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他的女人谁敢动! - 娇气包在七零:冷面大佬他逼婚不讲理 - 小丸子的姐姐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52章他的女人谁敢动!

“呜…饶命啊首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嚼舌根了!……”被两名警卫死死扭住的王赖子,哭爹喊娘地被拖走,声音在空旷的晒谷场上空回荡,激起一片尘土。

尘土尚未落定。

陆子期站在晒谷场中央的石碾旁,一身笔挺的军装绿在炽烈的日头下泛着冷硬的光。他目光如电,带着冰碴子般的寒意,狠狠扫过噤若寒蝉的村民和面如土色的村支书赵有才。

“苏妙妙,”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砸在每个人心上,带着金石相击的穿透力,“去年冬天,是她带着妇女队上山采金银花,联系县药材站,卖的钱给队里换了过冬的煤和盐!”

他顿了顿,那冰冷的视线如有实质,压得赵有才几乎抬不起头。

“是她琢磨出的新法子种白菜,让咱们红旗大队的白菜亩产翻了一倍!家家户户的酸菜缸子、冬储菜窖才没空着!”

他猛地抬手指向晒谷场边堆积如山的白菜垛,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的怒火:

“‘致富能手’的奖状还在大队部墙上挂着!你们说——这样的功臣,是你们这群吃饱了撑的、满嘴喷粪的东西,能随意污蔑的?!”

轰!

仿佛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下!全场死寂,连呼吸声都彻底掐断了。刚才跟着王赖子起哄的几个婆娘,脸白得像刷了层墙灰,死死攥着衣角,恨不得钻到白菜垛里去。

赵有才喉结疯狂滚动,豆大的冷汗顺着额角滚进脖领子,冰凉一片。他想替王赖子说句话,可对上陆子期那双淬了寒冰、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所有狡辩都堵在了嗓子眼,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谁也没想到!陆子期竟然对苏妙妙在红旗大队做的每一件事都了如指掌!那“致富能手”的奖状,苏妙妙自己都没当回事,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这哪里是维护?这分明是……把人搁在心尖子肉上护着!谁敢碰一下,就要谁的命!

“军中纪律,首重品行;乡里乡亲,最忌红眼!”陆子期的视线再次如刮骨钢刀般扫过全场,那凛冽的威压让所有人头皮发麻,膝盖发软。“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随意地、却带着千钧之力,在腰间的牛皮武装带上轻轻叩了一下。

“谁再敢嚼一句舌根,或者暗中使绊子——”

声音陡然降至冰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扎进众人耳朵里:

“军法处置,绝无二话!”

“军法处置!”

四个字,如同千斤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心口!刚才还在心底鄙夷苏妙妙“不安分”、“瞎折腾”的人,此刻抖如筛糠,脸埋得比谁都低,生怕被那煞神注意到。

苏妙妙站在晒谷场边缘的草垛旁,手里还下意识地捏着一片白菜帮子。她怔怔地望着前方那挺拔如青松的背影。

他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可这背影,却像一座巍峨不可撼动的大山,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所有的风言风语、明枪暗箭,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刚才被王赖子当众污蔑“勾搭首长”、“想攀高枝”时的屈辱和愤怒,此刻化作一股汹涌的热流,直冲上眼眶,烫得她鼻尖发酸,视线瞬间模糊。

心防,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原来被人这样霸道、强悍、不容置疑地护在羽翼之下,是这种感觉。

她没说话,只是猛地转身,朝着村东头自己那间小小的土坯房跑去!

布鞋踩在晒谷场边缘的泥地上,溅起的泥点子沾满了裤脚也顾不上。她“哐当”一声撞开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冲到炕边,一把掀开枕头——

里面是她熬夜画的“白菜增产要点图”和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致富能手”奖状!又飞快地从墙角拽过那个洗得发白的粗布包袱皮,把几件打补丁但干净的衣裳胡乱塞进去,最后,小心翼翼地将窗台上那几株用破瓦盆精心培育的、作为种子母株的壮实白菜苗,连着根上的土坨,用旧布仔细包好,紧紧抱在怀里!

动作快得像一阵旋风!不过片刻,她就背着包袱,抱着白菜苗冲了出来。

陆子期已经等在晒谷场通往村口的土路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在阳光下像个沉默的钢铁堡垒。见她跑来,他眼底翻涌的戾气似乎平息了一瞬,大步上前,不容分说地伸手:“包袱给我。”

苏妙妙却下意识地把抱着白菜苗的手臂紧了紧,把包袱往身后藏了藏,脸颊微烫,声音带着点倔强:“苗…苗不能压,我自己抱着。包袱…不沉。”仿佛这点微末的重量和怀里的希望,是她此刻唯一能掌控的坚持。

司机早已拉开车门候着。她弯腰坐进后座,冰凉的皮座椅让她脊背微微一僵。陆子期紧跟着坐进她旁边,“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吉普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猛地蹿了出去。

车轮碾过村口的黄土路,卷起一片烟尘。苏妙妙忍不住回头望去。

熟悉的土坯房,冒着袅袅炊烟的烟囱,晒谷场上堆积如山的白菜垛,远处她带着妇女队采过金银花的后山轮廓……三年的酸甜苦辣,所有的汗水、委屈、还有靠自己的双手和智慧挣来的那点尊严与改变,都在飞速倒退。

视线模糊的刹那,一只温热宽厚、带着枪茧的大手,坚定而沉稳地覆上她抱着白菜苗、微微发凉的手背。

苏妙妙浑身一颤。

陆子期侧过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紧抿的唇,冷硬的轮廓线条似乎柔和了那么一丝。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磐石般的笃定,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别怕。”

他顿了顿,粗糙的拇指在她冰凉的手背上,安抚性地、极轻却极重地摩挲了一下。

“以后有我。”

风从车窗缝隙灌入,吹乱她额前汗湿的碎发。窗外,熟悉的田野和村庄急速倒退。

手背上,是源源不断传来的、属于他的、滚烫而坚实的力量。

这一次,她没有挣开。

吉普车卷起滚滚黄尘,载着她和她视若珍宝的白菜苗,朝着前方未知的命运疾驰而去。

车后座的沉默里,无声地流淌着比誓言更重的承诺——是她彻底卸下的心防与交付的信任,也是他用铁血行动为她筑起的、不容侵犯的堡垒。

她的未来,从此与这个如山般伟岸、如钢铁般强硬的男人,紧紧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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