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廖风的虚弱
第10章廖风的虚弱
许诺言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了,这个行为已经是他最不礼貌的行为了,染忆安擡头看向他,思考了许久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许诺言坐在他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染忆安被他的心烦了,但脸上保持文雅的模样,但嘴跟淬了毒一样:“你从爱穿束脚裤的精神小伙,变成了打扮花枝招展的孔雀了。”
许诺言本就不知道说什么来着,现在他这么说更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自卑,从小到大都是被称之为的天才的人,现在被喜欢的人这样说了,内心遭受到了挫败和自卑感。
染忆安看着他表情,心里想自己是不是说的有点过分了,但他都那样拒绝了,许诺言还不死心,所以他只能尖酸刻薄的去伤害,所谓喜欢他十年多的人。
许诺言第一次失败,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出发点错了,晚上三个人又聚集在一起讨论,他们两个觉得出发点没有问题,染忆安的回应也在意料之中。
廖风:“这个是必然的结果,如果你这么点挫折都受不了,那你还说什么追人”,今天他们聚集在许诺言家,点了三份麻辣烫,饭凉了他们都没有动筷。
许诺言逃避他的话,低头扒拉饭碗,宋雪曦一边看得嫌弃死了,“你怎么这么怂,不就是被骂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我们脸皮厚总有一天能追上”,她拍了拍许诺言的肩膀安慰。
廖风也认同这个想法,只要是脸皮厚追人不在话下,许诺言在他们的鼓励之下又重振精神了。
许诺言:“我知道了,我会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继续追他的”,达成共识了一起干杯就散了。
廖风回到家,看到阮星风坐在客厅上画设计图,模样很认真都没有注意到他回来了。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着阮星风,下巴顶在他肩膀上,脑袋蹭着他脖颈,阮星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转头埋怨的看着他,廖风亲了亲他嘴角,仿佛在安抚他。
阮星风因为他的举动脸红了,他越是这样廖风就越想逗他。
廖风抓住阮星风的一只手,趁着他愣神,吻着他的手臂拿走了他另一只手上的笔,阮星风已经软了身子顺势躺在沙发上,看着廖风双眼含-着爱意。
廖风弯下身亲吻他,阮星风伸手环住廖风的脖子,二人亲的难舍难分,在阮星风喘不过气的时候,廖风才松开他的唇了,但他没有起身额头相抵,阮星风觉得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廖风的气息。
廖风:“曲儿呢?”他的手就没有老实过,唇-瓣蹭着阮星风的耳垂,问完又含他的耳垂。
阮星风歪头躲开他的亲吻,喘着气回答道:“她睡着了,今天很乖的”,他想通过女儿转移廖风的注意力,但这个廖风不受影响,又继续吻着他。
阮星风松开他脖子,抓住他乱动的手,擡眸看着他开口:“明天有考试,今晚不可以”,廖风不满他的拒绝又继续啃着他脖子。
阮星风用尽力气推开他,虽然廖风这些日子对他很放纵,但他还是有些害怕,毕竟廖风喜怒无常,他摸不清他的脾气,不明白他的生气点。
廖风被推开一点都不生气,又继续压下去,趴在他怀里像撒娇一样蹭着说:“我们好久没有了,除了上次雪曦以后就没有过了”,廖风的头发在屋内会变的金黄-色,现在狮子耳朵露出来,尾巴也是晃来晃去的,在阮星风看来就是一个大金毛趴在自己怀里撒娇。
阮星风:“又不是春天,你干嘛总是发-情”,因为廖风的纵容阮星风有了反驳他的底气。
廖风:“我不管,我就是想,我跟别的狮子不一样,我喜欢在冬天发-情,想一直住在暖烘烘的地方”,阮星风听到他的话耳根子发烫,又想到了上次廖风喘着气说的:“里面好暖和,我不想出来”,廖风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两三下该做的做了,阮星风没有了拒绝的余地。
但偏偏廖风想再来一次的时候,曲儿醒了在楼上哭,阮星推开他就上楼了,廖风躺在沙发上,埋怨的看着阮星风离开的背影,他气呼呼的打沙发上,心里想着得找保姆晚上也看曲儿,他不想再被打扰了,开荤了,他不想再继续以前的日子了。
过了一会廖风收拾完客厅,也上二楼了,阮星风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再给阮星风压力,廖风:“我来吧,你睡觉”,他亲了亲阮星风的后背,把孩子抱走。
阮星风点点头,头碰到枕头就睡着了,廖风看他那么累,心里有些愧疚了,哄完孩子睡,他抱着阮星风轻轻的给他揉腰。
阮星风注意到了他的温柔,转身钻进他怀里,廖风忍不住亲了又亲,阮星风甜甜软软的,他怎么亲都亲不够,阮星风:“你不要这样,我好累”,他被弄醒了轻轻的推开廖风,被他推开廖风一个转身摔在地上了。
阮星风一瞬间惊醒了,低头一看发现廖风又回到兽人形态了,眼前一黑晕过去了,廖风看到他晕过去才发现自己又回到狮子模样了,连忙回到人形,回到床上查看阮星风的状况,好歹只是晕过去了,没有其他事儿。
阮星风考完试就要放寒假了,放寒假那一天,廖风专门来接他了,阮星风和好友道别完,就收到了廖风发过来的消息,他已经到停车场等着阮星风了。
阮星风回复了一个表情包,脚步更加欢快了,今天下雪了,地上都是毛绒绒的雪,白色的雪花纷纷落在身上,冰冰凉凉的。
到了停车场,阮星风远远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廖风擡眸看向他,不知道为什么廖风现在看起来很帅,但又有一点虚弱,可以以美强惨形容了。
阮星风坐上副驾驶,抓住他的手发现很冷,好像在雪地里站了很久,阮星风:“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廖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把他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好像在他身上寻找温暖,阮星风感觉到脖子上的温热液体,擡头一看是廖风哭了。
阮星风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给他温暖和安慰,廖风:“好……冷”,他声音有些颤-抖,两个字都没能完整的吐-出来,阮星风摇上车窗的黑色挡板,车内一瞬间陷入了昏暗,他环住廖风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情急之下没办法等回家再弄了,阮星风丢掉了羞-耻心,心里只有想帮廖风的想法,把椅子调动成床,他跨坐在廖风身上,廖风也是本能的掐着他的腰引导完成。
事后,廖风昏睡过去了,阮星风整理好衣服,给廖风系上安全带,把车开上家的方向。
回到家,发现保姆还没有走在照顾曲儿,他不想让曲儿看到廖风现在虚弱的模样,让保姆带着曲儿在自己家住一晚。
廖风发烧了,阮星风不管怎么样都没办法给他降温,准备送他去医院,就看到备注为“言言”的人打电话了,他不知道是谁,但看这个备注应该就是廖风的朋友。
许诺言听接电话的不是廖风,心里更加不安了,今天下雪了他也能猜到廖风会身体不舒服,他今天有三个手术,实在是没有空找廖风的,现在手术完了一边前往廖风身边,一边打电话了。
许诺言:“你是谁?廖风怎么样了?”他语气很重,是因为太着急了,阮星风:“我是阮星风,先生刚刚一直发高烧,现在冒冷汗,体温一会儿很高,一会儿很低”,他着急的一股脑什么都说出来了。
许诺言松了一口气,好歹是通常的反应,许诺言:“我快到了,你不要离开他身边,他房间床头柜有医疗箱,里面有一瓶白色的药盒子,上面没有任何的标签,任何的字,你拿出来喂他吃一颗”,他在红绿灯,以最快的速度,吐字清晰的和他说。
阮星风点点头,立刻按照他说的去做,廖风吞下药脸色明显的好了很多,这下阮星风才松了一口气。
许诺言这个时候也到了,他知道门密码,直接上二楼。
阮星风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但没有说什么,许诺言的眼神太吓人了,他不敢开口。
许诺言把手中的小箱子放在一边,蹲在床边给廖风把脉,许诺言:“你们在两个小时内有过那个事儿?”他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了,阮星风红着脸点点头。
许诺言皱眉又问:“是他正常的时候还是?”阮星风把全过程说了,许诺言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只是在思考,而阮星风面红耳赤的。
许诺言:“那还好,如果及时让他感觉到了温暖,他的情况不会太差”,他从医疗箱拿出针管打在廖风脉搏上。
许诺言:“他小时候掉进过冰河,后来又在冰天雪地跪了几个小时,寒冷入骨,身体就变差了,到了冬天就会这样,是身体的反应,也是心理的作用,如果他能接受得了刺-激,麻烦你这些日子自己帮他一下”,他的话让阮星风感到心疼,又让他觉得羞-耻。
阮星风:“一直那样不会对他身体造成影响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许诺言摇摇头回:“放心吧,他精力旺盛,不会被你这个小身板榨-干的”,说完还上下看了一遍阮星风,好像在确认什么,看完嘀咕了一句:“看起来这么小,真的能吃得下嘛?”
阮星风听他的话,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想着他们关系应该很好,连说话方式都一样,不经意间的说让人羞-耻的话,而且还都是一脸正经的模样。
廖风:“好冷”,这个时候一直静静的躺着的廖风开始说话了,声音很虚弱,许诺言:“除了冷,还有什么感觉”,他比阮星风先开口,语气很冷,完全听不出来是在关心他,但许诺言一直都是蹲着的,生怕自己没有注意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