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虚构外表下的故事(3)

首先，诸位，切末失了初心。

我们所在的人生是无常的，现实是无序，且也无道理的，是否能骑在它的头上，图个自由的乐趣，抛弃感情与世俗道德，抖着欲望纯粹的肚皮欢呼……（省略）乃至于在疯狂中流泪，便发出感慨“瞧，这才是我想要的！”

但最后呢？这一切终究会陷入一场迷茫，会欲寻找生命的意义，更期翼于幻想，落得个蠢货的下场，我想，也就除了那些坚定初心的人……（省略）

嗯，你问我是怎么想的？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嘲讽的笑声）所以，我希望下次不要问这种问题了，你难不成还天真地觉得成功是由成功人士决定的？嗯，也许你不明白，还是换个通俗的例子，难不成见了鸡蛋，人就要大喊说“天啊，只有鸡这物种才会下蛋！”

ok，看你们那懵逼样，怕惹到麻烦，还是解释一下吧。我的意思是，我之前的话若是你们还觉得有理，就干脆当我啥也没说。

——蔡先生在联邦某记者会上关于一个提问「你成功的心得」所发言片段

注：本章以及相关情节的后续，为了简略不必要的心理活动，大部分内容将全程以非蔡的人物视角描述。

注：本章为叙事口吻。

1998年4月，改革开放的时代潮流越积越大，轻易地改变了两种地区人的生活，农村的人口开始大量的流逝，无数的男女离开了家里的土房子，带上了大大小小的包……大家伙都抱着的种种期盼，埋头扎进了城市，谁也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春女士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份子，之所以现在用女士来称呼，因为她喜欢别人这么喊她。

早早地从小区离开，走在街头，春女士打扮靓丽，红唇配勾勒眼型的眼线，留着老上海的满头卷，一步一步都是扭着不算浪荡的腰肢，举手投足都是风情，煞是迷人……就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春女士现在和8年前的自己截然不同了，这些年来在城市的经历早令她换了个人，也正如此，若是我想要随便提起几件都很是惊奇，毕竟那个时代的故事都很有趣。

好吧，回归正题。

春女士招手，叫住一辆出租车，刚一坐进车内，就让司机眼睛止不住地偷瞄。

“美女～去哪啊？”他问，说着，下意识舔了舔嘴，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暴露出些许的饥渴。

这种表现，就像是常见的色狼，看见了美女，本性就不自觉暴露出来，他们还会在心里偷乐，尽管表面仍然要装出点含蓄来遏制住……可谓是有趣。

“火车站。”她的回答带着笑意，话语拖着尾音，丝丝风媚意都像是扣住了人的心弦，一下下地波动。

这就像是正常不过的搭话的开场，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起了天，这里请别误会，大部分司机先生主动聊天只是抱着不让气氛那么死沉而已。

终于到了火车站，春女士下了车，在司机恋恋不舍的注视下走了进去，最后回头还含蓄地笑了笑。

这是春运的前期，她排了不算长的队伍，便是上了火车，买的是卧票。

咔哒咔哒……车开动了，钢轮的转动声和轧过铁路回荡在耳边，明明是卧铺，她却站着，心有所感的往窗外看去，外面很阴沉，慢慢下起了小雨。

浓到极致的云似墨水在水流里化开，而淌在空中的水珠断线，兴许是墨水消失后的一缕缕。

春女士抿着唇，忽地叹了口气，滴答滴答，玻璃被雨水一次次地击撞，雨变大了。

她保持沉默约有十分钟，外面也没有停止，愁云继续哀怨流泪，甚至更大了……一切和她的心情一样压抑，汹涌的想法在内心挣扎。

“我真该这么做吗？”她一遍遍重复地说，内心被煎熬的理智占据……突然，一阵雷光闪过，照亮了天空，霹雳的雷声响彻！

春女士缓过神，慢慢地低头看向左手，露出的皮肤刻有一道深入骨头的刀疤。

“这样我不就和他们一样了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