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残疾王爷的金丝渣雀14 - 盘点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 - 巫肆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45章 残疾王爷的金丝渣雀14

“在京城的人都要称你为一声活阎王,你办事自然不拖泥带水,孤自然信的过。”作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华悦没点本事在身当不成总管。周围疾风吹得楚明瑜脖子泛冷,他的五官在风雨中清晰,端着旁边的热茶,细细地抿了一口。

乐人弹奏的琴音响起,珠帘晃动与琴音交叉,包厢里充斥着静谧。

华悦受过夸赞:“能得太子殿下青睐,是华悦的福气。”

“遇见华悦公公才是明瑜的福气,孤之所以亲自登门找你合作,就是抱着的就是绝对的心,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孤在朝廷上当腻了,偶尔也想做耕种的百姓,找个没人地过自己的日子。”

楚明瑜手指跟着琴音晃动,那脸色阴沉又狠毒,时而温柔,与闲情雅致融合化成旅途人的风沙:“只可惜时不同往日,西洲不是呼风唤雨的京城,你我万事需要多加小心,提防点永安王府中的人。”

“如今皇上病重在床,后宫嫔妃都是无用之人,惊鸿日后登基定万无一失,不过天底下没免费的馅饼,这杀父弑兄的名头,他得给我坐实下来,日后受尽后人不孝的骂名,功能再多又什么用?瘸子当华元的皇帝,万古开帝的第一称。”

刺耳的尖笑声穿破出去,打破琴音的通俗。华悦没错过楚明瑜隐匿在阳光下的轮廓,阴狠的情绪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那面容上,他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死物。

短暂地能让人一击必命:“太子殿下心里还恨着永安王?念在你们两从小一同长大,这样做未免不有缺融洽?”

“孤都把皇位让给他,还谈不上融洽?狂之与孤有横刀夺爱的仇。我知道华悦公公与贵妃娘娘有过一段主仆情谊,心里偏向贵妃娘娘的儿子。”

“但此仇不报非君子。”

楚明瑜用最温柔的面容却说出世间最狠的话,他手背加重力气,茶杯里的滚烫烫得舌头血肉模糊:“楚惊鸿在信封上的道歉微不足道,难解我心中夺爱之痛,孤要让他跟我一样痛苦,成为孤家寡人,别人闻风丧胆的恶鬼,享受着世人羡慕着的权利,坐在高高在上的王位上,永久的孤独终老。”

他平静的面容下刹那间细微变化,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尤外的深刻:“爱情总要讲究先来后到,哪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道理?”

“太子殿下。”华悦不安开口。

楚明瑜这句话扪心自问,反笑容带着苦涩。

第一个遇见谢知年的是自己,凭什么不能与那人走到最后?

楚明瑜是在元宵佳节与谢知年相遇,全年最喜庆的日子,那天的京城乱花迷人眼。谢知年提着灯笼走进自己内心,祈愿的心愿灯都他们一起放出,直到现在还留下那人的衣物和房间。

他说过会让对方做历史上第二位男皇后。

没料到故人的心易变。楚明瑜生在东宫中,也谈得上是半个老狐狸,他能看出谢知年眼底的喜欢,当初带着谢知年躲避母妃的追杀,将谢知年带到这西洲之地,羊入虎口,他平生最后悔这决定。

“华悦公公,孤是不是太愚蠢?深知惊鸿年少成名,是达官显贵的良胥,这么优秀的人哪能不招人喜欢,还把知年送入这里。”楚明瑜端着的茶杯凉透,保持着喝茶的姿势,喉咙上下一动。

华悦神情称得上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难以割舍地开口:“太子殿下也很优秀,奴才记得你三岁行走,五岁成诗,十岁通览古今,十五岁胜过夫子举人,状元郎曾是你的墨笔学者。”

“别妄自菲薄,贬低自己。”

听到马夫拉绳的响声,楚明瑜缓慢地放下茶杯,目光如同波涛汹涌,谢知年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那人与教坊司的事一字不漏的入耳:“不是蠢货,怎能被狂之合着伙欺骗?”

华悦担忧地着楚明瑜:“变心是两人所做,太子殿下光怪永安王横刀夺爱,怎不怪罪谢知年阴谋诡计?奴才查到醉酒还是谢知年的计谋,他在京城谎称人生地不熟,故意冲撞你的马车。”

“您在王府假死后,带着他离开,过日子真算责罚?”

“当然不是。”

“长痛不如短痛,我求失忆药是变相的折磨。”

楚明瑜嘴角有一点若无的笑意,具体的计划没说出,眼底是一片的漠然,他带着浓重的讽刺,毫不留情地撕开内心仇恨的面具,掺杂着报复的快感:“知年管不住自己身子,爱去沾花惹草,我就把他用锁链锁起来,您们干这行的不是最喜欢调/教人了?”

“我要乖乖听话的他,麻木不仁留着口气在即可。”

华悦公公定定地看着楚明瑜,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从三年前土匪交易中,他好民不喜追杀的主子就改变,杀戒是种瘾,沾染上什么都变得行尸走肉:“按照太子殿下的意思。”

“按照孤的意思,这人得先好好折磨一翻,你说失忆药品服用进去,身体会什么伤害?”楚明瑜不言而喻地诡笑。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楚明瑜和楚惊鸿不会取下谢知年的性命,比起楚惊鸿心慈手软,楚明瑜却能下得了毒手,他说要调/教谢知年,是真的不死就玩死的教。

华悦不安地捏着浮尘:“人服用久了,会嗜睡虚弱的症状,一次两次没影响,服用多了,会造成记忆空白,还会极度渴望皮肤,你说什么都不会违抗。”

“他违抗也没用,孤不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楚明瑜侧脸泄/出银色的光芒,深不见底的瞳孔映得更加冰冷,抬起眼皮子冷道:“孤就看看楚惊鸿养出来的皮肤,经不经得起鞭子与锁链的抽打,孤要他做我的傀儡,生生世世离不开孤,一辈子只会说六个字。”

心悦我,永久。

记恨我,永久。

诗卷与字画里的感情消灭,剩下的都是滔天的恨意,他被折磨到再也不相信人间有真情:“背叛孤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华悦彻底觉得楚明瑜变了,他在宫里见过不少太监也养着小人,特别好这抽打着一轮,花钱自己买罪受,抽打自己的时候淫/乱,他不理解这种凌虐的快感,只要那人不是太子殿下什么都好说:“奴才回头派人把行刑的用具送到您手上。”

“再好不过。”

楚明瑜迎着稳重的脚步声,他捏着那扳指,那里缺着的一角,透出寒冷,猛然地抬起头,这样带着攻击性的目光劈开在人影里,有种惊心动魄的凄怨:“去把房门打开。”

“传人上菜。”

华悦轻微点着头,发现楚惊鸿捏玉捏得更紧,不由想起陈年往事。

曾经的皇后宫里忌讳养动物,凡进入易奎宫里的动物都处死,天上飞得地上爬的都不例外,久而久之导致宫里的花木多凋谢。

太子殿下九岁与永安王一起受皇帝,赏赐和田玉和热纹玉,两种玉佩一冷一热,对应性子来一热一冷。领着赏赐回宫的太子殿下,却亲手被皇后责罚,原因就是赏赐同等。

后没几天易奎宫里闹蛇,楚明瑜正好又中蛇毒,手指被蛇咬伤两洞,皇后娘娘听了又气又疼,她边嚷嚷着找凶手,想嫁祸给贵妃,经不住凶手是自己儿子,抄着旁边的花瓶往上打。

竟然不小心把赏赐的玉佩打碎了。

太子殿下整个人变了,和田玉缺了一角,宫里人不知道他说什么,皇后娘娘面色里都是恐惧。爱不释手的东西留不住。后经不住打磨,由玉佩变成扳指,一模一样都缺角。

当日管事的太监问:“太子殿下你钟爱这玉佩,你只需要开口,皇上肯定会赐予你新的,何必几次周转来复原成扳指?”

楚明瑜毫不犹豫回答:“我只要这块,是我的终究我的,一分不落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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