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40章自有大案,在京城爆发…… - 被迫嫁入反派阵营 - 梦元九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40章第40章自有大案,在京城爆发……

第40章第40章自有大案,在京城爆发……

“人都跑了,他们得消息未免得来也太快了。”

竹林苑内,殷少宿带一群捕快绕着竹林苑内院许久,挖地三尺也难捞出个圣教来。

拐卖来的妇孺,不懂京城官话,话语间夹杂川南音调,招揽嫖客常用的引人手段,异域腔调惹人新鲜。

齐坐房间内,若无声的树雕群,只有人敲门询问时,她们才擡起死寂的眸眼,像已死去的尸身,被囚困在房间里。

若囚困得有些久,无法压抑许久的瘾被激发。整室的气息混杂她们轻吐的炽热兰息,银铃饰品摇晃声不止,掩了她们越发慌乱的呼声,啼笑。

“殷大人,她们、瘾发作了!”

捕快见此,忙奔向还在讯问老鸨的殷少宿,气喘吁吁又脸带潮红,断断续续同殷少宿言。

殷少宿脸色剧变,赶到囚房前,方要敲门,便听到里面越发不堪、越发□□的声音,搭配银饰清脆的铃声,谱成竹林苑内最常见的浪曲。

“把老鸨带来!”殷少宿紧握成拳,咬牙切齿说。

江南女子多才华,多诗情画意,多温柔小调。位处川西,生于林野苗疆,一袭浓紫艳彩的苗裙,铃声清脆,洁白手臂轻抚,若蛇般妖娆,若蛇般清媚。

“嘿嘿,苗疆多圣女,那些邪道圣女都是这副娇媚模样,可不是什么贞洁圣女。”

用尽圣教半年累得的积分,在竹林苑安置摄像头。

虽传来的画面模糊,很有三级画质,却让屈成霖有超出巅峰的快感,连候守艳阳宫的宫人,他都不曾去沾染半分。

镜内的女子的瘾,屈成霖特意叮嘱圣教的人,把她们扔给最低等的教众,以修得喜乐、修得佛法为由头,一次又一次,配合系统赠与的良药,才培养出来。

眸眼清纯,身子骨若天成,妩媚动人,自是引得男人抛掷千金。

只叹可惜……

屈成霖仰躺床榻上,未脱去长靴,踩着被褥勉强翘起二郎腿,脚尖轻晃悠,哨声随之他的欢笑声,与散不去的妩媚求助。

耐受不住,每一位都缩在角落里,蜷缩身体,搅动手腕、头顶的银饰。

她们想寻求他人帮助,可殷少宿以一人之力,把所有人拦在一楼,。能上来照顾她们的,是待淮阳巷许久的妓子,她们略懂些安抚之道。

按住苗女的手腕,她们低下头,轻声安抚:“没事,它不会折磨我们太久。”

“嘿嘿,也不错百合,都是朕的后宫!”

屈成霖盯着水银镜极其近,厚重的鼻息喷洒其上,凝结其上的水雾似污泥般,玷污了轻纱之下的姑娘。

可惜他贴得再近,也无法突破镜面去感受水息的炽热,长裙因□□,那艳彩的色越发深,深入屈成霖驱散不了的欲望里。

“可恶啊,如果不是该死的太子,我也不会只能看,摸不着也睡不了!”

屈成霖满是遗憾,曲起手指,按在镜面扣动起来,声音嘶哑:“等积分足够,我就暗杀太子。只要他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就是个假皇帝!”

至于那些权臣,熹始帝帝威深重,造就的圣明于文人中传颂。他若想搞些动作,废罢整个三省六部,也不会有人斥责。

哪怕有怨言生也不惧,屈成霖大声笑,他可是皇帝,万万人之上的天子。

共治天下的天后病逝,唯一威胁他、有能力逼宫他的,只剩享有正统,可表皇权的太子。

屈成霖咬咬牙:“你什么时候死啊,你一死,不管是原身为你准备的班底,还是死女人背后的塞北武将,都是个一戳就碎的纸老虎。”

系统日常便是沉眠,除非屈成霖胁迫,它是不会探出头。

一醒便听屈成霖奸笑连连,只涨□□,只涨怨恨,不长脑子。好好一具攻占四方的身体,被他用得连爬下床都艰难。

年老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扭转身躯,紧抓铺满殿室的毯子,一手一手地往前匍匐。

他的狼狈,与镜面内受瘾折磨的苗女无任何区别。可苗女有人安抚,等待屈成霖的,只有盈满整壶茶水的慢性毒药。

“嗯?居然不是那苦得要死的茶了,倒入牛奶,是奶茶!”

屈成霖喝了口,满嘴茶香与奶甜,掩盖了茶水的苦涩,他连喝了好几杯,直接饮尽。

但贵为帝王,底下人怎么可能以烂茶根伺候他,贡茶的清香,落在屈成霖嘴里是苦得要他命,慢性毒药毁灭茶的清香。

奶茶却没有,茶底混杂牛奶的香,与倾倒无数白糖的甜,遮掩了毒药的苦涩。

喝得真多,系统没有提醒,它只专注扣屈成霖账号里积累许久的积分。

以圣教为敛财手段,无法捕获优质头羊,屈成霖便将目光转头小羊、杂羊群中。

优质头羊榨取的积分多,杂羊仅以个位数增加,小羊却勉强够到两位数的边,这可让屈成霖高兴不已。

短短几年,他通过圣教,以欢喜佛敛多积分超百。虽有如此多,可支配的积分却少得可怜,还高利贷款、缓解慢性毒药,日日占据收入的大半。

“我需要更多,京城内的羊群更多,来场大手笔不?系统。”屈成霖狰狞笑着,与系统商量。

系统不参与:“圣教的存在,已不止太子一人知晓,大理寺开始彻查圣教,妇孺拐卖一事。你若执意来场大的,定会惹来更多麻烦。”

圣教目前只在南方小打小闹,多处川西一带。未伤及农忙,也未伤及科举,也未牵扯勋贵世家,文人尚不乐意垂眸瞧底下平民生活苦难。

屈成霖不以为意:“闹大又如何,京城一个世家女,就足以填补朕半年的耗损。哪怕闹大,太子奈何不了朕,不过是继续禁足朕,再杀一波宫人采花官,仅此而已。”

他能做什么,弑父吗?

他敢吗,这可是用尽半生宠他至极的父亲肉躯。五官,面部皱纹,掌心的热度,嗓音,皆是谢知珩观察了近二十年的阿耶。

有物跌落发间,谢知珩仰头瞧去,不知何时,栽种东宫的牡丹移值入晏府。正盛放时,便被晏城摘了躯,花瓣合在他交合的掌心,于谢知珩头顶分离,使得花瓣点缀他发间。

“栽入府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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