儿和姑娘听着无趣,都跟自己的好伙伴聊起天来,根本未管男子那桌在做什么。

“无妨,时候到了缘分自然会来的。”江金熙说。

他本来也没想这么早便定下终身,只是宋泊来了,缘分便到了。

姜轻应了声也是。

“咦,余元香今日怎的没来,我记着她夫君今年也参加了乡试呢?”

“是呀,听闻余家还给她夫君开了小灶,这般都考不上榜么?”

“可别提了,她夫君做的事儿现在成了她的污点,她们余家正乱着呢,她哪儿有空来呀。”

“她夫君做了何事?”

“你没看今年的榜?”

“前些日子正赶上家中装修,忙得团团转便未有时间去瞧,可怎了?”

“银湖州贴了白榜,上头便有余元香她夫君宋申闻的名字。”

“啊——!”聊天中的姑娘发出一声惊叫,所有人都朝她那看,姑娘不好意思地卷了下头发,压低了声音,“那可不是什么好榜啊。”

并非江金熙想要听别人聊天,只是那三位姑娘就在他位置后头站着聊,他想不听着也难。

他未在银湖州看过榜,不知道州府还贴了一张白榜出来,白榜与红榜不同,能上白榜的人基本都是犯了事的,宋申闻的名字既列在上头,那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江金熙瞬间想着之前路砚知与他和宋泊提过的乡试答案,定是那不定时炸弹炸了,将那些心怀侥幸走歪门邪道的人给炸了出来。

不过这与他又有何干,宋申闻早从宋家分了出去,不算是宋泊的小叔了,他犯了事也不会影响到宋泊这儿。

夕阳西下,湖面泛起波光粼粼,一阵风儿吹过,将路砚知混沌如浆糊的脑子吹得清醒了几分,他刚从茅厕出来,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导致他的脑袋昏沉,走路都走不成直线,只能靠着大概的记忆往回走。

路砚知这般歪七扭八地走着,不小心撞着个人。

“哎哟。”姑娘倒在地上哀叫一声。

路砚知被这一声叫惊醒了脑子,他努力睁大眼睛,却也是迷蒙地认不清人,他对着姑娘的方向先行礼,随后伸出右手来,抱歉道:“不好意思,可撞疼了?”

姑娘并未管路砚知伸出来的手,她自己撑着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路砚知的鼻头就骂,“喝这么多酒出来就让人扶着你,省得出来撞人。”

“撞着人了你这副模样又有何用,跟你说什么道理你肯定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姑娘继续骂道。

路砚知乖乖低着头听姑娘骂他,像一只丧了气的大犬一般,他自知理亏,也没强与姑娘争辩,只是在姑娘骂完中途歇息的时候,说了句,“姑娘教训的是。”

见路砚知的态度还算可以,姑娘拍了拍裙摆上的土,她似是不想在这儿多待,“哼”了一声便脚步极快地跑远了。

路砚知挠着头回到宴席上,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梦一般,让他分不清到底是真实还是假象。

现下是宴席的尾声,杨知县和古知州正在说着期盼学子们大展宏图的贺语,大家纷纷附和着,场面闹腾,倒也没人瞧宋泊这处。

宋泊瞧着路砚知回来了,便问着:“你怎的去了那么久?”

方便之处离宴席的地儿也不远,按路砚知的脚程来说,一会儿便能回来,不至于花去两刻钟的时间。

大伙儿喝得尽兴,除了上位没有变过位置以外,其他人都是喝到哪儿就坐在哪儿,如此挪来挪去,路砚知倒是挪到了宋泊身边,别人未注意他们这儿,他俩便放心地说着小声话。

“好像是路上撞到了个姑娘,跟她道歉耽搁了些时候。”路砚知的脑子还转的动,虽说他瞧不清人,但做了什么事却还是记得的。

“你可有问候人家?姑娘可有被你撞出事儿来?”宋泊问。

路砚知身为男子,再怎么着身子骨也比姑娘家硬些,他这人喝了酒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以何种力道撞到了姑娘,若是将姑娘撞出个好歹来,就得找着人家好好解决以免扰了名声。

科举之人名声最是关键,往后的会试和殿试,主考人都会考虑考生的名声。

“她还有气性骂我,应当是无碍。”路砚知道,他也提过要带那姑娘去医馆给人瞧瞧,可那姑娘脾气大得很,只说自己没事,怎么着都不愿去医馆。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从怀里拿了银两给姑娘做诊金使,姑娘未收钱,可劲儿骂了他一顿就走了。

“如此你可得长个教训,别总是喝了酒就分不清道,今日撞了个好相与的姑娘没找你的事儿,明日撞了个脾气不好的,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宋泊提醒着路砚知,这些生活上的小细节有时会影响大局,古往今来,不乏那种得罪贵人自己却不自知接着仕途泯灭的人。

“是,我记着了。”路砚知应着,“酒虽好,可不能贪杯。”

杨知县和古知州的贺词说得差不多,外头的夕阳也已落下,天色泛起淡淡的黑,杨知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可以回去了。”

杨知县发了话,大伙儿不会久留,都纷纷起了身与他和古知州行礼离开,宋泊拉着路砚知给杨知县和古知州行礼,随后扯着一摊烂泥的路砚知出了宴。

江金熙在他们的亭子边等着宋泊和路砚知,两人渐渐朝他走来,路砚知身上酒气熏天,江金熙捂住口鼻,不解,“路兄怎么醉成这样了。”

不少学子从他面前过去都只是身上略沾酒气,怎么的到路砚知这儿变成了酒气熏天,大老远便能闻着,路砚知不会将展示学识的浮白宴当做简单的酒宴,只顾着喝酒了吧?

“今日他作诗得了夸赞,一高兴便多喝了些。”宋泊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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