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大神通129是悟是避自家知
第125章大神通129是悟是避自家知
129是悟是避自家知
这也是一个疯狂而危险的举动。
“爱情是什么?至今都没有人能告诉我。其实我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它就是一张网!就是摆放在明里的一张熠熠生辉的网。光彩夺目,人人都能够看到它,知道它在那儿,似乎透着无穷的危险,可是就是愿意往上沾,裹在其中,不愿自拔。自投罗网恐怕就是它最好的解释。我就像一只投火的飞蛾,妄想像吃东西一样去品尝一下——爱情。”白蛇幽幽说道。此时的她,就像过门不久的怨妇,述说着一些不如意的经历。“我真的就去了。就见到了他!”
“他是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他是个好心善良的男人;他也是个风趣风情、知足快乐的小伙子。就那么让人一见着迷,再见不舍,三见倾心的家伙。那时的我想:我在想着他、恋着他,希望看见他,与他说着话儿,还有偎依在他身边就是最大的快活。”白蛇神情忽然喜悦起来。眼中仿佛浮现了一个身影,几度挥之不去的身影。似乎眼前的情景逐渐地丰富起来:有人有车,有山有水,绿草摇曳,垂柳吐芽,正**明媚。
“三月湖堤若带,游人如织柳如烟。俊男美女着装打扮,露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哗众嬉笑,放浪形骸,癫狂笑傲。而他如此的落落不群而又鹤立鸡群,使我萌生了好奇与好玩、挑逗和游戏之心。便借故搭讪,彼此相识。只要花点心思、手段,我自然能够做到。俗话说: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一张纸!”
“我做出了第一步,最关键也最危险的头一步。便像沾上蛛网的苍蝇,无法自拔。那张叫做‘爱情’的大网沾上了我,裹住了我。而我却自愿不悔、**迷恋。便是如此,我还是清醒地想着:自己是高傲的龙族,与凡人玩玩又何妨?又不是真的付出什么。大不了一走了之,大不了抹去这段的不开心,假如有不开心的话。”
“可是,我错了!从有了那种品尝的想法时我就不该。这种叫做‘情’的东西,实在与迷恋、恐惧、嫉恨都有关系,紧密相连。也能叫人忘记本来,疯狂地往里深陷。我与他终究结为了夫妻,生活在一起。那一段两情相悦、相敬如宾,实在与俗世的少年夫妻一般的无二,快乐的一天天如水流过。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几乎都相信了。凡人的快乐,连神仙都不如他们。拿得起怎么也放不下。”
“阿弥陀佛,拿得起之日就要有放下的一天,拿起来,总有放下的一天。十八年前你已经放下了,还要拿起来么?”
“暴笠,你不要说鬼话了,难道你心中中空么?难道你一无记挂么。十八年来解脱于我,你自己可曾解脱?你说你说你说!”白蛇拍打着她常坐得那块大石,尖锐地问道。
元十八也扶住大石,与白蛇对望,可他知道白蛇不是对他说话。因为,那个声音就从大石中发出,解释白蛇的疑问:“我没有解脱?我不曾束缚,何用解脱。”
白蛇仰天打个哈哈,“珐塰紫金钵盂困我二十年,我用‘两极乌金石’压你十八年,你何曾解脱?”
“僧人光光,脱离名疆,无求无欲,孑然自在。天地浩荡,神威赫赫,日出月落,自然枷锁。天地牢笼与日月枷锁才是仲裁出家人的囚笼。‘两极乌金石’只是天地间不可多得之物,入我眼中,简直无物。呵呵,岂会困我?”
说着间,那块硕大的石头吱吱作响,仿佛有极大的力量在内撑胀它发出无奈地**。骤然,一条头发丝裂纹出现,迅速地延伸,然后大石慢慢裂开,轻轻分为两半,烟尘轻翻,从中走出个带发修行的高大行者僧。一枚锈迹斑斑的铁箍将头发推至脑后,露出一张狰狞的疤痕累累的脸。可以清晰的看到脸上的伤痕有的是刀伤,有的是钉戳,有的是月牙形的利器剜挖,有一块明显是生生切下的伤痕,凹陷一个窟窿。就是一只鼻子,也受到不下二十处的伤害,致使一只鼻孔大,一只鼻孔小,还憋下去一块。脸上完好的地方只剩下一双眼睛。包括嘴唇牙齿耳朵眉毛都不像正常人。硬要拿出个比喻,就如同塑像的师傅刚刚做成头像的毛坯。那张带伤的脸庞实在是经历了过多的磨难,折磨的如同毛石胚子。
元十八都不忍心多看他——行者僧一眼。他的背筐中,传来鳌负的呼喊:“师尊!”
鳌负的师父?此僧竟然就是地下七僧的师父暴笠。他竟然一直就在钱塘江底,白蛇身边一十八年,试图度化白蛇。
“是恢复还是出来?”元十八低声说一句。鳌负说话,虽然近在咫尺,暴笠也无法听到。篾筐神奇,鳌负当初命悬一丝,篾筐的空间里这段时间的打坐疗伤,竟然恢复了七七八八。
“恩公,放我出来吧!”只要元十八不让,鳌负自己没有办法出来。
“好!”元十八意识一转,鳌负立即移到地上。现在地下室里平静下来,元帅也让元十八移出筐外。不用言喻,篾筐的神奇已经露出端倪。得到“双双羽力”,元十八脑部穴道阻塞的打通,意念强大了许多,比之以前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无形中,篾筐已经与元十八息息相连,同声共气。这些微妙的升华,有些元十八还懵懂不知呢!
元帅观察良久,暗暗感叹:!一二品仙器应该是肯定的。得到如此至宝,十八弟福泽不小啊。以他如今修为,眼力可是看不穿篾筐的奥秘。就算他身在筐中经历过也没用。
有了暴笠僧的出现,局面立即改变,明眼人自然知道白蛇处于下风。暴力僧可是与五大派掌门之流一样级别的神通,克制白蛇,已经不在话下。丹姨水琚明天柱慢慢走了过来。修行者的体质高于常人,有些小伤痕也算不了什么,这里有的是灵脉,只要在灵脉中一擦一泡就恢复原样。丹姨心情复杂:如果一会儿那行者若对圣姑不利,我势必要舍命帮助圣姑。没有当初的圣姑提拔与青睐,如何有我的今日。就是螳臂当车,也要尽一份该尽之心才是。
到了白蛇势弱,丹姨反而同情她,暗暗决定帮她。只是白蛇一点都没有处于下风的觉悟,脸色还好于被咒术打伤的时候。
“弟子见过师尊!”鳌负来不及惊叹地下灵气的充沛,连忙给师尊施礼。猛然抬头之际,看到暴笠满脸的创伤,不由惊讶出口:“师尊,你的脸怎么啦?”在他的记忆中,师尊可是面目轮廓分明,威武刚毅。可不是此时的这般难看。
暴笠的一颗心都用在白蛇身上,哪去理会他。度化一部蛟龙,那可是前所未有的功德。十八年的坚持不懈,白蛇的狂暴妖性磨灭了不少,只要进一步明心修佛、使心皈依,不免就要大功告成。暴笠单掌竖胸,略施一礼,虔诚的说:“贫僧知道,与我一般,此处也留你不住,随时可以来去。可是你却不愿出去。除了情孽,还有杀孽。十八年来,贫僧每日诵经,每年一部,共计一十八部经典,反反复复间,当能消减一点施主的杀孽欲障。施主当念:诸余罪中,杀业最重;诸功德中,放生第一。”
白蛇几乎跟着念叨着。但是到了放生第一时,好像猛的省悟,狠狠一摇头,狂态毕露,獠牙长出,眼冒寒光,“我那样待他,几乎舍弃了修炼,忘记了自家根本,他却要弃我、谋我、害我!将我的心伤透!暗里勾结金山寺的和尚,下药、狙杀,何其可恨。不杀岂非当我是容易欺负?我伤心啊!那二十一个小和尚就是自己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