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舔狗终于爆发了
听说上面派人来审理嘎巴少的案子了,最慢也就这三五天。我在食堂见了阿梦一次,阿梦神情很憔悴,粗略的吃了饭,就匆匆的走了,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
心情五味杂陈,训练新兵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
王欣欣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她说,“早上做了个梦,梦里我和几个朋友被劫持了,大伙正考虑该怎么脱身呢,这时候闹钟响了,我就起床准备穿衣服。突然就想到,如果我溜掉了,剩下的朋友会不会被杀掉啊,姐妹情深,我可不能扔下好姐妹不管,于是躺下接着睡了。”
我盯着她,“这就是你今天迟到的理由?”
“嗯。”王欣欣点了点头。
唉!算了,谁让人家是美女呢,美女一般都是有特权的。
休息的时候,王欣欣来找我,我以为她是要为早上的事情做检讨,没想到她说,“报告教官!有个靓女找你。”
“靓女?”我转头一看,是阿梦,回头呵斥道:“什么靓女,叫师姐!”
王欣欣冲我吐了吐舌头,她不怎么怕我,反倒是经常跟我开玩笑,我这个做教官的威严啊。
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阿梦冲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离近了去看,才发现她真的憔悴。
以前一丝不苟的秀发出了很多叉,像是没修剪过得荒草,脸色苍白,眼中还带着好些血丝,嘴唇因长期干燥而裂出了口子,仿佛一阵风吹就会把她那憔悴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给吹走。
我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捏了一下,又疼又酸。
沉默了半响,我才干瘪瘪的问出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阿梦摇了摇头,“抱歉啊,这几天一直没什么时间陪你。”
我也摇了摇头,“没事,你也忙,我我我我理解,那个.那个事情有眉目了?”
“还好吧。”阿梦说,“到时候法庭会审理这次案件,主法官是玉帝亲自委派的,不过其中一个副法官跟他父亲关系不错。”
“哦,那就没事了。”
“没有那么简单的,太俊家也有几个对头,想借着这次机会,弄垮他们家,所以..还需要几个证人。”
“证人?”我一愣。
“对。”阿梦看向我,“你不是当时把他从敌人手里救出来的吗?当时是什么情况。”
我把情况如实说了一遍,当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比如嘎巴少如何如何的怂,我如何如何让的英勇,还把最后我鞭挞嘎巴少的情节删了。
“不能这么说。”阿梦听完了我的讲述,坚定道,“要是这么说,他肯定活不成。”
“那该怎么说。”
阿梦说,“你你就说他,怎么怎么英勇,假意投降,实则上是一时之际,心却还在天宫,并且还为你抓住那么多的高层官员立下了功劳。”
“这不就是在说瞎话吗!”
“也不算是瞎话,无非是夸张了一丢丢。”
“一丢丢?”我皱着眉头,“这都要夸张到太平洋去了,怎么不直接说是他以一人之力歼灭了敌军,过五关斩六将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是不这么说他就会没命。”阿梦咬着下唇,眼带泪花,“你就当帮帮我,等这事一过,我与他之间就两清,从此再无瓜葛。”
看着她这幅模样,我刚刚涌上来的怒火,一下就被扑灭了,“可是这么做,万一被人知道了,那就是通敌谋私,是要拧脑袋的。”
“没有人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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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人知道,一百多号士兵又不是聋子,瞎子,一问不就全都清楚了。”
“他们不全都是你的兵吗,只要你让他们不说”
“姐姐,是我的兵不假,可我怎么保证每张嘴都听我的控制,要是有一张暴露了,就全完了,不仅是嘎巴少,就连我也得。”
阿梦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出来,低吼出声的,“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我抓起阿梦的手,“阿梦,别管他了,你已经为他做的够多了,你俩早就两清了。这种事都是大人物之间的事,我们就是小蝼蚁,什么都做不了,他们要想碾死我们,就跟翻一下手背一样简单。我们别管他了,我现在升官了,工资涨了不知道几倍,都可以付的钱房子的首付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阿梦抬起头,出神的望着我,我冲她笑笑,“别管他了,他就是一个叛徒,人渣,他该死。”
清脆的响声,左脸一阵火辣,阿梦冲我吼道:“他才不是叛徒!他是被逼的,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要是不想帮我,你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靠!我凭什么了解他啊!老子跟他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舍上性命去帮他。你告诉我老子凭什么去帮一个处处给我穿小鞋,恨不得我横死,还是我女朋友的前男友,老子凭什么去帮他。说到底你从头到尾从来就没有看上过老子,你跟我表白,无非是想让我救他。靠!滚吧!臭婊子!滚,谁特么是煞笔稀罕你,煞笔才会冒着危险从敌人手中救你丫的前男友,煞笔才会信你鬼话,跟他一刀两断。别以为老子不知道,等到时候,你一定一脚把老子踹开。幺鸡你个二五八万!他有什么好!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爹吗,他不就是长得帅点吗。草!这样的男人指不定背后有多少女人呢,都特么能组成一个军队了。”
“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其实你特么的啥也不是,人家根本不在乎你,我跟他说,只要他把你让给我,我就饶了他,结果人家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你以为你是个啥?你以为你是个啥?你啥也不是!人家根本瞧不上你,靠!老子是舔狗,你就是舔女,你以为你跟老子有什么区别吗!我靠!老子现在是二郎老大眼前的红人,如日中天,你不要我,一堆人要我呢,滚吧!老子才不稀罕要你呢!”
我大声的嘶吼着,发了疯一样,像是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