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营生 - 农家猎户的作精夫郎 - 不早夭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66章营生

这是季家这些年来过得最热闹的中秋佳节,家里的木桌都差点坐不下,桌面上摆放的菜色虽不算多,但却量大管够,足以让回到家里的所有人都吃饱。

吃过饭,一群人便在堂屋里或坐或站着闲聊,说起彼此这些年的近况,日子过得如何,再多叮嘱几句。

说起季岩峰出摊子这事,杨烁之前就是到镇上做小买卖的摊主,如今便和季岩峰有说不完的话了,“大哥生意如何?这卷饼倒是稀罕,我从前做货郎时也没瞧见过,还得是大哥见多识广。”

季岩峰笑笑:“生意尚可,如今天气愈发热起来,就有人爱吃这口热乎的,我便想着每日再多做些汤带着,也是给自己行方便。”

在镇上出摊少不得又饿又渴,若是自己烧汤带着,除了卖,自己还能喝。

杨烁想了想道:“这倒是不错,只是回头天越来越冷,那汤怕是等不及道镇上就凉了。”

“这我也想过,若真到那时候,就也支开锅子就地烧锅,还能烤火。”季岩峰笑说。

左右他们做小买卖的就是得考虑全面些,即便他要做汤,也不能只是一些清淡的菜汤,否则谁会舍得花铜板去买呢?

两个做小买卖的聊的起劲,倒是显得一直沉默不语的戚山州有些不合群,毕竟是男人间的话茬子,他这样也不能亲近起来。

杨烁对这位弟婿也很好奇,媳妇儿的弟弟他是了解的,整个儿就是小霸王,谁都不能不听他的,闹起性子来是要拆家的,谁说话都不好使,没想到竟是真嫁给村里汉子了。

“弟婿眼下做什么活计?田里可忙的开?”杨烁问道。

“你们便不知了,山州如今跟着县令做事,事事都得格外小心,生怕叫县令有半点不满意,也是难着呢。”季岩峰赶紧说道。

他也不愿让其他人都把戚山州的活计想的简单,能跟在县令身边做事,肯定得是难事,厉害着呢!

得知戚山州跟着县令做事,倒是几让季时雪夫妇惊讶不已,没想到三弟的郎君这般厉害!

旁人能跟县令说着话都不错,他竟是能走到县令跟前了!

杨烁震惊不已,“弟婿当真是个人物!跟在县令身边做事一定要谨慎小心,可莫要得罪了。”

“我明白。”戚山州点头应声。

季时玉看他一眼,撒娇般朝他皱皱鼻子,扭头继续哄着小奶娃娃玩了。

唠家常时又得知于实是暂住在戚山州的旧房里,不由得对这位弟婿更高看一眼,寻常人怕是就会直接安顿在家里了,可见是何等在意季时玉那个作精!

屋里热闹,各说各的话,李秀荷则是默默去收拾屋子,闺女好不容易回来,当然得住得舒舒服服。

前几年翻新的时候季时雪还没嫁人,自然也有她的房间,不过还多着双儿女得照顾,就不得不占用季时玉的房间了。

“我的屋子空着也是空,姐姐她们睡就睡,我又没关系。”他和姐姐很亲近,当然十分愿意让她住。

“那是你的屋子,当然要问过你,你愿意我就直接去收拾了。”李秀荷说着笑了起来,“得多铺几床被褥,免得被尿湿了。”

季时玉后知后觉笑起来,“那我跟着一起收拾!”

如今的午后早就不像之前那样灼热,令人无法呼吸,散步消食倒是也舒服很多。

晚食依旧是在季家吃的,期间还因为季多林的劝,连季时玉都吃了几杯酒。

季多林收着的藏酒都是烈酒,几杯酒下肚,季时玉就醉得眼睛都睁不开,倚靠着戚山州连话都没力气说了。

李秀荷气的捶了季多林两拳,让戚山州带他们回去休息了。

收拾醉鬼是件麻烦事,幸好季时玉人品不错,倒是没在地上撒泼打滚耍酒疯,他轻轻一抗,就把人给带回家了。

于实吃饱喝足和他们分开回了旧房,戚鱼则是乖巧的倒了热茶给季时玉喝,之后的事便不需要他再操心了。

起初季时玉还乖乖躺在床上,没一会就觉得燥热的很,不等戚山州给他脱衣裳,自己就先毫无章法地乱扒乱扯起来。

连盖到腰间的被子都被他踢到地上了,戚山州只好捡起来,紧接着就又被季时玉踢到地上,如此反复三五回。

戚山州当即扬手照着他屁股一巴掌,“季时玉,再尥蹶子我就要收拾你。”

季时玉被他拍的呜咽一声,又要闹性子想把枕头也丢出去,丝毫不在意对方对自己的威胁,胳膊腿都在使劲儿。

戚山州轻啧一声,倾身按住他手脚,紧紧箍在怀中,将自己的枕头解救出来放到旁边,才去帮他脱衣裳。

“怪不得娘要生气,原来你酒量这样差,早知如此,合卺酒时就该准备烈酒。”戚山州说着笑了起来,情难自持地捏住他下巴轻轻吻上去。

浅尝即止。

季时玉却睁开迷蒙双目,眼底似乎闪着细碎的光,眼尾的两片绯|红让他看起来饱富诱惑,甚至更……戚山州没说不出来,他只知晓,与他对视的瞬间,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季时玉,你还清醒吗……”

“夫君……我感觉有扭扭虫在身上爬……”

他带着哭腔,不住往戚山州身上蹭,像是沾满粘液的鳝鱼,恨不得钻进他皮肉里,腻歪歪的哼唧着。

戚山州声音沙哑,“没有扭扭虫,你是现在擦洗,还是一会?”

“有扭扭虫在咬我……”他哼唧哭着,使劲推搡他,还要继续扒身上的衣裳,“快帮我把扭扭虫抓走呀~”

“抓。”戚山州叹息一声,怕他在床上乱翻滚,只好用衣裳绑住他手腕,固定在床前的柱子上。

他立刻去厨房打来热水,想着尽快把季时玉所谓的“扭扭虫”都给擦掉,想让人帮他擦拭身子都说得这样委婉。

只是他却不知,是他想岔了。

扭扭虫或许并不是他以为的想擦洗。

而是更隐晦复杂的意思。

这是他端着盆进屋后,看到床榻上的无边春|色,才恍然大悟的。

季时玉的衣裳早就被他自己蹭掉,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格外刺目,连亵裤都被他自己蹭掉大半,双腿紧紧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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