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
谢子誉冷笑道:“如果正中皇上下怀呢?冯将军当年也是因为使者的证词,所以才开始查他,加上皇上觉得冯将军功高震主,他睡不安稳,有了这么个由头,自然就接着了……”
“……这次也是一样,他们觉得皇上不喜欢我,而且又有皇上想杀我的传闻,所以给我按个通敌叛国,想弑父夺位的名声,不也是合理吗?这其中得利的只有太子一党,这太子一党大概也许了匈奴不少好处。”
苏Z然听了后沉思了片刻,然后道:“你打算怎么办。”
谢子誉:“戏都演到这里了,那就继续演下去吧。”
苏Z然翻了个身,看着谢子誉:“你想借这事情除掉太子?”
谢子誉伸手挑起苏Z然一缕乌发,“我那好哥哥在东宫住了太久了。”
谢子誉看着苏Z然的眼睛,突然问到:“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想我了?”
苏Z然只淡淡道:“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你这就是在胡闹,想扳倒太子咱们可以从长计议。”
谢子誉认真的看着苏Z然:“扳倒太子是顺带的,我只是想查清当年冯将军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对你来说意义不一样。”
苏Z然眼眶发酸,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但他不想让谢子誉看到,苏Z然翻了个身背对着谢子誉道:“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谢子誉搂着苏Z然的腰,把他往自己怀中拽了拽,然后将手慢慢地往下滑,声音低沉暗哑,极尽诱惑:“太师大人这么远来看我,我当然要让太师大人玩儿得尽兴。”
苏Z然只觉的小腹一阵酸软,身后的硬物让他想逃离这方寸的天地。
不过谢子誉怎么会放他逃走,谢子誉的呼吸打在了他的后脖颈处。
柔软的唇从脖颈到耳垂,从胸前到腰腹,他满心满眼都是苏Z然,谢子誉微微抬头见苏Z然半眯着眼,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和水雾,双唇还带着些水渍。
也不知苏Z然是无意识还是故意将舌尖露出一点,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谢子誉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中,他低下了头轻吻了上去。
苏Z然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地流下了一滴泪,声音发颤:“别……”
谢子誉坏笑着问:“别什么?”
苏Z然说不出话来,只拿手轻轻抓着谢子誉的头发,发出难耐的细微哼声。
深色的天空渐渐泛白,帐外也渐渐嘈杂起来。
谢子誉边穿衣服边道:“你多睡会儿,我去找年峤。”
苏Z然看着谢子誉道:“你倒是精神。”
谢子誉笑着走到床边:“有你在,我当然有得是精力。”
苏Z然:“……”
苏Z然:“滚吧!”
年峤正看着地图,谢子誉进了年峤帐中,年峤头也没抬,“说。”
谢子誉没说话,也走在桌边看着地图,伸手指向地图上的一处位置道:“这里。”
年峤听见这声音一愣,抬头对上了谢子誉的眼睛,他上下看了看谢子誉:“誉王爷?”
谢子誉勾了勾嘴角:“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年峤激动道:“誉王爷,你没受伤吧,怎么回事,好好的你怎么就不见了呢?。”
还没等谢子誉说话,年峤又道:“我去找太师大人。”
谢子誉开口道:“不用去了。”
年峤停住脚步,犹豫道:“还是和太师说一声吧。”
谢子誉弯着嘴角:“太师大人昨夜一夜没睡,现在正睡着,别去打扰他。”
年峤这才觉出不对,只道:“是吗?你见过太师了?”
谢子誉道:“不然我昨晚住哪儿。”
“别废话了,”门口传来苏Z然的声音。
谢子誉倒也不意外,苏Z然不管干什么都不会耽误正事,只笑着迎上去,“苏大人精力也不错。”
苏Z然没接话,淡淡道:“和年峤说说吧,方便以后你们计划。”
谢子誉也没再多说,他隐去了当年的事情,只说了那使者的来历,和匈奴的计划。
年峤道:“那是打算将计就计,在等几日,等着匈奴觉得咱们内乱,趁着他们放松警惕,然后端了他们的老巢。”
谢子誉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苏Z然,苏Z然也轻轻点了点头。
之后几日,和匈奴虽然没有大的交战,但小面积的挑衅和冲突不断。
谢子誉和年峤了忙了起来,苏Z然有时会听听他们的计划,这是苏Z然少有的空闲时光,离京中太远,许多不重要的事情,苏Z然都交给了别人,所以苏Z然得了许多空闲的时候。
他等着丁闲带着辎重过来后,他的任务就完成了,也就该回京了。
苏Z然在帅帐中写着信,前两日他收到了一封信,是关于太子的,他的暗卫说太子最近在招兵买马。
这事情有些意思,太子本就有些兵,这个时候招兵买马是想干什么?
如今在京中,年如海也是一个可用的人,不如让年如海去查查太子在干什么。
苏Z然完信将信折好放进了信封中,正巧谢子誉走进帐中,面对着苏Z然靠在桌案上。
他看着封面年如海的字样,挑了挑眉:“太师大人,年将军本来是我的人,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太师大人就将他笼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