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剥离 - 多余 - 柳九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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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剥离

翁多走到病床边,握住了李鹤安的手,他的手又大又暖,翁多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顺势收紧手心。

“这就是跟你契合率百分百的omega?”女医生笑着看着翁多。

“你好。”翁多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是詹美,”女医生对着翁多伸手,“李鹤安的心理医生。”

“啊,”翁多有些愣,握住了她的手,“詹医生你好,我是翁多。”

詹美跟他轻轻握手便松开了,说,“你的omega还挺可爱的。”

“嗯。”李鹤安淡淡发出一个音节。

詹美拿着个文件夹坐到了凳子上,“既然你的omega在,那我跟他说些你的情况。”

翁多竖起了耳朵,詹美说,“他躁郁症你知道吧?”

“嗯。”翁多点头。

“知道躁郁症是什么吗?”詹美问他。

翁多在网上查过,但是知道的不多,他摇头,“不太知道。”

“它的全称是躁狂抑郁症,”詹美说,“顾名思义就是既有狂躁发作,又有抑郁发作的精神障碍,抑郁和狂躁交替不规律的发病…你有看过他发病吗?”

“见过。”翁多说。

发病的李鹤安脾气暴躁,眼神发红发狠,身边有什么砸什么。

“辛亏他是个残废alpha,”詹美笑道,“这要是四肢健全,躁郁症发作起来不是伤人就是伤己,就外头那两个保镖,根本压制不住他。”

翁多捏了捏李鹤安的手,坐到床边,其实就算李鹤安双腿不便的情况下,家里也不止两个保镖。

也还好,这几年李鹤安没有伤害到别人或者他自己,以后有他在,不会再让李鹤安痛苦。

“发病时他有意识,但是控制不住,契合率高的omega就能让他体内控制不住的因素安抚住,”詹美说,“所以你是至关重要的存在,接下来他要动手术治腿,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担心,就怕他万一腿治好了,那躁郁症发作起来恐怕是一场让我束手无策的灾难,还好现在有你。”

“我一定配合他治疗。”翁多认真道。

“你不用这么严肃,”詹美说,“躁郁症治好了复发率也很高,但是只要你们一直在一起,他就出不了什么岔子…”

她翘起二郎腿,斜着眼看着李鹤安,打趣道,“你要是标记了他,你的体内拥有他的信息素,你这狂躁症,几乎都不用治疗了。”

翁多身体跟着颤了颤,呼吸也急促了一些,李鹤安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看了他一眼。

他立马镇定了下来,说,“詹医生,还是好好地治疗吧。”

说着违心的话,脸上露出虚假的笑容,翁多咽了咽口水,内心疯狂叫嚣着:不,他要标记,他要李鹤安的标记,最好李鹤安永远都治不好,永远都离不开他。

“好。”詹美在文件夹上写着什么,“那就从今天开始,减药,之前最少一天吃三次药,如果发病了就继续吃药,现在每天正常的三次药不变,但是发病后就不要继续吃药,靠omega的信息素,一个疗程之后我们再减成一天吃两次,以此类推,等什么时候你不再吃药了,发病间隙也变得长了,你就几乎成功了。”

詹美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病房,李鹤安也松开了他们一直相握的手,翁多搓搓手心。

冰冷的手被李鹤安牵的冒了汗。

只是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在詹美面前牵着手,这个不明白延续了好几天,只要詹美来病房,李鹤安就总是故意表现的跟他很亲近,只要詹美离开,这份亲近立马消失。

翁多也偷偷地观察了詹美几天,她是个beta,年纪比李鹤安大几岁,为人很不错,经常会跟李鹤安开玩笑,说李鹤安是残废、是脑子不正常的精神病等等,虽然说的是实话,李鹤安也不会生气,只是牵着他的手沉默听着。

看得出来她跟李鹤安的关系很好,像是朋友,又像是相识很久的熟人。

不过翁多也看不出来詹美是不是喜欢李鹤安。

但翁多开始期待詹美能多来病房。

******

曹严将ct片子夹在光屏上,指着某个地方说,“这里有了豁口,看见了吗?”

翁多伸长脖子,在他指的地方看见了豁口,“嗯,这是怎么了吗?”

“这是剥离、脱落的预兆。”曹严说。

“啊?”翁多看着他。

“不过豁口不大,”曹严拿着笔画着,“是刚刚开始有的…你是不是长时间跟你的alpha待在一块?”

“这也能看出来吗?”翁多很惊奇。

“因为你们的契合率是百分百,你长时间跟他相处,你的信息素渴求他的信息素,然而又得不到,”曹严说,“所以腺体才会有出现豁口。”

翁多心里觉得医学真是神奇,他点点头,“嗯,我们结婚了,目前是天天都在一块儿。”

“结婚了?”曹严愣了愣,随后又笑了,“恭喜你,结婚了就更好了,让他尽快标记你,你的腺体被标记就等于得到了他的信息素喂养,腺体得到想要的,便会乖乖地待在你身体里。”

翁多坐直了身体,没想到人工腺体居然如此调皮,调皮到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曹严看出他的欲言又止,说,“有什么难处吗?”

“他…最近身体不太好,下周要动手术了,”翁多说,“所以…暂时也不会标记我。”

“哦,”曹严点点头,拿着ct片子仔细看了看,“照目前你的腺体还能撑一段时间,如果短时间内不能标记,你就得跟他减少相处。”

翁多低下头,减少相处是不可能的,最近李鹤安的躁郁症在治疗,他得大把时间待在他身边,就连晚上睡觉他也是睡在病房的沙发上。

“还有别的法子吗?”翁多说。

曹严放下笔,看着他,“翁多,你的alpha是不是不知道你做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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