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第105章◇ - 沙雕穿越嫁社恐,于是社牛诞生了 - 斩千尘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105?第105章◇

105第105章◇

◎请您出家◎

可如今这一遭,让禹泽如何自处?徐姨娘恨不得回到二十年前,当场溺毙景华院那个,也省的今日给她找不痛快。

段禹泽一时也不知所措,他多年的努力,近乎付之东流,让他如何能甘心?可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再不甘心,可事实如此,他无法破局,只能听天由命。

无力颓唐的塌了腰身,“我到底在争什么?”

“禹泽,你怎可妄自菲薄,那个人哪里都不如你,要不是夫人垂爱,他有没有命活还不知道!”

段禹泽从来没有追问过段景川为什么与嫡母关系不好,听见姨娘的口气,仿佛知道些什么,他掐算一下段景川的出生时间。

那个时候他才两岁,还不记事,可他自小就很少见过父亲,一直都和姨娘在侯府长大,难道说...

他心口一跳,“姨娘,世子的事情你可有多做什么不该做的?”

徐姨娘脸上的心虚一闪而逝,“你怎么能怀疑姨娘,是夫人自己不喜欢世子,不,现在都不是世子了,是乐安侯。”她的语气说不出来的嘲讽。

段禹泽将信将疑,忍不住告诫道:“姨娘误要多做些什么,能争得到,自是儿子的本事,若是争不到,那是儿子的命数,定北侯府风光霁月,不可因儿子染上了污名。”

徐姨娘指尖发白,忽然离座而起,不敢擡头直视段禹泽的眼睛,故作云淡风轻,“姨娘做什么自是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吧,别忘了去向夫人请安。”

段禹泽走后,徐姨娘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对,我什么都没做,都是夫人自己选择的,我一个妾氏又能做什么呢?”

最后,她好像把自己劝服了,脸色恢复了云淡风轻。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立马拧起眉毛,故作急躁的开始大呼小叫,“老爷的一世英名,竟断送在世子爷手里,妾不甘心啊!那劳神子乐安侯,难道要比定北侯府好吗?”

一旁的嬷嬷连忙劝道:“姨娘慎言,若是被世子爷听到了,那还了得!”

“他都想脱离定北侯府了,还不许我说他两句了!即便他是世子又能如何?我大他十几岁,还不能说两句吗。”

徐娘娘这边的吵闹声传到了秦氏和王姨娘的耳朵里。

王姨娘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告诫道:“此事你们不得多言,也不得插手,无论如何,这世子之位落不到你们头上,定北侯府的兴衰荣辱也系不到你们身上,切莫做出头鸟。”

看着一脸天真的段禹澈,王姨娘很是头疼,怎么就生出个天真不长脑子的性子,耐心告诫道:“尤其是你,禹澈,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整日跟着泽哥儿后面跑,将差事做的体面才是正道。”

段禹澈笑嘻嘻的,对着王姨娘撒娇,“姨娘,我又不是傻的,你放心吧!”

王姨娘又把警告的目光放在段雨棠身上,“雨棠,姨娘知道你有野心,可这庶出,是你改不了的身份。”

段雨棠很不服气,“难道姨娘就这么甘愿一辈子屈于人下吗?”

王姨娘摇了摇头,一瞬间像老了十岁,“难道你攀附权贵,嫁的高了,就不用看人眼色生活吗?凭你的身份,怎能屈居权贵正妻之位?”

王姨娘前半辈子过的不甘,可后半辈子,她突然想明白了。

万事万物的苦果,归根究底都是她最初的选择,若她不是一门心思攀附少年将军,又何必被束缚在这深宅大院,一辈子不得出。

曾经的手帕交,如今有哪个肯正眼瞧她?说来说去,不过因她只是一个妾的身份。

见段雨棠油盐不进,王姨娘疲惫的挥了挥手,让二人下去了,罢了,最近侯府事务繁忙,想来不会出岔子,她平日多盯着些吧!总不能让女儿走她的老路。

不同于王姨娘这边的平心静气,秦氏一醒过来,直接摔了一套她最喜欢的茶盏。

“这个小贱人竟敢对婆母动手,她是要翻了天吗?”

冯嬷嬷在一旁忙劝着,“夫人小声点儿。”

“我小声!难道我还要给她留脸吗?”秦氏愤愤不平,若不是冯嬷嬷拉着,她一早就去景华院把凤苒那个贱人拉出来,毒打一顿。

冯嬷嬷只能无声叹息,若是寻常凤苒敢这么做,那打她一顿字是无碍的,可偏偏凤苒是在段老侯爷眼皮子底下,一掌拍过去的。

段老侯爷都没追究,那就证明想息事宁人,哪怕心里有再不情愿,这事都不能摆到台面上来。

况且,现在凤苒不是世子妃了,而是名正言顺的侯夫人,夫人和段景川本来母子关系就不好,所以凤苒完全没必要照顾婆婆的情绪。

按身份上算,更是平起平坐,哪有什么由头去教训她呢?

可这话冯嬷嬷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只能变相安抚道:“想来他们会另辟府邸,夫人日后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秦氏恶狠狠的呸了一声,“还当他有多么大的能耐,这乐安侯听着花团锦簇,可既没有实权,又不能世袭,见识短浅。走,让他走!有志气的话,这辈子也别进定北侯府的大门。”

“哎呦,母亲这是要去哪里啊?难不成要去城郊那座庵里清修?”凤苒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也不扣门,直接一把推门进来。

身后跟着几个丫鬟面色发苦,对冯嬷嬷连连摇头,她们哪敢拦如今身为侯夫人的凤苒。

凤苒似笑非笑的盯着身后挤眉弄眼的小丫鬟们,轻笑道:“行了,你们这消息也算传到了,那就退下吧,我今日要和母亲好好聊聊。”

秦氏漠然心里一慌,不知为什么,泛出些心虚,高喝道:“你是什么意思?竟敢闯我房门!规矩呢?”

凤苒单枪匹马来的,闻言嘴角勾了勾,四处巡视一番,寻一处坐下,慢条斯理的道:“母亲莫怪,我以为母亲还被蟑螂吓晕着,故而急躁了些。”

一提到蟑螂二字,秦氏心火上涌,直穿头顶,哐的一声,黄花梨木的桌子颤了颤。

凤苒呲了呲牙,有些好奇,她这手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秦氏的手整个都麻了,但面上不想露怯,强忍着痛意,阴阳怪气道:“难为你还敢提起来,你这脖颈处也有出蟑螂,不若伸过来,你让我捉一捉!”

凤苒不置可否,略过这个话题,她可不是过来讨论蟑螂的,更不是过来道歉的,“母亲,城东那家庵堂不错,风景秀丽,吃食也是挺好的,不若母亲考虑考虑。”

秦氏怒不可遏,“混账,这是你该对母亲说的话吗?”

一句话想把她赶出府,让她去庵堂清修,是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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