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天降麻烦 - 替身女博士的恋爱进阶 - 山鬼辟荔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16章天降麻烦

猜到了,不过现在想想原来朵橙很少提到鲁时清原来并不是厌恶,或许也是心里有一道伤疤,表面上看着没事人一样,其实内里的酸楚只有自己知道。“我以前总以为朵橙姐是因为看不惯鲁时清才会不让别人提,她自己也很少提,原来是他们在一起过。”

尽管她现在还是对朵橙没有多少好感,但同为女人,或多或少都能感同身受一些。

“他们两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很低调。不过这种事,女人受伤,男人未必能置身事外,有些人能潇洒转身,有些人会困在原地一辈子。”

是在说鲁时清,还是在说你自己?

祝芙怔忡地看着他,忽然间心酸的要命。

“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些话,你别在他面前说。”

“嗯,我知道了。”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剧组的片场不能去,祝芙整天呆在房间里实在无聊,况且拿着工资不干活的感觉总是很不踏实。

她主动给苏黎岑打电话问了下公司的计划,有没有关于员工岗位的一些培训,她这两年在圈子里混的也够久了,虽说从正常人的角度看她就是不务正业,但她不能借着这种理由放纵自己,想着多学一些东西总是有好处的。

苏黎岑倒是想起来公司最近是有一个短期的业务培训,不过是针对刚入职的新人,要是她有兴趣也可以参加。

她考虑了一下,等席醉下了戏,和他商量后,决定去参加。

呆在他身边时间长了,乍一离开,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他们每天晚上都保持通话,有时候会说到很晚。

她每次都在电话旁等着听到他的呼吸声,才悄悄挂断。

公司的内部培训时间不长,两周后就结束了。

结束的当天下午,她就从霖城飞到了鹭港。

因为昨晚通话的时候席醉告诉她明天会拍到很晚,让她到了可以自行安排,于是她在起飞时就决定落地后先打车去一趟薛悦棋家。

上次见面太匆忙,她连个礼物都没带,这一次专门从霖城带了伴手礼过来。

薛悦棋也早盼着和她能好好聚聚,因此早早就订好了吃饭的地方。

在去赴约的路上,她意外地接到了陈灿的电话。

自从她离开汤政礼,给席醉当助理开始,陈灿偶尔会在微信上问她的近况,还时不时像以前一样吐槽一下汤政礼。

不过打电话却是第一次,应该是有要紧的事。

她刚接起来,陈灿便咋咋呼呼地说:“小芙姐,你在鹭港吗?”

“在,怎么了?”她疑惑地问道。

“你来劝劝汤老师吧,他这两天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也不吃饭。”陈灿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听起来十分焦急。

“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汤老师家里出事了,但具体的我不知道。”

她想了想,安抚道:“你先别着急,朵橙姐知道吗?”

“知道,可朵橙姐来了也没办法,两人还大吵了一架。”

“好,那我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可能是听出她话里的婉拒,陈灿有些委屈,“小芙姐,你不当汤老师助理了,就不管他了?其实他除了脾气有点差,以前对你还挺好的…”

祝芙觉得头有点疼,沉了沉气,才说:“我没有不管他的意思,不过我确实也没立场多管闲事,我只是想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再说我就算去了,也未必管用啊。”

“你要是来了肯定管用。”陈灿觉得她有些松动了,连忙说。

“咱两也别在这人废话了,我想到了一个人,你先等着,我一会儿在给你回电话。”说完不等他开口,她先挂了电话,然后迅速从电话本里翻出闵柔的号码给她拨了过去。

以前她几乎没有主动给闵柔打过电话,每次都是闵柔有事找她,因此接到她的电话很诧异。

祝芙想起之前在希腊车上答应过闵柔,会陪着汤政礼,结果一回国自己就变卦了,有些不好意思。

本想着要和闵柔先说一声抱歉,没想到对方料到了她会说什么,直接很温柔地堵住了她的话。

她越来越觉得这几年闵柔的变化很大,尤其是性格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没机会说对不起,那就直接说明自己打这通电话的意图。

闵柔沉默了一会儿,才把实情告诉了她。

原来在她离职的那天闵柔就已经通过朵橙发的邮件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时还得知了汤穆生病的消息。

棉宁集团现在的股份大部分都掌握在汤穆手中,但当他生重病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就立刻会引发公司内部的震荡。

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当一个人在真正面临绝境的时候,他才会看清身边的这些人到底有多少是出自真心,有多少是披着一层虚伪的面具。

汤穆第二任妻子开始频频联系公司内的一些股东,私底下做了不少小动作,当然很快就被汤穆发现了,现在不光是公司家里也闹得鸡飞狗跳。

汤政礼总以为他能在大树底下乘凉,可没想到最不愿靠着的这颗大树马上就要倒了,平时那些扒在大树身边蝇营狗苟的那些人都在用力地推到这颗大树,而只有他一个人才幡然醒悟,这么多年他乘凉的日子过的有多舒心多放纵。

就算是这样,汤穆数次住院检查都瞒着他,直到最近一次,汤穆因为重度腹水,在抽水的过程中,突然心跳骤停,汤政礼才匆匆赶去医院。

在那些虚伪的人面前,他被指责贬低的一文不值,而隔着一扇门的老父亲生命垂危。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凄凉感。

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认同感,没有归属感,仿佛在哪儿他都是多余的那一个。

可现在他陷入了更加孤独的境地,周围没有一个人会伸手拉他一把,更多的人都是只想把他往更深地地方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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