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许主任是舔狗 - 阮星风想不通,为什么三次爱上他 - 以帅贯穿一生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8章许主任是舔狗

第8章许主任是舔狗

廖风安静的生活没有过很长,宋雪曦不忙了就跑到他家里了。

今晚,廖风同样早早忙完回到家,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高跟鞋,果不其然宋雪曦抱着他的女儿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回来还挑衅的擡头看他,又亲了一口怀里的小孩儿,廖风气的鞋都没有换,把娃从她怀里抱出来,一脸警惕看着她。

廖风:“我女儿你亲什么亲!”曲儿到他怀里变的更乖巧,抓住他的领带玩儿。

宋雪曦满脸嫌弃的看着他,还想说什么门再次被打开了。

来人看着他们一男一女的站一起,距离很近,而且宋雪曦的手放在廖风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对他们两个来说没有什么,但在阮星风看来就很暧昧了。

廖风看到他从外面回来,微微皱眉,把孩子给宋雪曦,看向他责怪的问:“你大晚上的把这把孩子留在家里去哪了?”

阮星风被他的声音吓到了,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解释:“保姆是6点走的,8点左右的时候宋总来了,所以我才和朋友出去一趟的”,廖风的压迫感太强了总是能让他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廖风听完他说,转头看向宋雪曦,眼神询问她是不是真的,宋雪曦:“是啊哥,你不要对小孩子这么凶,你都把他吓到了”,她不忘还伸手揉了揉阮星风的脑袋,余光看着廖风,观察他反应。

廖风一直盯着阮星风被摸的脑袋,给宋雪曦一个眼神,她很懂事的抱着孩子上楼了。

随着廖风的步步紧逼,阮星风内心惶恐不安,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惹他生气了。

廖风:“你为什么让她碰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他搂着阮星风的腰,把人压倒在沙发上,阮星风下意识的环住他脖子,听着他质问的话不知道说什么,廖风生气的总是太莫名其妙了他理解不了。

廖风见他如此沉默,放在他腰窝的手狠狠的掐下去了,阮星风疼的差点叫出来了,把脸埋在他胸膛才止住了卡在喉咙里的声音。

廖风:“说话,去哪儿了,和谁见面了”,他垂下眸看了一眼阮星风的腰,发现腰窝有已经一大块红了。

阮星风赌气一样就是不说话,廖风再用力也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最后廖风也觉得烦了,也不给他清理,就把他丢在沙发上上楼了。

阮星风翻身后背靠着沙发,伸手抓住茶几想通过那个冰冷降低身体内的燥热,让自己清醒过来。

过了许久才从沙发上爬起来,努力的撑着身子上二楼,他发现自己还是太废物了,刚刚被廖风欺负完现在又回到他身边了,廖风听到开门声被吵醒了,但没有擡头就静静的装睡,想看看阮星风到底做什么。

他小心翼翼把门关上,丝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悄悄的上床钻进他怀里,纤细的手臂环住廖风的腰,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廖风的小后背上。

廖风感受着他的动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往小腹上流淌,但他在心里提醒自己一个成年男人这个点诱惑都顶不住,那算什么男人。

他这么想着,但手臂已经伸过去更紧的抱着怀里人,也不知道阮星风是不是故意的,就是非要在他怀里蹭,他的欲火好不容易降低,又被阮星风蹭出来了。

廖风一个翻身又把阮星风压在身下了,阮星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小鹿眼不安的看着他,声音小小的:“先生,已经三次了,我明天上午还有课”,他的求饶的声音和眼神,对廖风来说是更大的诱惑,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想和身下的小鹿又欢愉一番。

廖风:“我再忍就不是男人了”,随着话音落下,廖风身体也压下来了,阮星风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觉得好累。

隔壁房间,宋雪曦正与人类幼崽“曲儿”进行一场意志力的终极对决。时针滑向午夜,宋雪曦眼底的温柔逐渐被一种“老娘快绷不住了”的暴躁取代。

就在这时,另一个房间隐约传来些不可描述的动静,她耳朵尖一竖,怒火“噌”地顶到了天灵盖,心里把廖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畜生!禽兽!廖风你个牲口玩意儿!”

可手上动作没停,她认命地抱起哭得小脸通红的曲儿,咬牙切齿地开始新一轮哄睡工程。一边机械地拍着曲儿的背,一边对着这个啥也听不懂的小不点进行“深度洗脑”:

“乖曲儿,看见没?你爸,”她压低声音,眼神犀利如刀,仿佛在传授什么绝世秘籍,“廖风!那个没皮没脸的!就知道欺负你爹地!简直不是人!记住啊宝贝,以后他老了躺床上哼哼唧唧的时候...”她郑重其事地拉起曲儿软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意味深长地比划了一个“拔”的动作,“他的氧气管,就靠你了!这是你神圣的使命!”

可惜,她这番“未来复仇计划”的激情演讲,曲儿一个字没听进去。

小家伙困得眼皮打架,脑袋像小鸡啄米,可偏偏就是不睡!眼前这个抱着自己的“怪阿姨”是谁啊?不认识!好可怕!于是,震耳欲聋的哭声再次成为房间主旋律。

宋雪曦盯着怀里这个“人形自走噪音制造机”,心情复杂。

好玩儿?是有点儿。但这持久战的能力,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我的天爷啊...”她哀嚎一声,感觉灵魂都要被这哭声抽干了,“这比训练营里那几只半夜嚎着想肉吃的狼崽子难搞多了!比那只非要抱着奶瓶才肯睡觉的小狮子难缠十倍!比那只把沙发当磨爪板的老虎幼崽更让人崩溃啊!”

曲儿快天亮的时候睡着了,和隔壁房间的阮星风差不多同一个时间。

廖风又猛亲几口怀里的人,才去上班了,阮星风浑身疼根本起不来,他醒过来的时候保姆已经到了,在楼下照顾曲儿呢。

阮星风扶着墙,一步一挪地蹭下楼,腰后那阵阵酸爽劲儿,活像刚被十吨重的卡车来回碾了三遍。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朴素的愿望:找点吃的,拯救一下快饿瘪的胃,顺便安抚一下饱受摧残的嗓子,那感觉,仿佛吞下了一整盒烧红的炭块。

保姆黄姨正在客厅收拾,听见动静擡头,脸上立刻堆起热情又职业的笑容:“哎哟,阮先生早啊!您起来了?”

阮星风:“……”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只发出一点类似破风箱漏气的“嗬嗬”声,疼得他瞬间龇牙咧嘴,生理性眼泪差点飙出来。

廖风真的太狠了,他嗓子差点被捅破了。

面对黄姨殷切的目光,他只能虚弱地、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表情混合着痛苦、尴尬和一种“求别问”的绝望。

他甚至想擡手摆个“别理我”的手势,结果刚一动,牵扯到酸痛的腰肌,又是一阵倒抽冷气,虽然依旧没声儿。

阮星风觉得自己不是嗓子破裂,是灵魂快出窍了。

阮星风不敢再惹廖风生气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廖风生气理智全无够狠,一想到昨晚的画面阮星风就忍不住颤抖,看桌子上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他万分感谢的喝下去,胃和嗓子都舒服多了,学校是去不了,他躺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会,曲儿自动找到他位置爬到他肚子上玩儿。

阮星风被她重力压的腰更疼了,但没有吭声,继续让她继续玩儿,小丫头小手拍着他肚子,也咬他的手指,玩的不亦乐乎。

这个时候他吵闹的室友又打电话了,他接电话对方的声音就传过来了,付航行:“星风,你这个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对上学不上心了,告诉我是那个美女,把你迷的神魂颠倒,还是说你那个男神?”

不知道那个那边在干什么,很吵闹像个菜市场一样,阮星风待在安静的环境习惯了对吵闹有些不耐烦了。

阮星风:“其他的去学校的时候我仔细跟你说,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他努力了几次才能发出声音,但那个声音自己都不敢相信了,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随后发出爆炸般的嚎叫声。

阮星风立刻把手机丢在一边,捂住曲儿的耳朵,把孩子抱在怀里怕她受到惊吓,看曲儿没有害怕的模样才松了一口气,把手机重新拿起来想骂人,但不想在曲儿面前露出不好的一面硬生生把到嘴边问候人的话咽下去了。

阮星风:“付航行,我没有空和你吵”,说完挂了电话,付航行看着黑屏的手机有些无语,不明白阮星风怎么这么反常,而且他声音真的好不对劲,但阮星风都那么说了,他也不继续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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