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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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婧视线从徐辞献的身上转移到向时问脸上。“我不认识路。”她直接拒绝。
柳条恰逢其时从楼梯上走来:“向上校!我从监控里看到徐先生晕倒了,我是来帮忙的!”眼里全是八卦之意。
向时问开心了,徐婧脸却更黑了。
“你来的正好,徐先生中暑了,他们先在这休息一下,你先带徐婧和白医生上去找阮臻,给他们安排住处,我们马上上来。”
柳条得令,一脸兴奋,在检测室里看监控看得他都快待发霉了,那的人也不说话,他还不如去站岗呢。
“好嘞!”
徐婧随着柳条一路往上,楼梯两边满是居民楼,这里根本不像基地,倒更像是古城小巷,石阶两旁密密麻麻的满是房子,叽叽喳喳的一片很是热闹,再看这基地的大小也难怪能容纳得下这么多人。
柳条一路上兴奋的和徐婧介绍着基地里的布局和待遇,又说他们留下来之后也是要工作的不过看着徐婧的样子肯定只能和胡队长一起站岗,好是无聊,而白医生肯定是要去医务室的。
阮臻不回他,白竹苓只好偶尔应他两声,表示如果他受伤了,去医务室肯定给他用最好的药。
徐婧不在意这些,反正她现在活着也只是为了活着,在哪里都一样,干什么也没差别,只要能活着就很好了,不是吗?
这条路走了很久,基地也比她想象中的大,直到城心她看见了那个塔楼,一个楼梯缠绕着上去到玻璃顶,中间有一个很大的白色柱子,从这里就可以看到它,不敢想象站在一旁时它会有多大。
“阮姐!”柳条隔着老远就看到站在临时住宿处的楼底下,一只脚微微曲着踩着楼梯,手上点燃一根女士香烟。
待徐婧走近便闻到那淡淡的橙子味的烟味。
阮臻回头看他们时脸上还带着几分阴郁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柳条待了这么多天第一次见到这种状态的她。
这几天阮臻不是打游戏就是笑着看监控,嘻嘻哈哈的和云欢聊天,怎么可能抽烟。
柳条不可思议的看她“阮姐,你居然会抽烟?”
阮臻灭掉只抽了一半的烟,涂了指甲油的食指点着他的脑袋,嬉笑着说:“怎么,就许大老爷们抽,还不许我们这些老娘们抽?”
“没有,怎么可能呢?阮姐抽烟也太酷了!不过就是见你第一次抽,有点不习惯。”柳条挠挠脑袋,这才想起来向时问交代的任务。
“阮姐,向上校说是先让我带着人上来安排房间。他们在下面先休息休息,等徐先生舒服点了再上来。”
“好,那你先回去,我待会把钥匙给他们。”待柳条走远阮臻带着两人进门。
阮臻首先看向了白竹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刚刚听他们叫您白医生对吧。”
“对,我随便住哪都行,不讲究。”白竹苓点点头回她。
“现在也就只剩你们两个、许教授和徐先生了,我们宿舍管够,就看你们两个是要自己住还是一起住了,毕竟都是女人肯定要更注重隐私。”
徐婧没回答看向白竹苓。
白竹苓犹豫两秒:“我毕竟是医生,如果他们受伤了来不及去医务室来我房间,那肯定是很不方便徐小姐的,所以我俩还是单独住吧。”
“我没意见。”徐婧说完拿起阮臻手上的钥匙扭头就进了旁边的宿舍。
阮臻便将另一把递给白竹苓:“给,我们宿舍的热水24小时提供,家具都可以随便使用,被子之类的话您不习惯可以去一楼找宿管阿姨给您换的,新的很少但我们的被子保证都是干净的。”
“好,谢谢您,阮小姐。”
等白竹苓进去之后,阮臻久久的看向旁边那扇门,笑脸垮下去,变得阴郁又伤感。
1秒....2秒.....3秒.....4秒秒?甚至不到五秒,房门瞬间大开,里面的人将她瞬间拉进去。
“阮臻,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敢看我。”徐婧整个抱住她,头窝在她脖颈处。
阮臻轻轻推开她,低着头,奶茶色的卷发遮盖住她的脸。
“你这是要和我断绝关系吗?”徐婧伤心的看她。
她微微擡头看着她消瘦的脸颊和齐肩的短发。
“不是。”她小声的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徐婧用力按着她的肩。
“我只是不想和你吵架。”
她们吵了一个月又冷战了几个月,阮臻相信,如果徐婧今天不把她按在门上,不主动找她,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主动联系她,和她说话。
当徐辞献几人上来时,阮臻又站在了楼梯上,这次不同的是她没有抽烟,还一脸懒散又心事重重的看着头顶的太阳。
“阮臻,你们聊,我先回去了。”向时问给他们带路带得自己都满身的汗。
阮臻缓缓走下来。
“二位呢就不用你们自我介绍了,钥匙还剩两把,二位是要住一间呢,还是.......”
阮臻话都没说完,徐辞献就拿过她手里的钥匙:“一间。我们商量事情也方便。”他回头看着许明琛轻笑。
许明琛便也赞同的说:“那就住一起吧,而且我感觉你最近身体好像有点弱,动不动就要倒。”
“嘶,你是不是在内涵我虚啊。”徐辞献嘴上这么说着,还带点埋怨,又不太想一起住了,可攥着钥匙的手却烫的吓人。
阮臻可不等他们反悔,徐辞献拿过去的瞬间她就已经跑路了。
他们住的这栋楼,正是胡二他们之前住的,自从安排了工作之后该搬到内城的搬,不用搬的也换了其他楼,临时住的也就这一栋,徐辞献和许明琛选的是二楼最尽头的房间,两人间很宽,家具齐全,也很干净,看得出来之前住的人不多,很多东西都没怎么用过。
徐辞献一身疲惫直接躺倒在床上,。
“我先去洗个澡,你饿不饿,之前吃的都是干粮,你看起来都没怎么吃。”许明琛脱下身上的背包、外套,看着床上“瘫”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