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九月的最后一天,罗一帆躺在斯珩身边度过了和平美好的夜晚,而十月的阳光最灿烂的时候,他换上了高中秋季校服,抖着双腿扭扭捏捏从客卧出来。
可恶,高中毕业后就一直没长过个儿!
忐忑地等在走廊,脆弱的外套拉链几乎要扒拉断了,斯珩才从主卧出来。罗一帆噌地睁圆了双眸,两眼放光,巴普洛夫的狗一听到铃声就会流口水,他一看见斯珩穿白衬衫西裤又打领带,也会立刻流口水想扑上去。即便见过很多次,但结合此情此景,多想一秒脑瓜子都要爆炸了。
哼哼,衣冠禽兽,现在穿这么整齐,一会儿还不是要脱掉。罗一帆故意别过脸,靠在墙上扭来扭去,假装很不屑。
白色和深蓝拼接的外套,拉链拉到胸口,里边是有些发黄的白色夏季运动衫,领口处的两颗纽扣没扣上,露出一点锁骨。手缩在束口的袖子里,贴紧校裤的两道白杠,裤腰的系绳没系上,两根线垂下来,裤子有些松垮。眼镜换回了笨重的黑色粗框,架在鼻尖,懵懂无知的十六岁高中生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罗一帆明明什么也没做,斯珩却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像奄奄一息的火星久违地遇到氧气瞬间复燃,烧得喉咙干涩疼痛。他上前一把抱起罗一帆走进书房,书桌早就收拾干净,硅胶阴茎和全自动炮机各占一端。
“你说好了一次只用一种的!”事到临头罗一帆才想起来最初和斯珩的约法三章,有些害怕又隐隐期待,红着脸捶打斯珩的肩膀。
“宝宝,救救我吧。”斯珩把罗一帆放到书桌上紧紧抱住,脑袋埋在他颈间狠狠地嗅,哑着嗓子求他,“好想你……”肌肤散发着沐浴露残留的香甜,有些褪色的校服有樟脑丸的气味,像特殊的Omega信息素,伸出密密麻麻的触须撬动斯珩封锁的生理机能。
罗一帆被这嗓音酥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别说两种,斯珩今天要是想把所有的玩具都用上,他也必须配合!
舌吻比以往粗暴,罗一帆躺在坚硬的实木书桌上,被斯珩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肩胛骨抵得有点痛,无处依靠的双腿只能紧紧缠在他腰上。脆弱的外套拉链被扯坏,罗一帆听到了部件崩出去的动静,里边的运动衫很薄,两粒乳头已经自觉地挺了起来,顶出两点。斯珩的掌心很烫,从下摆探进去,从小腹用力摸到胸口,揉弄的手法也凶了很多。
裤子脱了一半勾在膝盖,斯珩揉了揉罗一帆的穴口,将沾湿的手指举到他眼前笑他:“怎么亲几下就湿了。”罗一帆张着嘴大口喘气,没有力气反驳,又被抱到转椅上跪好,趴在椅背上主动撅高屁股,叫斯珩用手指操射了一回。
淫水混着润滑液沿手指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大腿滴湿了内裤,黑色真皮椅背上,乳白色的精液慢慢淌下。罗一帆虚弱地扭头想看看斯珩有没有起反应,可惜裤裆体积没什么变化,而斯珩正对着他的屁股发笑。
“你怎么比发情期的Omega还要……”斯珩勉强咽下不够体面的形容词,抽出手指,笑着拍了拍罗一帆饱满有弹性的臀肉,留下几道水印,“用手指就能流这么多水。”
打屁股比直接插入还要色情,罗一帆红着脸抖了抖,穴口更湿了。“那、那不是说明,我身体很好嘛,不是很正常的……”他不好意思当着斯珩的面承认自己的不矜持,小声反驳,一边吃力地转过身,抓住斯珩的腰带。
“射一次就累成这样还敢说自己身体好。”斯珩好笑地敲敲罗一帆的脑门,将他抱回桌上。
手掌伸入衣摆扣在腰间,粘腻的触感加重了罗一帆努力掩藏的羞耻。总是赖润滑液也不太好。他缩着脖子老老实实伸直双腿让斯珩脱掉裤子,眼神躲都没法躲,叫斯珩逼着看清了内裤上明显的痕迹,还闻了气味。罗一帆羞得抬脚就要踹,被立刻抓住脚踝,两腿大张,后穴饥渴地翕动着,书桌上很快多了一点水迹,中场休息的阴茎也逐渐打起了精神。
“宝宝,想先用哪一个?”斯珩却突然不着急了,饶有趣味地抓着他的脚踝让他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他的白衬衣仍然没有一丝褶皱,第一颗纽扣挡住喉结,领带端正,衬衣下摆整齐扎入西裤。冰凉的金属表带贴着罗一帆脚踝的皮肤,他语气平稳眼神温柔,像专业素养突出的高级家教在耐心征求学生想先做哪一套卷子的意见。
那还不是都要做!有什么区别!
罗一帆没有骨气地默默承认自己被衣冠楚楚的斯珩蛊惑,破罐子破摔,往后躺倒瘫在书桌上,指了指左手边的硅胶阴茎。
这个东西没有其他功能,只要塞进去就好了,应该问题不大……吧?
“不行!不行……这个太大了……”没过两分钟罗一帆就哭着求饶,蹲在书桌上抖成了筛子,抓紧斯珩的肩膀怎么也不肯再往下坐,脚趾头都用力得发白了,“我吃不掉……”
仿真阴茎仿的是Alpha平均偏上的尺寸,还做了突起的青筋纹路,比小跳蛋和两根手指可怕多了。罗一帆在斯珩的搀扶下慢慢蹲下去,穴口被撑开,才吞入了龟头就有些受不了,酸胀感一点一点漫上来。更难熬的是得自己吞,纵使有斯珩扶着,罗一帆瘦弱的大腿也承担不起这份慎重,怕没撑住直接坐到底,整个人都过去了。
“吃得下的宝宝,”斯珩箍住罗一帆的腰不让他往上逃,一面耐心地哄,一面暗暗向下施力,“这个不大的,我的都能吃进去,这个也没问题。”他循循善诱,不断给予亲吻和鼓励,说“这是软的,不会疼”,又装可怜,问罗一帆还想不想他硬起来。
“宝宝,帮帮我好不好。”他托住罗一帆的屁股,帮他把控吞咽的程度,一边温柔地亲他嘴角,“你也听我一次吧。”
罗一帆晕乎乎地想,他哪有不听话的时候,脑瓜子勉强转了个弯又想明白,确实是斯珩纵容他稀奇古怪的小脾气更多一点,不知不觉便乖乖吞下了大半根,大腿的酸痛几乎盖过了穴里的饱胀感。
屁股接触到冰凉的桌面,终于坐到底了,罗一帆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卸了力,斯珩搂住了他的背他才没倒下去。没有生命力的硅胶物体只能填满空虚,不会主动按摩穴里的敏感区域,罗一帆除了胀,没等来快感,前边的阴茎也翘了个寂寞,他眼泪汪汪地茫然地看向斯珩,双腿悬在桌边晃荡。
斯珩正等着他自己领悟,却只等到他不满足的可怜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自己动啊。”他柔声催促,抬手抹掉罗一帆眼角的泪滴,被淫水浸泡过的手指故意在他脸上抹了两道痕。
罗一帆听得脸蛋一阵红一阵白,双手死死抓住桌沿,一动不敢动,可怜巴巴地说:“可是我好累啊……”
“那你不希望我好起来吗?”斯珩装得比他更可怜,琥珀色的双眸像盛了两汪清澈泉水,反射的温柔光芒暗藏美杜莎的咒语。
可惜这副黑框眼镜的散光度数已远远落后于罗一帆的现状。罗一帆看了眼斯珩仍然没有变化的裤裆,小声质疑:“我自己动你就能硬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