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不死鸟的病娇禁神司14 - 盘点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 - 巫肆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75章 不死鸟的病娇禁神司14

见谢知年没回复,沈行舟隐忍着光,扶起地面的谢知年,解释道自己出现的理由:“行舟晚上路过此地,无意间发现禁司大人受到反噬,那道灵光行舟是给你疗伤的,禁司您放心灵光无害。”

他打量着谢知年,忍下心中悸动。

回到园林里听见不少人讨论初代禁司和沈首领的故事,他也好奇沈永羹和谢知年为何会这样,他听老者说是因为背叛,外面的言语能信任几分?就像谢知年复活,众人都以为天降灾祸。

沈行舟知道是沈永羹复活谢知年,复活亲手斩断翅膀的始作俑者。

他超级讨厌别人说自己和沈永羹长的像,因为听过太多人说是自己的福气,要真的算起来他是沈氏族留下来的正统血脉,追溯到谢知年呆过的时空,他祖应是沈永羹父亲的表兄弟。

若真的不爱?哪能看风就是人?

谢知年那日威胁自己也避开要害,拿自己做诱饵是假的。

两个人爱的方式不同,他收藏着男孩未烧掉的画卷,通过画卷下得文字逐步充满好奇。

以往的恩恩怨怨到底是不是真的?真不是,那么有一万顶替罪帽等着沈永羹,禁司为尊的时代仍然继续,沈永羹公开关押谢知年传出去,其他家族扣下禁司罪名,早晚之间都会被扯下神坛。

沈永羹复活谢知年肯定猜到这一点,什么又让他活了上万年的人值得付出一切?

很简单:沈永羹拿着永生在赌神明的诅咒。

沈行舟他眼眸堆积着大量不明白,毕竟他们得生老病死,灵光的治愈弹指一间,那人的白色瞳孔恢复着生气:“禁司大人觉得好受些了吗?反噬的情况唯在动用法阵生效。”

他双目里充满些许爱慕,这一抹爱意被谢知年收紧眼底,他站直身躯:“首领已在园林下结界,您真的想出去逛,后天有的是机会,我们准备动身去绝境深渊寻找禁司骨。”

“我没同意。”

谢知年瞳孔挤出血,他靠在窗户上,脸色淡然地惨白,却惊恐的发展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眼眸里面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死雀的亡魂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你们当我是纸老虎?”

“不同意的事也来找我?”

沈行舟的面容与沈永羹重合,流淌着不屑和嘲笑。

他屠杀掉神明,罪恶滔天,欲望贯穿,神明普度众生,他难以自控。

这半个月他把宫殿能砸坏的东西都砸了,伺候他的不死雀唉声载道,看他的眼神无不恐惧,碰见他跟碰见鬼,像是泥牛入大海,进退两难,这沈行舟果然不是吃饱了撑着来给他疗伤。

028温馨的提醒沈行舟爱慕指数三颗星。

“行舟也是奉命前来,首领大人说给你看样东西,你会同意的。”沈行舟初次与谢知年说话这么久,他的双腿发软,被谢知年的话噎了一下:“禁司骨流落在外,不管到什么族人的手里,都是你一种麻烦。”

“他们定会排斥你,将你踢出神明殿堂。”

看谢知年反应,绝境深渊藏着不可说的往事,反而避开绝境深渊,也对,那里曾是禁司的栖息地,要爬下里面的深渊,需要不死雀的承载。

禁司后一族在不死雀的进攻下死的死,伤的的伤,栖息地成人间炼狱。

沈行舟和沈永羹去过一次,搜寻沈千鹤的大人的尸骨,离深渊里面八百米,遇见大量的亡魂和诈尸,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沈永羹却眉头都没一皱,杀出一条血路出来,于光明殿堂厚葬了沈千鹤。

他们去过一过九死一生,加强亡魂年年怨气增加,去那里必须要用禁司血开路,避开迷雾深林进入谷底。

“神明殿堂?”

谢知年意味深长地打量沈永羹:“我就是神明,踢我出局,不就是不敬畏神明?你们要的禁司骨若在我身上,你们岂能抽骨埋筋?”

沈永羹其实疗伤是真主要目的还是说服,他不忘说出沈永羹的名讳,幽深的月光闯进窗户,细碎花影下是白色袍的凌虐。

他总觉得谢知年在看他,似乎又不是单单看他,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他觉得是自己丑小鸭变天鹅。

“这些话,您不要对别人提起。”

沈行舟分析局势,他定定地看着谢知年:“行舟知道禁司大人做事不顾后果,你心里难受怪我们大人背叛你,也别把火引到自己身上,首领会保全你的性命,能达到双赢的唯有这一机会。”

“机会?”

“这样的机会给你,我看更好。我已到达巅峰,不再需要往上爬,更不需所谓的机会。”

禁司骨染上谢知年的刀,他要逆天改命要断掉自己的魂魄,他嘴角慢慢露出讥讽的笑容,声音一片冰冷,喘匀一口气后:“坏得坦荡也是种艺术,他拿把刀子逼我去,也好过给你选择又强迫你,虚伪和深情沈永羹占了两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虚伪本尊。”

沈行舟察觉到谢知年的失落,他眉头动了一下,总觉得谢知年说这话,语气虽然不善,可里面蕴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恨意。

“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知年看着和沈永羹相似的容貌,他忽然笑了笑,承认自己的权利不再,质问着沈行舟:“你说和我做恶人,沈永羹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忠心耿耿,做我的影子哪里令他厌恶,还是说从心到人我是他的阴影?”

从心到人?

“我很坏么?”

他说出这句话,别有一番天真烂漫。

沈行舟站在原地,听到影子两字忍不住收紧眉头,向来行事小心的他走神:“大人?”

“别大人大人叫,一辈子都没享受过权利的滋味,跟没见过世面的狗,狗急了也得反咬一口。”谢知年转眼看了沈行舟好一会,他忍不住地笑着:“你们主子干过的坏事是我教的,关押的本事,阴人的能力,出其不意的招数。”

“他学以致用的,是个能用的天才。”

沈行舟以为是谢知年准备挑拨离间,他脑袋抓住无数破碎的言论。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尊重替我出生入死的人,他伤你伤得到不轻,不如我们两个合作吧?”

谢知年态度仿佛是没缝隙的坚冰,只是垂着眼睛,指望不上沈行舟拿出什么令他回心转意的东西,语气顿了顿,视线转向窗户外:“要是我,你任务失败,也哪舍得害你?我没教过他不讲信用。”

“禁司骨我能找到,他受不不受得住全凭个人。”

他给过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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