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摄政王府05 - 帝师揣了死对头摄政王的崽 - 铜炉添香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54章 摄政王府05

嵇雪眠话音刚落,段栖迟便情难自抑,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口咬上嵇雪眠的下唇,逐渐放肆起来,见他往后退,强势地搂着他的背不许他躲,揉着他腰身的手越来越烫。

嵇雪眠被他亲的眸光迷蒙,忽然某处一凉,感受到他的手灵巧地钻进自己的衣裳下摆,心中一惊。

段栖迟还不知道他怀孕了……

不知道怀孕期间……哥儿是不是同女子一样,早期和晚期都不能做那件事……

“王爷……”嵇雪眠一把按住他的手,似乎是极其羞耻:“王爷,我想养一只小猫……”

“你说什么?”段栖迟微微睁大了眼睛,喘.息声还没停下来,语气十分难以置信:“你……现在就要养吗?”

“嗯。”嵇雪眠抿了抿唇,没办法了,只能这么骗他了,“我现在就想要。”

段栖迟似乎是愣怔了一瞬间,手果真停下了,嗓音喑哑地要命:“你确定……你想要的是猫,而不是我?”

“是猫……”嵇雪眠咬了下嘴唇,“阿迟哥哥,求你了……”

段栖迟闭了闭眼,嵇雪眠已经非常确切地感受到了他那里正精神蓬勃,呼之欲出,他正坐在段栖迟身上,对他那处的变化简直不能再清楚了。

甚至有点硌腿了……

“好,不就是猫吗?现在就去买。”段栖迟紧紧地搂着他,又亲了他几口,一下比一下响亮,攥住他的手按在胸前,带着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的欲望,亲了个够。

嵇雪眠被他往前一搂一带,不小心擦过他那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极具威胁力的巨物器官好像烫到了他。

段栖迟当即难忍地闷哼了一声。

嵇雪眠一下子就脸红了:“王爷答应我的,可别食言。”

段栖迟怎么看他怎么眼红,清清冷冷一捧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偏偏看他的眼神浓的像是酒,一眼就醉了。

段栖迟的眼眶也不自觉地泛着红:“不食言,晚上回来再说,我倒是要看看,猫抱回府了,你是不是还想要个狗儿。”

嵇雪眠便抓住他的胳膊,眼睛慢慢地眨了下,长眸微眯,些许期盼染上眉梢:“我想要。”

段栖迟长出一口气,被他蛊惑的眼神弄得差点难以自控,一只还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肘曲起来,修长五指扶住额头,眉心一跳一跳的:“你再撩我,我现在就不忍了,你不想这一整天都躺在榻上被我欺负到哭吧?”

嵇雪眠当机立断,从他身上蹦下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门。”

段栖迟低低应了一声,声音还是嘶哑着,低沉地像是一潭深水,“你先去牵马,我等一会去找你。”

嵇雪眠也是连眼角都烧红了,整了整衣袍,不能再去看他了,一见他的饱含春情的眼,他心里就跳的厉害。

嵇雪眠忙转身,走出凉亭,顺着林荫小径去找马棚。

然而这一路上,路过他的丫鬟仆人们都要笑不敢笑的看着他,恭敬地福了福身,姑娘们皆是捂着嘴笑,仆人们亦是喜气满脸,极其热情。

他们刚走了不远,就三三两两笑起来:“小厨房那边丫鬟们私下里都传开了,摄政王把公子抢回王府,日日金屋藏娇,彻夜承欢,一时半刻看不见人就心急火燎的,啧啧。”

“可不是吗,这不才去军营几个时辰,火烧蹄子一样就跑回来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要我说啊,咱们摄政王府也该有个主子了,倒是没听说过那公子的来历呢,怎么迟迟不娶呢……”

罢了,嵇雪眠甩手,这种事叫他怎么解释?他要当着大家的面说自己是首辅帝师,被亲手辅佐大的皇帝和皇子在背后捅了一刀,这脸往哪搁?

宣沃看他的眼神里已经不再纯粹是依赖,而宣懿还在酒楼里提醒自己小心宴席,他莫不是早就知道?比起宣沃,宣懿才让嵇雪眠头疼。

他比段栖迟还畜牲,恐怕不除掉他,早晚要出事。

嵇雪眠一路思考,一路转悠了几圈,摄政王府堪比皇宫华丽,比嵇府还要大上几倍,有些地方可能连下人都没进去过,找个马棚确实有难度。

还是林渊看不下去了,从暗处跑出来,把嵇雪眠带到了马棚。

嵇雪眠在马棚挑了匹马,白鬃毛的,又漂亮又俊伟,摸了摸他的头,马儿便侧过头贴上他的手,很是亲昵。

林渊笑笑:“看来它是闻到了王爷的味道,把您当成王爷了,它可是匹烈马,当年驯服它的时候,王爷给它吊了三天肚带,它才乖乖让骑。”

嵇雪眠略一思索:“强驯的吗?”

林渊点头:“没错。我们王爷从前过的都不是人的日子,脾气自然暴戾,可能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交付给您了。”

林渊顿了顿:“不过,王爷长这么大,也只有您真心待他……”

嵇雪眠拍拍马头,翻身上马,这才看见段栖迟往马棚走来,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玄青色的衣衫沉稳干练,头上簪了只骨玉簪,长发垂下,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一眼,仿若玉兰高悬枝头,矜贵风雅。

他抬手牵住了嵇雪眠的马缰绳,五指并拢,甚至不需要用力牵,马儿便乖乖跟着走,那眼神时不时瞥他一眼,像是打探他的心情,极有灵气。

嵇雪眠看见了,忍不住失笑一声:“它很怕你。”

段栖迟轻轻笑,“除了你,谁不怕我?”

他干脆翻身而上,衣袂翻飞间带起轻风阵阵,将嵇雪眠拢在胸前,架着缰绳,一路跑出了摄政王府,到了闹市里,人来人往的,段栖迟便下了马,叫林渊看着马,自己拉着嵇雪眠慢悠悠地逛。

他腰间别着一柄折扇,扇面还是描金洒粉的,扇骨的乌木散发着清香,刷啦一声展开,挡在嵇雪眠头顶。

“晒黑了怎么办?”段栖迟笑。

嵇雪眠拍掉他的手,段栖迟便兀自摇起来,顺势揽着他的腰,十分自在。

大街上卖猫卖狗的人也不少,一只只刚出窝的猫咪和狗崽嗷嗷叫着,被看好的人拿些东西便可以换走,没有银子,就拿几筐鸡蛋换。

嵇雪眠曾经养过小黑猫,自然眼珠子总是往黑色上面瞧,顺着桥头一路走下去,终于找到一只黑猫。

只是小黑猫正缩成一团,抖个不停,一根藤条不停地抽着它,抽的它凄厉地叫起来,呜咽个不停,听的人揪心。

嵇雪眠不加思考,几步走过去,赤手抓住那根藤条,抓着藤条的人站在桥洞里面,发现藤条挥不动了,怒气冲冲地出来一看,登时就愣了一愣。

“公子长的可真美,你要救这猫吗?”一个笑嘻嘻的少年穿着红衣,凑近了他几步,“你让我亲一口,我就放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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