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能不能稍微讲讲卫生? - 穿古Alpha的小娇妻 - 吃鸡不吃皮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37章 能不能稍微讲讲卫生?

“砸一砸东西也就算了,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褚上狼背披羊皮想吃顿大的,能屈能伸的改口。

“莺桃给我。”屁/股陷进沙发,支织抬手去接玻璃碗,脚也没闲着,从拖鞋抽出踩在蜗牛沙发边缘,“我弄不好那个药,你帮我弄。”

支织天性恃宠而骄,上辈子和上上辈子都是,这辈子也例外不到哪里去,再说他屁/股都给佟虎快活过了,使唤自家人换个药,理所当然。

细皮嫩肉的脚丫子在眼皮底下张狂,褚上不嫌弃归不嫌弃,但支织这副蹬鼻子上脸的臭德性让他略微有些不舒坦。

支织是谁?六扇门第一小机灵鬼,眼睛比猴儿还尖,别说褚上撂脸子,就是哪口气没吐匀,他都能瞧出来个一二三来。

俗话说得好,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喂饱饱。支织随便从碗里提溜出一颗大莺桃,在唇间啵地亲了一下,送到褚上嘴边,“哥,张嘴。”

这些年褚上主子少爷没演,戏外也不乏上赶子往他怀里钻的,因为打心眼儿里瞧不上那些个卖/肉上位的贱骨头,褚二少无动于衷之余没少跟他们急赤白脸。

可……

现下乖乖分开的颌骨……怎么解释?

褚上再次端详支织清秀的五官,视神经将眼前人传递给大脑皮质的视觉中枢时发生了扭曲,支织倏忽间模糊成了另一副面孔,更诡异的是这副面孔的轮廓与他梦中的少年分毫不差的重合。

车厘子含到不碍说话的一侧,褚上抬起支织下巴,问,“你到底是谁?”

褚上语气未携警惕,像是一阵揉进久别重逢的潮湿的风,闷闷地拂过支织脸颊。

支织微张的唇缝抿起上帝视角的得意,指尖点在褚上擂鼓的心脏,眸光慧黠,一语双关道:“你的梦中情人。”

带吻的车厘子渗入味蕾,褚上斜了眼桌面上亮着灯的摄像机,压低半身凝注着自大的小妖精,“想跟我传绯闻?成全你。”

「你」字的尾音堵在了支织的软唇,褚上以偶像剧惯用的浪漫角度吻住甜蜜的樱红,他肚子里漾着贼坏贼坏的坏水,在唇舌纠缠间将吃剩的果核渡到了支织嘴里。

猝不及防的吻搅得凌吱眸底碧波荡漾,褚上探进他口中的舌尖不具任何侵略感,就是……有点儿埋汰……

如果「近墨者黑」有一定道理,他此刻骂人就很难名正言顺,可这世间需要那么多名正言顺吗?不需要。

一把推开恶趣味的臭男人,支织吐出沾着褚上口水的脏果核,气哼哼道:“你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能不能稍微讲讲卫生?”

说完又用脚踹了踹笑弯腰的褚上,“还笑!赶紧给我换药,浴室水声都停了。”

支织脚劲不大,褚上压根就没感觉到腿疼,他看着支织气得通红的脸,笑意刹不住似的,肚子都岔气了,半晌才勉强稳住气息。

“好好好,换药。”

意犹未尽地舔去唇瓣上的柔软触感,褚上环视一周,在支织翘着一条缝的枕头下发现了露出一角的药店塑料袋。

“不怕碘伏撒床上有味道吗?”褚上拎着塑料袋回身,见支织正傻乐,好奇地问,“笑什么呢?”

支织扬起清秀的眉毛,不吝夸赞,“笑你体力满分,观察力也不俗。”

“你怎么知道我体力满分?”褚上抽出棉签夹在指缝,嘴角稍微有点不正经。

支织对褚上表露出的yellow视若无睹,并茶里茶气地回道,“不是背了我两公里吗?这还不满分?”

褚上被噎得半天没想出一句合适的话回应,好在手没帕金森,创可贴稳稳缠住了绷开的伤。

收拾完垃圾,洗手间门咔嗒一声,褚上没去理景程枫,嘱咐起身的支织,“创可贴说是防水,但不禁泡,你冲一下就出来,我等你。”

“等我?”支织睁圆双眼,歪头看向褚上。

褚上宠笑着“嗯”了声,端起桌上支织吃剩的车厘子,冲迎面走来的景程枫点头。

景程枫的心情在见到褚上后急转直下,迫于三台机器对着,擦了擦头发玩笑道:“褚老师这是拿我挡绯闻吗?”

当着镜头的面把人都给亲了,褚上哪里还在乎景程枫不痛不痒的软刀子。

“枫枫要是不情愿,可以跟小叔换回来,反正行李还没收。”

褚上以长辈口吻喊了景程枫的小名,如果没记错在他大哥褚穹的婚礼上,景阑杰领着的小男孩就叫景程枫。

当时景程枫正处于变声期,叫他小叔时像只嘎嘎的小鸭子。

这两日支织摸到一个规律,褚上在他身边,他的行为记忆就会被拽回到晟都城,如果不是热水器混水阀上的水渍,他还非得出去问问怎么淋浴不可。

而褚上在这个世界是能够应付自如的,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对物品的熟悉程度,都与寻常人无异。

为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上上辈子商黎宴是人,他上上辈子是只肥仓鼠?

支织嘴里嘟囔着新学的“我了个大槽”,腹诽,瞧不起谁呢?老子想学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扫了眼置物架上成排的瓶瓶罐罐,哪瓶洗澡哪瓶洗头也没注意看,随便按了几泵揉进发丝,不出十分钟,换上中衣中裤,头发包着毛巾出了洗手间。

褚上果然还在房间等,就是气氛说不上哪里不对,照理说屋里两个人的情况下,该是在闲聊的,但此时景程枫像个受气包趴在小阳台墙上远眺,背影那叫一个落寞……

褚上听见动静,按灭手机正放着的老电影,起身道,“赶紧吹头发吧,别感冒了。”

支织烫粉的皮肤裹着水汽,用吹弹可破形容都不为过,脖颈到锁骨间淡淡的青色血管,清白如飞雪衬翡翠,褚上不自觉吞咽着口中分泌出的贪婪,目光失礼地迎上前去。

没理会淌着哈喇子的色虎,支织一边用毛巾擦发梢的水珠,一边抬眼询问褚上意见,“要不我也剪短头发?”

支织不是天生的古代人,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守旧思想,他想和褚上一样,融入新生活。

但褚上的神色显然不带赞同,甚至有点与他想法背离的反对,支织有预感,下一秒褚上就会泼冷水。

“还是别冲动得好。”褚上脱口劝道。

说完走向洗手间,将吹风机拿到桌前,插进电视下面的香槟色插座。

“理由呢?担心我短发不好看?还是你看不习惯?”支织一脸懵地追问,被褚上拉着手肘带进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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