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跟踪何韵秋

“看来这个刘启良，还不是个普通的小混混啊。不过就算是他指使的你，你以为他会承认？从喊你打牌开始，人家就算计上你了，你就是个背锅的，傻帽儿！”曹刚毅嘲讽的看着阿顺。

阿顺慌了，“这真的是良哥叫我做的啊，跟我没有关系啊！我坦白了，能不能给我从宽办理？”

“现在知道怕了？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干那个亏心事儿？”曹刚毅换了面孔，“刘启良做事这么干净，一点儿证据都没有留下，这都是你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能证明吗？不能证明是他指使你的之前，你都是谋杀犯，就算证明了是他主使你干的，你也是从犯，惩治是少不掉的。”

“长、长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肯定会被枪毙吗？”阿顺吓得又屎尿齐流，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曹刚毅和小冰都皱起了眉头，曹刚毅更是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没用的东西！”

“长官啊，我不想死啊，救救我，您救救我啊！您跟我说，我怎么才能争取宽大处理，我都干！要不我去把良哥，不，把刘启良那个混蛋杀了给你们立功！我才二十九岁，我不想死……”

曹刚毅捂着鼻子，“你要是想争取宽大处理，也不是没有办法，从现在开始，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真的吗？！”阿顺又跪到地上了，要给曹刚毅磕头，他这么一动，身上的味道更难闻了。

曹刚毅嫌恶的喝道，“别做这副样子了！出去收拾干净，等下我来跟你说要怎么弄。”

阿顺被两个干警带到了卫生间清理身体了，凌寒走了进来，“你想让他也成为你的卧底？”

“刘启良太狡猾了，背后的势力也大，不这样，我们根本连他的毛都抓不住。”曹刚毅挠了挠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阿茵和阿顺双管齐下，我们要抓的人，不止是刘启良，还有背后的大老虎……”

“那你光用这么两颗小棋子估计是不够的。”凌寒耸肩道。

“何局分明是丝毫都不想配合我们调查，除了这两颗小棋子，还是歪瓜裂枣，你叫我到哪里去找重磅炸弹？”曹刚毅也是苦恼无比。

“你眼皮子底下，不就有一个。”凌寒神秘一笑。

“你是说……方天乐？”曹刚毅一顿。

“方天乐虽然咋咋呼呼的，但是相处了这么久，看得出来是个正直的人，我相信他会选择做正确的事的。”凌寒目露精光。

曹刚毅嗫嚅，“这个，我再考虑一下。”

“你每次都考虑太久。”凌寒淡淡道。

小冰也明白了凌寒的意思，他想让曹刚毅说服、或者说是命令方天乐，配合刑侦队调查白云起，“凌寒，这件事你还是让曹队再好好想想吧，先不说方天乐愿不愿意，毕竟他和白云起的亲属关系太近了，会不会弄巧成拙，这还说不好的。”

“我相信方天乐不会这么龌龊，他不愿意配合我们也是能理解的，就算不愿意配合，我想他也不会去向白云起通风报信出卖我们的。”凌寒显得有些固执，“算了，你们刑侦队的人，你们一起再商讨一下吧。”

看着凌寒离去的背影，曹刚毅心里五味陈杂，其实他提出的想法，曹刚毅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实在不想为难自己手下的人，但是白云起这只老虎又实在是太大，不下大招也根本是对付不了的。

阿顺在曹刚毅的嘱咐之下，身上带着窃听器回去了，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曹刚毅最终也没有真的决定让方天乐参与其中，但是和凌寒商量了一下，可以利用方天乐的身份，稍稍打探一些白云起的消息。

三天之后，阿茵和阿顺同时传回了消息。

刘启良和临市尼尔药业的新厂成功成立，获得政府的强力支持，而白云起也去参加了开业剪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