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三章合一 - 黑化值清零后反派他又疯了 - 首阳念六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31章 三章合一

姜德书听到黑化值又降回50点,满足地扣紧了符奚的手指。

符奚不自在地想要把手抽出来,姜德书又攀了一只手过去紧紧抓着他不放:“符奚我好冷,你莫要松开,给我暖暖手好不好?”

她那双手暖的像个小手炉,哪里就冷了,冷的却是符奚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她握着他就像握着一团雪一般透骨冰凉。

她不求暖他,只求将他冷意化了就好。

傲娇闷/骚的符奚因着这句话有了台阶,不再挣扎了。

她的手这样的暖,攥得这样的紧,他舍不得放开,他知道只要她离了,他心里就会没来由的烦躁和空洞。

他想,他只是喜欢这样的温暖所以顺从地靠近了些,不过是为了缓解他多年孤寂的内心罢了,他不会交出一分一毫自己的心的。

符奚依旧自我催眠着,姜德书突然转身面对着他退着走,另一只手伸了过来牵住他,这下他两只手都在他手里了。

姜德书笑眯眯地:“你的手真暖,我最喜欢牵着你了。”有一半是真话,他的手好看又好摸,反正挺好牵的。

“今日你见到的是我皇兄兖王,他怕我出事才护了那么一小小下,就叫你看到了,他是我兄长,我不可能倾慕他的,就算不是兄长我也不会倾慕他。”

她突然收回了手搁在心口捂着:“因为我心里都是符奚呀,哪还有位置放旁的不相干的人,你就放心吧!”

符奚被这话羞红了耳朵,耳廓烫的他有点不知所措,还好在这深沉的夜里她不能看见他的狼狈模样,他几乎不带犹豫地反驳了回去:“我何时担心了?”

姜德书捉了他想要收回的手,继续与他并肩而行,她不打算将人逼到绝境,先退了一步:“我知道你不担心,只是我担心罢了,我担心符奚误会我就又要推开我了。”

“因为我倾慕的是符奚呀,只要他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我都会心痛的。”

符奚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她向来直白,但今夜过于直白了,他若退一步,她就进一步,他若进一步,她就退一步,反正总之她始终把握着节奏,始终有办法将他打得措手不及。

他想到这里便不准备答话了。

姜德书也安静了一会儿,又并肩行了一路,她看了看黑夜里漫长的街道,说:“要不我们飞回去吧,这样走好累。”

符奚拒绝了她:“我肩膀有伤。”

他说完看着她,只见她眼睛望向自己的肩膀,又气又恼地怨怪自己:“我真该打,竟然忘了你的伤。”

说完又抬头看他眼睛:“那我们走回去吧,我突然一点儿也不累了。”就连牵着他的那只手都小心翼翼般放松了力气。

符奚见她不再坚持才放下心来,手上微不可查地使了力道,将她手握紧了些。

只有此时此刻,只有这段夜路,能叫他平和地,放松地,暂时摒弃所有阴霾过往对他的影响,安静地握着她的手走完。

在她身上永远看不到绝望困苦,可怕如同父兄反目,国家危累,也不能分她的心叫她日夜惊扰,蛊惑地他似乎也将那些都忘了似的,通体轻松。

这段路他大概愿意走一辈子,什么也不去管便可以走一辈子。

失火的惊扰过后是彻底的沉寂,街道上半分人影也无,只有两个朦胧的身影相携走过,他们从夜色里来也往夜色里去,却再也没有人会觉得这背影孤寂。

大概是两人走的太慢,像两个游荡的孤魂野鬼,把街头敲梆子的行者吓了一个哆嗦,根本不敢抬头分辨是人是鬼抱着梆子跑远了。

转角过去就是苏府了,姜德书停了下来,拽着符奚准备恋恋不舍黏糊一下:“我要到了。”

符奚跟着她停了下来,借着隔壁院子里透露出来的灯火,他看到她宛如振翅黑蝶的双睫垂了下去,看向了两人交握的双手,然后轻轻松开了他,要离了时又捏着他的指头不肯脱手。

他喉结滚动,不自在地收回了手在身后背着摩挲指间,道:“我走了。”

病娇不解风情,姜德书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伸出两只手插进他腰带里攥着,略微用了点力气扯着他晃晃悠悠撒娇:“我后悔方才叫你飞回来了,不过幸好咱们俩是走回来的,不然我就只能跟你呆短短一小会儿了。”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牵着手走,我还能再走一百回。”

符奚不言语,却在心里暗暗赞同了她这句话。

她突然视线自他腰侧抬起来,跃跃欲试地看着他:“要不我们再走一遍吧,反正离天亮还早着呢!”

他心下一凛,他这样无所顾忌地沉溺太久了,几乎要被她眼中爱意溺毙了。

忽然沉了眼睛将她的手一寸寸掰开,拖离了些,哑着嗓子道:“我走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复,翻身就走了。

姜德书看着那层峦高墙,有点羡慕,她现在成了书里的人了,是不是下点苦工学一学也能使用轻功飞来飞去呀?

反正这里也不讲究牛顿定律。

她畅想完张开五指在眼前晃了晃,这只手已经可以对符奚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了,这可是很大的进步呀!

虽然黑化值目前还没有什么新的变化,不过她相信只要她再努力努力离回家就不远了。

戏精姜德书转过街角,抱着自己的肩头踉跄着往苏府跑去,看见大门口跳动的火光和走动的人影,脚下哆嗦着跑了过去。

门口搜寻见她回来,纷纷歇了口气般:“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她极惶恐般:“好吓人,方才人群将我和皇兄挤散了......”

兖王听见声响疾步走了出来,见到她又气又喜:“舞阳,你去了哪里,急坏皇兄了。”

姜德书憋出了两滴泪迎上去:“皇兄,我被人群冲散后,见到了趁乱打劫的,我太害怕了,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等人散尽了我才敢摸黑回来。”

又抱怨道:“这苏府好难找,我寻了好几条街才找回来,方才那敲梆子的行者在拐角走过去,吓了我好一跳。”

她极后怕似的,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皇兄,我终于见到你了。”

姜鸿殊找了她一个多时辰,不知道心里有多惊怕,见到她时心里却是恼怒过多,又听她诉说完惊心经历,面上哪里还挂得住板肃,立刻迎了上去:“害怕就不想了,回来就好。”

姜德书见他上来,装作无意地躲了一下:“我走了一夜头重脚轻,得让秦御医开个方子喝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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