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大神通189老祖自大
第184章大神通189老祖自大
189老祖自大【晚上好,各位书友】
他二人拿云裁剪,凝炼成衣衫,略有不适时,卖弄神通,衣服就像流水一般滚淌,随意动与止,总要合身才罢。此小手段做的得心应手,做完,又是相视大笑,“我觉得现在的力量透达发梢,就是一座山也能轻易拍成粉剂。以前竟然弄座小山背来背去,莽夫一般,傻瓜一般,实在好笑!”“你到现在才悟,为时犹不晚。其实,人的身体就是最强大的武器。谁会知道,成仙过后,一切都要从头再来。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是了,那边出现一座大城,我感觉到仙界的召唤,可惜没有时间再回神象山去看一看。这一去,只怕是永别了。嗨,五大派再有仙人到来,也不知何年何月------”
也许是忘乎所以,直到此时,他们才同时发现到还有一干人站在远处,先前的对话,这些人自然一一都听了去。
二位开山老祖先是一愕,然后竟然满怀喜悦。元缘故昂声激烈:“好,很好!你们都看到了!?你们不用发呆,我五大派的正宗心法是可以成仙的!回去告诉那些心性不定的弟子,务必专心致志,好生修炼,必然起绝大心智,方可以成功。不能稍怠!切记切记!”
元十八只觉得脸庞有些发烧。他脑袋比别人转动的要快,发觉在劫云中的几位老祖,从被厚土乾坤瓶装载到打破宝瓶放出他们这一过程,似乎、好像、大约、也许他们全无所觉。甚至是被清水十宝拉长的三个月时间也丝毫不知,还甚至连清水十宝的出现到毁灭也半点不察。自然连咒神死神的到来离去捕捉不到点滴影踪。
他们依然、怡然沉淀在成仙的喜悦之中,自认站到华夏大陆的修炼巅峰。有着睥睨与傲视,好高而骛远。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有清水十宝的出现,只怕现在他们面前已经匍匐着一大圈崇敬到崇拜的后辈小子。
现在么,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神色观看两人。他二人是强,但还不足以让所有人到达拜伏的地步。至少横亘在他们前面的有白龙与清水十宝;白龙败北于清水十宝;十三级仙人却被元十八打死【打回原形与打死差不多,好多人就那么认为了】。要拜,似乎好像元十八更加的神乎其神。
两位老祖丝毫不觉,只当面前的人们惊呆了。嘿嘿,这个理由也说的过去,但作为一级仙人而不察,难免古怪与好笑。不要奇怪,神仙也是人做的。七情六欲同样无法彻底根除。就是眼力,甚至不如未成仙时。
“那,我一元宗的那个小伙子过来!”元缘故看着元帅说,“我时间不多,赶着去仙界,就简单告诉你一些门内的秘辛,留给宗里一些有用的东西。你,给我几张符纸原料。”
他要制符!显然。
“是!”元帅由来已久的恭敬,一时也懵懵然不知如何,自然言听计从,一转手,从元善图身上取来几张空白符纸和朱砂狼毫,甚至一方砚台。
“嗯,何须那么多!瞧好了——”元缘故伸手摄来空白符纸,右手食指树立如剑,略一凝神,骤然落指,虚虚点画。其快如蛇起鱼没,坠石崩崖。一顿天花乱坠般的繁杂手法不断的打出,点点虚应到空白符纸上。点点花火此起彼落,自有精彩奥妙包涵其中。于是符纸的意义便截然不同。元十八此时已经是制符大家,暗暗点头。究此手法而言,确有独到之处。
“封门符?”顺着手势,元十八还看出道道,认出那是压制隔绝一类的符术——封门符。
“不错,你很有眼光!”元缘故抽空赞许元十八一眼。他也是豪气,一下子连着刻画三张,不见喘息加重。“好了,回去贴在探魔洞口内三十三丈隘口处,每一张可保三十三年妖魔不能攻破。我要后九十九年内,一元宗大做修养生息之功,潜心修炼,狠造一批‘王祖’级别的高手。另外,五大石下,还有一条极大的灵脉。深埋地下一百里,前年,我已打通一条可供十人日日使用的灵气线,接引到万象谷向阳密室。那间密室还有我早年收藏的一些天材地宝和几部适合我五大派弟子修炼的秘术。你教我那不屑弟弟【元缘由】可选派十名内门嫡系弟子进内修炼,你当然也算一个!一百年内,当能出现几个大乘期的高手。甚至加把劲,能有一二成仙也不见得。那时,将可以有力征讨探魔洞,威震四方。”
大乘期高手的下一步就是求仙。换个说法是一百年内,至少修炼到八九千年的道业。那要何等充足的灵气?征讨探魔洞,那是一元宗的夙命。
这无疑是大手笔,是元缘故留给一元宗的巨大财富。
“就这些了。我想也不少了吧!?你拿好了。”元缘故拿云凝炼包裹成一块玉牌模样,随手掷给泪流满面的元帅收好。“你无须作态,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看我可能及时办到。”也许是血缘的相吸,元缘故大是看好元帅,特别的眷顾。
元帅的身边,丹姨噗通跪倒,楚楚可怜地看着元缘故:“老祖成全!”又将妙目瞟了元帅一眼。
“嗯,你是西域妖人一脉,却爱慕我的子孙中的他。哈哈,哈哈哈哈,是也不是?”
丹姨点头,脆生生答道:“是,老祖慧眼。我与元大哥虽无夫妻之实,却有肌肤之亲。世俗过多桎栲,万般的冲锋,不及老祖只言片语。求老祖玉成。”
元缘故如今青年人的模样,形象实在比元帅要来的俊俏。可是他辈分在此,语气老气横秋,相当的怪异。丹姨那句“万般的冲锋,不及老祖只言片语”听得他极为受用,心下稍动。他看向元帅,“你怎么说?”
元帅未料丹姨忽然有这一出,把他一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么多人看着,却要如何收场?这可是不合礼法规矩的行为,老祖却要他说,说什么?说他的想法与做法。“我若与丹姨结合,与一元宗立场不合。丹姨对我一往情深,我不是祈求俗世的夫妻恩爱,但却不想负了丹姨。任凭老祖裁决就是。”
水草忍不住大声说道:“你二人两心相许,已经越过最大的障碍。什么礼法立场又有何干?老前辈么,只有成其好事的,难道还要从中作梗?规矩么,就是给人打破的,主要看合不合理而已。老前辈玉成倒罢,如果让你与丹姨两分,你又如何。只怕不敢违背,那岂非成劳燕分飞之势,再不相见?”
元缘故一指水草,“你肯定是水清庄的!从你身上,我可看到水道顺的影子。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恭维中带有激将,语中有刃啊。依你该如何处置?”
水草抚摸着挂在发端的闪电鞭,并无一丝的惧怕元缘故,笑道:“你也听到他们两情相悦,就是彼此有情了。呵呵,依我禀告宗门一声,便算完事。还要看什么人眼色么?我想他们不会稀罕嫁妆与彩礼之类俗物,门内宗内的长辈高人还要吝啬几声祝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