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和我哥哥到底什么关系
12、你和我哥哥到底什么关系
洛纱正被用一个有点别扭的姿势按着,棉质的裙摆刚才已经蹭乱了,哨兵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推到腰间堆叠起来。洛纱擡腿去踢他,可脚踝随即就被捉住。云暝平时一直点到为止,可真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根本没法阻止。他幽深目光落向的地方,其实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泛红的、微微颤抖的皮肤,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洛纱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一时间只想把脸藏进枕头里去。过了片刻,他才用很平静的语气问:“你们做了多久?”如此直白的话语骤然从他嘴里吐出来,让洛纱的呼吸几乎都阻滞了一拍。“你胡说,才没有!”洛纱试图反驳,可还是被他牢牢按住,无法动弹。“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有,”云暝居然还在笑,“告诉我,你们做了多久?纱纱?“就是没有!”洛纱硬着头皮反驳,“你在胡说什么,他都没有……”最后一个字带着气音消失在喉咙里,留下一个心虚的口型,然而哨兵显然已经听得一清二楚,立刻扬眉,用惊讶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没有插?”脚踝上的力度一松,洛纱立刻收回腿,然而云暝立刻屈膝,格在了她膝盖边,让她无法完全并拢双腿。少女想起身,又被他的手臂压了回去,掌心的温度从小腹来到喉咙,最后撚住她的耳垂,缠着耳畔柔软的发丝,慢条斯理地轻轻捏着。云暝好整以暇地问:“那你自己说吧,你们都做什么了?”洛纱抿紧嘴唇坚决非暴力不合作,打定主意要当一只闭口牡蛎,然而云暝自然有办法。睡裙被干脆地撕开,他把手按在了她小腹上。起初是不紧不慢的揉,然后顺着骨骼的轮廓下滑,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捏了一下,同时俯下身来,在她小腹上重重亲了一口。“这样?”鼻尖抵在小腹,微凉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然后他把下巴压得更低,似有若无地轻轻拂过柔软而甜腻的、无花果的果肉。洛纱下意识地仰起了脖子,感觉哨兵的目光仿佛都已经化为了一阵有形有质的风,缓慢地、柔和地拨弄着蝴蝶沾水的翅膀。“这样?”舌尖试探性地、自上而下的刮过,她浑身不由…
洛纱正被用一个有点别扭的姿势按着,棉质的裙摆刚才已经蹭乱了,哨兵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推到腰间堆叠起来。洛纱擡腿去踢他,可脚踝随即就被捉住。
云暝平时一直点到为止,可真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根本没法阻止。
他幽深目光落向的地方,其实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泛红的、微微颤抖的皮肤,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
洛纱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一时间只想把脸藏进枕头里去。过了片刻,他才用很平静的语气问:“你们做了多久?”
如此直白的话语骤然从他嘴里吐出来,让洛纱的呼吸几乎都阻滞了一拍。
“你胡说,才没有!”洛纱试图反驳,可还是被他牢牢按住,无法动弹。
“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有,”云暝居然还在笑,“告诉我,你们做了多久?纱纱?
“就是没有!”洛纱硬着头皮反驳,“你在胡说什么,他都没有……”
最后一个字带着气音消失在喉咙里,留下一个心虚的口型,然而哨兵显然已经听得一清二楚,立刻扬眉,用惊讶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没有插?”
脚踝上的力度一松,洛纱立刻收回腿,然而云暝立刻屈膝,格在了她膝盖边,让她无法完全并拢双腿。
少女想起身,又被他的手臂压了回去,掌心的温度从小腹来到喉咙,最后撚住她的耳垂,缠着耳畔柔软的发丝,慢条斯理地轻轻捏着。云暝好整以暇地问:“那你自己说吧,你们都做什么了?”
洛纱抿紧嘴唇坚决非暴力不合作,打定主意要当一只闭口牡蛎,然而云暝自然有办法。
睡裙被干脆地撕开,他把手按在了她小腹上。起初是不紧不慢的揉,然后顺着骨骼的轮廓下滑,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捏了一下,同时俯下身来,在她小腹上重重亲了一口。
“这样?”
鼻尖抵在小腹,微凉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然后他把下巴压得更低,似有若无地轻轻拂过柔软而甜腻的、无花果的果肉。
洛纱下意识地仰起了脖子,感觉哨兵的目光仿佛都已经化为了一阵有形有质的风,缓慢地、柔和地拨弄着蝴蝶沾水的翅膀。
“这样?”
舌尖试探性地、自上而下的刮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颤,然后云暝终于擡起了头,笑吟吟地看着她。
恶劣的、不加掩饰的质问,反而好像引起了某种隐秘的紧张和兴奋,脑海里仿佛有某些遗忘已久的片段在闪回。这时云暝用手臂压住她,倾身弓腰逼近,双眸似乎在闪闪发亮,像捕猎之前的野兽。
“……还是这样?”
洛纱脸颊通红,脑海中乍然一片空白,本能地开口道:“都、都……”
还没脱口的声音忽然变了调,哨兵突然低头,在她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怎么一会逼她说一会又不让她说,洛纱很不满这种反复无常:“你干嘛咬我!”
“那是惩罚你今晚骗我太多次,”云暝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纱纱,告诉我,你和我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洛纱正想张嘴,他却忽然用拇指按在了她的唇瓣上,“想好再说话。”
这个问题倒是没什么可犹豫的,洛纱开口就答:“我很尊敬陛下——”
云暝几乎听见自己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就是这个表情,天真的又理直气壮的表情,真是可爱又可恶,让人想把她按住狠狠揍一顿屁股。
因为刚才一番折腾,她的脸颊泛着一点淡淡的粉色,圆圆的眼睛睁得很大,指腹下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像花瓣,可是那样润泽的颜色,已经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了不久之前曾被怎样用力地碾磨吮吻过。
指尖加了点力,沿着她唇瓣的轮廓抚摸过去,云暝深吸了口气,凉凉道:“你尊敬的方式就是被他亲成这样吗?”
洛纱脱口想要辩白,然而他已经立刻竖起手指,紧紧压住她的嘴唇,让她没法发出声音。
“接下来的时间,你这张嘴要是闲着没事,最好用来说爱我。”
洛纱又不是毫无经验,事已至此,当然知道他准备做什么,但这个思路她实在难以理解,于是张嘴就咬了回去,在他手指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牙印,不屈不挠地夺回了话语权。
“等等,我干嘛要说爱你?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
“……行,”云暝磨牙,尽量把语气放得温柔,“那你说说,你在我哥哥那里都说些什么?”
洛纱想了想,“平时不说话啊,就是陛下问什么我才答什么。”
“……你还挺能屈能伸。”
这个漫不经心的语气,洛纱感觉自己好像被他藐视了,立刻争辩道:“那不然我要怎么办?”
“好好,你跟陛下的事你说了算。”云暝嘴上调侃,人却已经哼笑着低下头去。手指沿着皮肤滑过,从心口,到小腹,最后缓慢地向下,像在琴弦上拨弄着复杂的曲调,在平静的湖面上荡开涟漪。
洛纱好像本能地屏住了一口气,但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在躲闪,还是反而向他的手又凑近了一些。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像一只被逐渐充胀的热气球,轻飘飘、慢悠悠地升到半空中去,在云层里起起伏伏地晃动。
“那纱纱,现在这样的时候,你们一般做点什么?”
云暝几乎是刻意地举起手,让她看到他指尖薄而润泽的水光。晶亮的水珠,正从指尖流下,淌过指节,沿着掌心滑过整个手掌,然后从腕骨处滴落下来。
“……你明知故问!”
云暝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笑得更加开怀了:“哦,用舔的是吧?”
“什么,你又在胡说八道……”
后半段话没能说完,因为她的后脑被云暝按住了,舌尖很粗暴地探进来,吮过舌尖和唇瓣,直到她脸颊潮红时才终于分开。
哨兵的额头与她紧紧相贴,和从前的安抚相似的姿势,可是此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冷银色的双眸亮得惊人。云暝笑吟吟地望着她,目光灼灼:“可以吗?……纱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