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认错去
连续几天我都没在见到常曦,我想她可能是真的生气了,再想想自己的行为,不由得后悔。可又真怕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越来越喜欢她,就像当初跟阿梦似的。
想见她,却又不敢见她,这种矛盾的心理,就像是自己在床上琢磨,是该先拉屎呢还是先去吃饭,又或者边拉屎,边吃饭?
不过好在,我的愁绪没有几日,因为战争开始了,天宫,西庭,月宫的大军全部都到了,还有炎黄二帝的大军。
对面则是饿鬼道,畜生道,修罗道,地狱道以及蚩尤为首的九黎部落。
开始只是小规模的冲突,很快,就演变成了大规模海陆空的三线作战。不用猜便知道战争一定很惨烈,三界六道的有生力量全部汇聚于此,就像是两个核弹准备对射一样。不过总体上来说,还是我们这边的优势更大,毕竟天庭,西庭,月宫,已经统治了世间这么久,战力彪悍。
即使是一家,也够另外四道受得了,何况是三家联合。
这些都是诺儿说给我听的,我没上战场,原因很简单我和羊癫疯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比大熊猫还珍惜。
可到了现在,我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特殊之处,三神那边估计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羊癫疯倒是靠谱一点,可也仅仅只是靠谱一点,这家伙满嘴疯话,甚至有一次当着玉帝的面,指责他身为九五至尊,却不顾天下苍生,只顾自己贪图享乐。如来来圆场,又被一顿大骂,说如来,假仁假义,不配称佛。
我寻思着要不是羊癫疯身份特殊,这两人早就把他碎成八段了,别人都说羊癫疯是仗着自己救世主的身份,横行霸道。
可我却知道,这性子是印在他脑子里的,跟身份无关,天生的嫉恶如仇,见到不平的事情就想拔刀相助。这种人在社会上凤毛麟角,往往过得都不如意。
当然也有很多人称他们为不懂人情世故。
我却蛮佩服他的,毕竟他敢站出来,并且大声次责,而我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常曦是真的生我气了,见到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冷若冰霜,红色的瞳孔暗淡下去,另一只冰冷的眸子散发着寒光,让人不敢靠近。
犹豫了良久,我实在是按奈不住,偷偷跑去找她。
人啊!就是贱,明明知道不可能还要飞蛾扑火。
我觉得自己是真的惨。
于是,在一个却黑的夜晚,我悄默默的溜进了常曦的营帐里,如来,玉帝的营帐都有人守着,唯独她的营帐四周空无一人,离周围的人远远地,像是一颗不肯被玷污的菊花。
营帐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个时间点,她应该没睡呀。
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这种香气是常曦身上特有的,并且这种香气越来越甚,仿佛常曦就在我面前一样。
我伸手一摸,摸到什么东西,捏了捏,好软,好像是谁的腰。
这时候“唰”的一下,灯光徒然充满了整个营帐,晃得我一时睁不开眼。不过我已经猜出了个大概,等挣开眼睛,眼前果然站着一脸冷峻的常曦。
常曦似乎刚洗过了澡,头发还湿淋淋的,全身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露出豆腐一样的腿。
我贱兮兮的一笑,“几日不见,又变漂亮了哈。”
常曦眼神依旧冷飕飕的,“深夜闯王驾,你这是找死!”
“什么闯王驾,又跟我开玩笑。”我企图用打哈哈的方式,混过去,“咱俩这关系"
"咱俩什么关系?“
“额”我一时有些发愣,“好朋友?”
“你也配!”
“这话也太伤人了吧。”我挠挠头,有点委屈。
“滚!”常曦淡淡吐出一个字。
“哇塞!你这人好无趣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我说,“好歹也是这么大的一个人物。”
“我小气?”常曦的怒气似乎更甚了,“哦,那敢情是我的不对喽。”
“我可没那么说哦。”我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你当本宫主是什么人,想理就理,想不理就不理。“常曦逼视着我,”嗯?说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道:”你听我解释啊,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你以为我会在乎吗?现在趁着我心情好,赶紧有多远滚多远,等会儿发起火来,我才不管你什么身份。“
常曦说完便不再理我,坐在梳妆镜面前,细细的打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像这夜色一样,我却没心思关注她的头发,而是找了个板凳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身材。
似乎更大了.
常曦好像没看见我一样,将头发打理好,开始修自己的指甲盖,翘着二郎腿,两块白嫩的豆腐叠在一起,露出中间诱人的一块。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玛德!你上辈子好像没见过女人。
我把视线转向常曦的脸,白嫩的脸透着一丝红,不知是方才被水汽弄得,还是被我气得,不自觉的又瞥到了她的床头
乳白色的枕头从中间断了一道裂缝,上面还有数道印子,像是被人用刀划开的一样。再看看这四周的物件,好像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梳妆的凳子也尽是伤痕,床头柜折了一半.
常曦这人可是有强迫症的,怎么会允许这种坏了的东西放在自己的营帐里。
我猛地想到一种可能,常曦不会是生了气,回来之后,拿屋子里的东西撒气,所以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又看了她两眼,这小娘子哪里都好,就是太倔了,什么话从来不愿意多说,把自己用铠甲包裹起来,没有几个人敢过去,从来都是远远地就跑开了,想要接近她,就得一点一点的卸下她的铠甲,然后她就会自己跑出来了。
现在我又知道了一点,不仅倔,还很敏感。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她大老远一路跑来,一定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跟我说。她看似威风,可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还故意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