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 我的Beta超惨的 - 刘豌豆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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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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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阔被供出来抓了进去的时候,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老子黑白两道通吃,再说了,他这是犯/罪中止,本来也理当从轻处理。

可在局子里被关了几天后,任阔也有些崩了。因为他听到风声,说杜衡煊打过招呼了,被害人是他朋友,希望依法处置。

什么依法处置,说白了就是希望从重处理,能扣的帽子全扣他头上,以前干的那些狗事全给他扒出来。

任阔他爹来看他儿子的时候,嘴都气歪了,指着任阔的鼻子骂:“没出息的东西!平时玩玩Omega也就算了,何必找个Beta作践自己?找谁不好,还偏偏找了杜衡煊的朋友。”

任阔也委屈啊,谁知道杜衡煊那样的人会和Beta有瓜葛啊。

“爸,你找表哥帮忙啊,让他给杜秋迟说说,求求情,他们好歹还有婚约,肯定有用的。”任阔一直打着主意。

“有什么用?你表哥缠杜秋迟缠了多少年了,杜秋迟正眼看过他吗?再说了,他们家都败落成那样了,这婚结不结得成还是个未知数。血亲和你表哥比,谁重要杜秋迟心里还不清楚吗?”任华气得直拍桌子了,水杯都颠起来了,特别响。

任华肺都要被这逆子气炸了,怒火攻心,干脆直接甩手走人了。

人是走了,但是心还是挂念着的,毕竟是从小宠到大的宝贝儿子,怎么真的忍心丢下不管,作再多孽也是他儿子。任华心疼得头发都快白了,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叹气。

“爸,还在为哥的事着急呢。”任华心情不好,没抬头就闻到了麝香味儿,是Alpha的信息素味道。

**看来人,心情更不好了。

任沉九,他的私生子,当年喝醉了搞了一个Beta,那种低贱的种族,没想到居然也能生出个Alpha。找到人的时候沉九已经十岁了,跟那Beta一个姓,姓沉。任华懒得再取名字了,就直接叫任沉九了。

“嗯。”任华心烦。他对这私生子没有感情,何况他骨子里还流着Beta的血,恶心,要不是是个Alpha,谁管他的死活,爱死哪儿去死哪儿去,碍眼。

“我觉得您可以找木家帮帮忙。”沉九没有理会任华的不耐烦,继续说道。

“木家?木家凭什么帮忙?”任华捏了捏眉心。木家是和杜家交好,但是任家和木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平白无故的谁会把这事儿往身上揽。

“据说,木家的公子是个Omega,和杜衡煊从小有婚约。如果给木家说,杜衡煊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才出的头,木家就算不帮我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杜衡煊,那时候杜衡煊自然就顾不上哥这儿来了。”

“心上人?开什么玩笑,就算杜衡煊抽了风和Beta交了朋友,那也不可能看得上一个Beta。而且木家的人都没长脑子啊?听人一说就信?”任华感觉有些希望的苗头了,但是火候不大,仔细一分析,苗头又灭了。

“怎么不可能?杜衡煊现在都住那Beta家里了,木家和杜家还不知道这事儿。不信您打听打听,这两家人都不知情。”

任华抬起眼皮,看着沉九的眼光里透漏着不信任,“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杜衡煊的婚约也好,金屋藏娇也好,沉九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

沉九轻轻一笑,“因为我认识那个Beta。”

任华打量着沉九,半晌才说话,“没想到,你还会为你哥哥着想。”

沉九把手心都扣疼了,面上仍是风轻云淡,“毕竟是我哥哥,我肯定是盼着他好。”

任华点了点头,“你头脑好使,以后公司的事,你还要多辅佐辅佐你哥哥。”

“诶好,我会好好帮哥的。”

任阔带着手铐被带进一个房间,一进门,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坐在桌子前,背靠在椅子上,眉眼低沉,脸长得很好,但是面无表情的时候有些凶狠,眯着眼,翘着腿,很不好惹的样子。

任阔觉得杜衡煊有点像什么动物,野性十足。

杜衡煊来局子里,是专门挑江晚上学的时候来的。受害人是高考考生,警/察局也实施了人文关怀,没有急着非要江晚过来。

“杜衡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我向你道歉,不,我当面向他道歉。”任阔一来就放低姿态,平时的桀骜早已不在,变得低三下四了起来。

杜衡煊抬起眼皮,一只手叩在桌上,表面平静,内心风起云涌。

道歉?道你妈,他真想一脚踹人脸上,踹个稀巴烂,然后风轻云淡说句sorry。但是不能,这是在警/察局。忍着。

任阔见杜衡煊不说话,一时也摸不准杜衡煊的心思,“我表哥以后也是杜家的人了,咱们也算是亲戚,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要伤了和气。”

任阔没有瞎说,杜衡煊也查过了,知道这任阔是杜秋迟未婚夫的表弟。那个未婚夫,杜衡煊认识,还挺熟。

杜衡煊扯着嘴角一笑,明艳又很不客气,像电影里的大反派,“夏哥有你这么个表弟,真是损了阴德了。”

任阔见杜衡煊叫的是“哥”,也顾不上杜衡煊嘲弄的语气,就立马狗腿子起来了。“看在我表哥的面子上,你能不能……”

“高抬贵手?”杜衡煊拉长了声音,漫不经心地挑眉,痞得过了头,像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任阔看着杜衡煊薄唇动着,觉得是个凶兆。但杜衡煊看着是个绅士,十足的贵公子,又是在警/察局里,所以断定杜衡煊是不会动手的。

“对对对,高抬贵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喝了点酒,上了头。而且我没碰他,我进去了啥也没干,真的,就脱了上衣,啥也没干。”

杜衡煊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都凸起来了。

“咚!”杜衡煊一拳砸在桌子上。任阔一下子吓傻了。就这一拳,他就知道了,杜衡煊不是不会动手,是想把自己往死里揍。

“干你麻痹干!你他妈要真干了啥,你以为你他妈还能在这喘气?!”杜衡煊很少这么窝火隐忍了,要搁没遇上江晚之前,直接把人往急诊室送。现在他只想给江晚积点福,江晚命不好。

任阔}得心里发毛,直嘬牙床子。什么贵公子,这明明是个发了疯的痞子。任阔不是没见过闹事的,斗/殴的,但是像杜衡煊这么让人有压迫感的,他是第一次见,彻底傻了。又暗自庆幸自己真的啥也没干。

此时任阔终于想到杜衡煊像什么动物了,像露着森森獠牙的野狼,想咬碎自己脖子。他细细地战栗着,抖得像筛糠。“没,没,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不敢了,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你麻痹,老子的人你他妈也敢那样欺负。”杜衡煊声音不大,可听着像捅破了天。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我要知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欺负他,对不起对不起。”任阔声音发抖,腿也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一个劲儿道歉。

“艹你大爷的,仗着你爹任华有两个钱就为所欲为了是不?欺负江晚好玩是不?看人好看就动他妈贼心了是不?”杜衡煊越说越来气,那晚的火一直隐隐烧着,现在终于盖不住了,想撕人。

杜衡煊踹一脚桌子,“咯吱”一声,吓得任阔抖了抖,一张脸惨白如霜。

任阔见过伪君子,也见过真小人,没见过这种赤/裸/裸的恶人,眼前的人明明比他年龄还小,却让人心生恐惧,像恶狼也像恶魔。

杜衡煊直勾勾地盯着任阔,放下翘着的腿,往前一凑,靠近任阔,“我告诉你,我不怕惹事,我现在只是不想惹事。你,还有那两个杂碎,以后不要出现在江晚面前脏他的眼,否则……”

声音低沉,震慑力却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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