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死鸟的病娇禁神司10 - 盘点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 - 巫肆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71章 不死鸟的病娇禁神司10

红色的纱布隔绝沈永羹与谢知年距离,面纱吹到沈永羹脸上非常痒,他害羞地低下头,他本想来瞧这少主人的,这一眼却长达万年,看得他的双眼入迷,磕磕绊绊地开口:“我不饿。”

听到声音,面前的小人愣住:“不饿你怎么偷溜进祠堂呀?”

“哥哥你放心吧,我这里贡果少几个,神明大人是看不出的。”谢知年蹲下身子,绫罗绸缎贴合着他的腰线,蹲下身子隐约能看见瘦弱的臀部,那腰间里挂着的金圈系着铃铛,他撩开香火台的黄布,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红纱正贴着对方脸。

“哥哥你是我的新娘么?”

谢知年拿着果子掉落在地,他捧着沈永羹的脸蛋,背后的黑暗发出淡蓝色的光。

面前的红纱正盖在沈永羹头上,他口是心非地偏过头,他抿着唇:“少主人这种话,你不能乱说。”

“你知道我的身份?”

谢知年声音清冷,禁司养大的继承人不应该有感情,他尽管极力压制情绪,依旧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笑意,他撩开沈永羹的红纱:“对不起哥哥,年年不该陶侃你,年年从小住在祠堂不懂外面的规矩,惹怒哥哥生气不是故意的。”

“你脸上的红纱是给我的新娘用的,神明书上说这头纱唯有我的新娘能用,被风吹到你头上,我误会你是我的新娘。”

沈永羹听到最后一句话,他难受地抬头:“你的新娘?”

谢知年点头:“我见你是不死雀说出的,哥哥你不了解禁司和不死雀的成婚么?哥哥你未来也是要成为禁司手下的。”

“你也会跟不死雀成婚的。”

谢知年定定开口,他撩开沈永羹的红纱,睫毛差点贴在沈永羹面容上,烛火下的眸子越发认真:“我们禁司一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新娘,母亲说我的新娘是不死雀里最厉害的。”

“在结婚当天我会亲手把我戴到大的红纱给他/她。”

沈永羹喘不过气,那人的鼻子和眼睛精致无比:“说话就好好说话。”

“靠着这么近你的呼吸打在脸上很痒耶。”

沈永羹撩拨心痒痒却依然口是心非。谢知年眉间不明白沈永羹反感,他吓得后退几步,腰间的金铃发出响声:“因为哥哥长的太好看,年年很喜欢你。”

少年的眼睛带着渴望:“你以后嫁给我,好不好?”

“少主人。”

沈永羹脸色一热。他想从香火桌里出来。脑袋不知何时碰到香火桌子,上面的贡品掉落在地,他慌乱地想捡起来,发现一双纤细的正手拉住他的手,捡起里面的果子递给他:“你嫁给我就不用来偷果子了,年年会给你很多果子吃。”

“年年超级宠你的。”

谢知年的红衣刻骨铭心,他拉着沈永羹的手,硬生生地塞进果子。

话音还没有落下。

沈永羹感觉自己的双腿一软,有两只纤细的脚卡在自己中/间,他的眉心有纯纯得灵动,有滴泪水进入他的嘴巴,那人的身体无缝地与自己靠近,不知何时,那人低下头埋进他的脖子里。

“年年出生记事全部都是父亲做的决定,年年想要哥哥陪着我。”

谢知年一直住在祠堂里,没遇见其他外人,年轻地少主人艰难地趴在不死雀身上:“周围的人都好无聊,我整夜都在这里诵读经文,父亲晚上告诉我,我要娶不知名字的不死雀为妻。”

“我害怕。”

沈永羹后背躺在地上,怀里的人控不住地栽下去,那腰间的金环由圆形推城:“遇见哥哥是种缘分,这是神明给我的答案。”

这是神明给你的答案。

禁司大人总会娶不死雀的少主人。

沈永羹本来就与谢知年有婚约,他只是好奇谢知年长什么模样,可是对面的人真的不知道他恐惧的对象是自己,他轻柔地推开谢知年,看着不谙世事的少年:“可你没离开过祠堂。”

虚弱的面容,白皙的皮肤,一个一个印子的瓷娃娃。

谢知年点头,他往后缩了缩:“我见识不短钱。”

“少主人我的意思是你没离开祠堂,没见过秃鹰,没见过深渊外的景色,没见过大好的江山。”

“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一切,不清楚我的为人。”

沈永羹额头的目光打转,他替谢知年捡起地上的果子,浑身都在心疼面前关押起来的少年:“你是在寻找温暖的慰藉,我不能欺骗你,等你彻底想清楚说喜欢,轻易的相信陌生人。”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少主人你也有自己的使命。”

谢知年立着拐杖,他稚声稚气,沈永羹意思在劝他听从安排:“人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么?”

沈永羹比谢知年大几岁:“每个人都面临过自己的选择,任何人的逃脱不了自己活着的意义。”

沈永羹那一刻看见谢知年眼里的光卸下来,那双眸子里也不哭,收着自己的失态,视线透过那人娇小的身躯,如同看到那人灵魂站在四处无路的悬崖上,往什么方向走都是深渊。

应该自童年第一次相遇开始:谢知年记住自己不是他的灵魂伴侣。

他不懂谢知年,读不懂对方喜怒哀乐。

沈永羹有时光倒流的本事,重来一次的他绝对不会将谢知年推下悬崖话,谢知年的确为自己的使命不惜代价,他白色地长发跌落在地,看着露水滋养的花丛,孤寂地伴着月光而离开。

月光的长廊宛如红毯一样漫长。

世界上千千万万的方法,谢知年选的是自我损害得方法。

宫殿里面的灯光暗淡,墙壁上挂着几千年的画卷。

年少时的初遇落下严重的笔墨。

再次相遇的时候,那人的性格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沈永羹拿回贡果一口都没吃,他宝贝地放在桌上,见发霉就种在自己的院子里,祠堂的加强防守,他费进大半年又溜进去,却意外地发现诵经文的人换了个人,再也没见到自己想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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