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记得
秋末的时候,郑准告诉江时温,普洛的药剂已经过了审批阶段,南院与普洛的合作正式收尾。
不等多久,选期结束,D区独立候选人凌许珀当选,随之而来的是新任执政党的各类扫清活动。
看着电视画面里许琰重新调任军部的消息,江时温扭头问季h,“你呢,之后还去公司吗?”
“不去了。”
季h按下按钮,调到了纪录片的频道,拉着江时温去厨房帮他打下手。
江时温在待业方面算是他半个前辈,知道存款的重要性,颇为大方,“那这个月房租先欠着吧。”
季h到底在做些什么,江时温从来都模模糊糊地。扫了眼屏幕里介绍G36自动步枪的画面,观察了会他虎口抵着刀柄切菜的动作,江时温低头,敲散鸡蛋。
季h戳他脊背,“确实背着几条人命。”
江时温往鸡蛋糊里舀了两勺鸡汤,“噢。”
季h身上有不少疤,集中在左肩与背肌的位置。第一次做的时候江时温就看到了。
酒吧包厢里昏暗不明,吞掉了疤痕陈旧的色彩,不显狰狞。瞥了一眼江时温就移开视线,架不住烦心作祟,对方在自己体内抽插时,转头就啃咬出痕迹回敬。
在江时温眼里,季h不算难懂。温润虽是他的外皮,好在肌肤贴合时胸腔里的鼓动,不会有假。
听见关火的声音,江时温问他,“不吃饭吗?”
季h挑眉看他。
宽松的矮领卫衣被江时温半扯开,从锁骨探入,不安分地手在季h胸廓处游离着,还一副坦荡荡的困惑模样。
“我只是确认一下严荻的话。”
江时温分辨不出刀疤和枪疤,但严荻说都有。有一道似乎还是许琰弄得。
“他说,许琰那个时候,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所以之后季h提什么要求,许琰都会答应。
季h整理衣服,“没有那么夸张。”
“是吗。”
从上面扯无果撩拨,江时温顺着衣摆从底滑入,缺了视觉,触感弱了几分。动作放缓,江时温摩挲得细致,划过很长一道,停在了末端植皮后的凸起。
季h低头,揉开对方的眉心,亲了亲,“一场爆炸案。”
“这个呢?”指腹抵在后背,缝合口同蜈蚣触角密密麻麻地。
季h含住他的耳垂,“实训对抗赛。”
江时温半阖着眼,搓揉Alpha的肩胛骨,“……嗯?”
“小时候留下的。”
季h双指探进他的口中,慢慢滑至后牙的尖角,摩擦出暧昧的声响。
还有其他的一些,江时温无法再问。舌头被搅的咕叽作响,半推半就间躺在大理石台面上,微张着嘴,方便季h动作,水渍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下一秒,高大的身形遮掩住吊顶的水晶灯。
季h脱下江时温的睡裤,修长的指在股缝中燃起热度,在隐秘的穴口处打转,吊着他。
等人难耐地夹起腿,季h才慢慢探了进去。
江时温内壁紧致而干涩,不似Omega那样有生理性的保护,手指进入的顷刻,江时温下意识要去躲,季h按着他腰,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指尖剐蹭着柔软的内壁,挤压着他的敏感点。
“放松一点。”
江时温无法,绷着脚背直抽气。
“难受了就摸摸自己的。”
不知在拒绝什么,江时温摇着头,嘴唇张了张,把呜咽声全压在舌下,咬上了季h的肩。手指作乱得有多厉害,他就咬得有多凶狠。
血的腥味一冒,江时温闻了闻,颇为餍足般地舔了舔唇。
“好玩?”
“嗯。”
季h盯着他眼角,增加手指猛地插入,果然肩上的人松开牙关,马眼抖出精液,穴内跟着湿碌。
江时温张着唇急促得喘,眼眶朦胧着未褪的潮气,破碎又迷离,季h抵着阴茎直接进入到最深处,江时温震出眼泪。
吊灯晃得厉害,碎着光点,在剧烈的拍打声中,终于停了下来。江时温夹着体内滚烫的液体,抚着季h的肩,贴着对方耳语,“回房间里吧。”
“好。去我房间?”
“去我那。”江时温哑声,“嗯?”
江时温睡在主卧,空间大朝向也好,大面积的开窗。屋里绿植很多,不光是书桌,书柜、窗边都摆着许多水培瓶,连墙上都悬挂着形状不一的玻璃容器,许多都是刚换的标本,是前两天郑准从温室里给他剪的,透着饱满的鲜绿。
床头柜上放着本很厚的专业书,贴满了各种笔记标签,季h替他收好合上,拉开抽屉,拿出一管抑制剂放在江时温手里。
欢爱中容易失控,季h总是谨慎,语气里带着哄,“帮我打。”
江时温拧着眉,最后还是同意。
脱掉对方的衣服,瞥了右臂两眼,握住另一只手臂,注射器熟练一推,然后在几个未退的针眼上嘬了一口,咬出了一个圈。
“啪嗒”一声,针管被人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