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穿成四福晋的第二百三十天 - 穿成四福晋后我过上了退休生活 - 年年年有余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二百三十章穿成四福晋的第二百三十天

第二百三十章穿成四福晋的第二百三十天

皇上竟然派九爷去西宁了,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当真是惊掉了满朝文武的下巴。说句不该说的话,派九爷去还不如派十六爷去呢。

好歹十六爷的弓马是先帝亲自教授的,到了西宁总能跟将士们说上几句话,九爷去了能跟将士们说什么呢?说如何做生意才能赚银子吗?武官们想。

文官们刚开始也觉得九爷去西宁不太合适,可他们习惯了揣度皇上的意思,就开始想皇上此举是否另有深意。

这一回他们难得和一向不对付的武官们想到一处去了,九爷去了西宁,莫不是要教将士们如何开铺子才能赚更多银子吗?

他们又想了想,觉得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行,这仗也不是年年都打,一场打仗打完了,甭管是他们的将士还是敌方将士,总是要歇一歇,歇够了,也就该回驻地去了。

到时候九爷在那边也住习惯了,也就能有闲工夫跟将士们说说话了。

他要是真能提点将士们一两句,等将来无仗可打了,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说不定还真有将士能因着九爷的提点开个小铺子,做点儿小买卖,这么看来这也不失为是一条出路了。

胤禛自是不知群臣们心中所想的,他会让允禟去西宁不过是想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罢了,还真没想别的。

胤禛没想别的,允禩却是想得比他多得多。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允禟去了西宁,下次见着他这九弟可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想到此处,他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叹完他又觉着允禟这一走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这九弟能过几年的清净日子不是。

他去过清闲日子去了,却把他的铺子都交到自己上了,这才是允禩心烦气躁的最大原因。

他平日里已是极忙了,陡然又加了这诸多事务在身上,他不烦那才真是怪了。

好在皇上这次是排派允禟到西宁去,而不是罚他去既然是派,那总得让允禟准备准备,他也还能在京中留一段时日。

都要被派去西宁了,允禟也懒得再遮遮掩掩了,这些日子待在廉亲王府的时间比他自个儿府上还要多,就怕有什么事没交代清楚。

允禩听着允禟给他交代了一件又一件事听得他头疼,不免就有些走神了。

他没来由的就想起了他那十弟,那小子若是在此处,肯定会说一句,都这样了,还开什么酒楼做什么生意,不如全盘给别人,换了银子了事。

要真这么做倒是真一劳永逸了,顺带着还能把皇上气够呛。

不过这种话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不然这么多银子放在那儿,皇上都不用等合适的时机了,立马就得处置他。

所以他还是只能耐着性子听允禟给他讲生意经,就算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也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

跟允撕一样烦的人还有年羹尧,他以为他这个一军之帅此次回京就是回来送战俘的,战俘送到了,他面过圣,见见家人,再见见亲朋故旧,就该回驻地去了。

没成想他回京这么久了皇上压根儿就没提过要让他回驻地去这事。

皇上只说他妹妹身子不好,怕真出什么事她额娘一时接受不了也跟着病倒了,让他先别急着回驻地去,就在京中多陪陪家人。

这话就差直接告诉他,他妹妹快不行了,这种时候他最好哪儿都别去,安心待在京中便是了。

对此他的第一反应是,他妹妹才多大年纪,怎么会就快不行了?

他虽然人在边关,但凡能写家书他都会写,每封家书上也都会问一问他这妹妹的近况的。

他收到的家书里只说她还是跟从前一般的身子弱,因此须得细心调理,只要调理得当,便不会有大碍。

他回京也有一段时日了,也曾问过他额娘和他夫人,她们都说他那妹妹只是体弱,并无大碍,怎么到皇上这儿他妹妹就快不行了?

虽然知道不该如此想,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这是不是皇上为了绊住他找的借口,他妹妹的病会不会没有这么重,只是被夸大了。

然后他就开始留心观察起了他额娘还有夫人,他额娘那儿他没瞧出什么来,他夫人哪儿他还真瞧出了些不对劲。

都老夫老妻了,他盯着他夫人瞧伤一眼他夫人竟然把脸扭开了,次数一多,他夫人更是直接躲开了。

他夫人是什么性子她还是知道的除了刚成亲那会儿她羞红过几回脸,就没有不敢看他的时候。

她突然忙起来就更奇怪了,他们的儿子都这般大了,府中事务大办都已交给儿媳们管了,他回来了,她却突然忙起来了,这不是在躲他又是什么呢?

都这样了,他要是还看不出来他夫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那他就是傻子了。

这么大的事,她们竟然瞒着他,他额娘也就算了,她年纪上来了,老糊涂了,让他怎么都想不通的是他夫人为什么也要瞒着他。

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夫人为何要瞒着他这件事,唯一能说的通的理由就是她们其实也只知道他妹妹病了,病得不重,所以才没将此事告知于他。

想明白其中关节之后他冷汗都下来了,他觉得皇上这话不是为了留他,是为了警告他。

这些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地,天高皇帝远,他难免就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刚开完他的胆子并不大,不过是敢多结交几位官员罢了。既然要结交那就少不了在一处喝酒,他不可能总让别人请他,总还是要付上几回银子的。

一回两回还好,三回五回的他咬咬牙也能付,再多他可就真不太敢去了。

在百姓口中他是个大官,在同僚眼中他仅仅是个可结交之人罢了。起码他第一次被外放时是这样的。

他那些同僚们大概也看出他囊中羞涩了,所以因为不怎么同他一起喝酒了,不能一起喝酒,关系自然就不如从前亲厚,等他再找他们办事时,他们可就没从前那般好说话了。

最后还是一个人和他家世差不多的同僚实在看不过去了,提点了他几句,告诉他他那一套在武官那儿或许行得通,在文官这儿肯定是行不通的,他才第一回收了第下人送的孝敬。

这个口子一开就再也关不上了,他除了银子,也开始收别的。

那时候他想的还是把官做大,就算超不过他爹,也要超过他兄长,并未有什么不该有的想头。

他会有不该有的想头是在他妹妹生了雍亲王府的四格格之后。

这个消息还是他从家书上知道的,从家书上看,他娘对他妹妹只给四贝勒生了个丫头这事挺遗憾的,他却觉得这是件好事。

四贝勒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这位爷吃软不吃硬,有了这么个小闺女,他妹妹就不愁没宠,只要有宠,总会有儿子的。

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他那妹妹的身子,她身子本就弱,生了他外甥女之后怕是更弱了,须得好好补补。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