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真不生气啦?
43、真不生气啦?
陛下到底生不生气了呢……洛纱轻轻咬着下唇,双手撑在地面,陷入了深沉的思考。陛下既没有对她发火也没有转身就走,足见自己这几段话说得非常有水平,但是,但是——随着陛下下令,静音室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很快铺好了柔软亲肤的长毛地毯。她的掌心微微发着抖,感觉好像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温热与微微发凉的皮肤相贴,于是从接触处蔓延出难掩的热意,让被进入的感觉变得异常清晰而漫长。一只手撩开她披散下来的头发,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和脖颈。为了最大限度地用白噪声包围哨兵,静音室的墙壁到处都是回音结构,而此刻,这让那种暧昧的声音几乎回响在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往她耳朵里钻。洛纱几次被顶得往前爬,又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她竭力咬着嘴唇,想把声音留在喉咙里,而皇帝的手指随即按在了她的下唇上,往下一扳撬开齿关,轻轻尖尖的喘息瞬间逸散出来,也混杂了在撞击的声音中。“叫出来,纱纱。”因为看不到人,所以脸还不至于红得太厉害。洛纱急促地吸着气,几乎倒置的视野正在蒙上一层模模糊糊的水光,隐约能看到背后一片银色的衣摆。皇帝的衣服太华丽复杂,此前他只不耐烦地扯开了下摆,上身还穿戴整齐。偶尔贴到她的身上时,冰冷的布料与他掌心的温度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反差,仿佛已经在她的皮肤上磨出了一点红痕。陛下……陛下。她从小行礼仰望,在新闻媒体里看到时都会屏住呼吸,姿神端严,令人只敢敬畏爱戴的皇帝陛下……现在正在,对她……那个字眼划过脑海的一瞬,洛纱的脑子几乎都快停转了。明明在来静音室之前就能猜到可能会发生什么,而且觉得他盛怒之下多半不会容情,但是真到这个时候,洛纱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此刻视觉和感官上的体验竟然异常同步,力度,形状,以及全无缝隙的饱胀和酸麻感……清晰得让她根本无处可逃,而陛下甚至还将手按在了她小腹上,用巧劲不轻不重地一碾。层层叠叠,无边无际的白光之中,她听见了皇帝的声音:“疼的话就说出来。”…
陛下到底生不生气了呢……
洛纱轻轻咬着下唇,双手撑在地面,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陛下既没有对她发火也没有转身就走,足见自己这几段话说得非常有水平,但是,但是——
随着陛下下令,静音室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很快铺好了柔软亲肤的长毛地毯。她的掌心微微发着抖,感觉好像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温热与微微发凉的皮肤相贴,于是从接触处蔓延出难掩的热意,让被进入的感觉变得异常清晰而漫长。
一只手撩开她披散下来的头发,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和脖颈。
为了最大限度地用白噪声包围哨兵,静音室的墙壁到处都是回音结构,而此刻,这让那种暧昧的声音几乎回响在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往她耳朵里钻。
洛纱几次被顶得往前爬,又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她竭力咬着嘴唇,想把声音留在喉咙里,而皇帝的手指随即按在了她的下唇上,往下一扳撬开齿关,轻轻尖尖的喘息瞬间逸散出来,也混杂了在撞击的声音中。
“叫出来,纱纱。”
因为看不到人,所以脸还不至于红得太厉害。洛纱急促地吸着气,几乎倒置的视野正在蒙上一层模模糊糊的水光,隐约能看到背后一片银色的衣摆。
皇帝的衣服太华丽复杂,此前他只不耐烦地扯开了下摆,上身还穿戴整齐。偶尔贴到她的身上时,冰冷的布料与他掌心的温度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反差,仿佛已经在她的皮肤上磨出了一点红痕。
陛下……
陛下。她从小行礼仰望,在新闻媒体里看到时都会屏住呼吸,姿神端严,令人只敢敬畏爱戴的皇帝陛下……
现在正在,对她……
那个字眼划过脑海的一瞬,洛纱的脑子几乎都快停转了。明明在来静音室之前就能猜到可能会发生什么,而且觉得他盛怒之下多半不会容情,但是真到这个时候,洛纱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此刻视觉和感官上的体验竟然异常同步,力度,形状,以及全无缝隙的饱胀和酸麻感……清晰得让她根本无处可逃,而陛下甚至还将手按在了她小腹上,用巧劲不轻不重地一碾。
层层叠叠,无边无际的白光之中,她听见了皇帝的声音:“疼的话就说出来。”
可是此刻仿佛有一股尖锐的电流直冲上来,洛纱的腿软软无力地往下滑。而隐秘的点还在被不断不断地试探和冲撞,一丛丛此起彼伏的波浪,让她随着不由自主地波荡和流转,漾开一片莹润的水光。
不知何时她被翻了过来,皇帝按住她的膝弯折起分成m形,洛纱原本以为自己会直接仰倒枕在地毯上,然而身后却忽然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支撑起来,让她倚靠仰躺在了上面。
完全被哨兵的信息素包裹在内的同时,洛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是那只雪豹……
啊啊啊啊啊!!
后背陷进精神体雪豹厚实温暖的皮毛中,面前的男人却在欺身压下,丝缎般顺滑的长发垂落在她的手臂边,正低下头凝视着她。
“纱纱。”他低声说。
这道声音一贯是冷冰冰的,像雪白光滑的大理石面,可是此刻他的嗓音很低,仿佛来自胸腔的共鸣,她居然从中听出了几分柔和的意味,而这样的声音轻轻念着的是她的名字,洛纱一时间骨头都快酥了一半。
他没再多说什么,但她居然神奇地理解了陛下的意思,洛纱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额头轻轻贴在一起。
在这个瞬间,她沉入了一个不存在的世界。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陛下的精神域。
尽管初遇时留下的恐惧还没完全忘却,但此刻竟然是洛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陛下曾经感知失控过。
空旷得近乎冷彻的精神域,仿佛一片早春的雪山湖,平静冰封的表面下涌动着汹涌的暗流,只需一个极小的契机便会崩裂。某种无声的、暴烈的力量正在整个空间里席卷回旋,如同雪原上的烈风,刀子一样割在皮肤上,几乎要刺得来人无法呼吸。
洛纱擡起手,用掌心轻轻覆在了皇帝眼前。
雪化风歇,和煦的光芒从天外照入,温柔的向导精神力宛如水流缓缓漫过整个空间,将他彻底浸没。
皇帝在慢慢睁开眼睛。
眼睫轻颤着刮过她的掌心,居然出乎意料地柔软。洛纱张开五指,静音室的光线透过她指间的缝隙,照入他的眼帘,直到那双冷银色的眼眸完全睁开。
安抚陛下,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好像她天生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而一切就是这么自然而然地轻盈地发生。
有人在耳边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中似乎带着前所未有的波动和喘息,而洛纱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精神域中,在自己浑身发抖的时候竟然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可变形材料重组成长椅,洛纱抱着膝盖靠坐下来。从精神域里退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少女的眼泪已经流了满脸,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她只在教学纪录里看到过那些感知失控的哨兵,也知道他们的精神域与正常的哨兵有所不同,然而真正进入这样的精神域安抚,还是让她心脏剧烈地狂跳,仿佛经历了一番剧震。
在陛下的精神域里,她感受到了异常强烈的……被信赖,被需要,被索求,被吞没。那样的包裹与被包裹感,仿佛自己的一部分被剥离下来,熔在那团冰冷的白火里面,分也分不开。
“陛下……呜呜……”
洛纱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不过,好像她一到皇帝面前就特别爱哭,也许是出于某种敏锐的直觉,因为在陛下面前眼泪好像特别好用,只要她一哭,陛下就总是会对她异常宽容。
果不其然,皇帝伸手拉她到自己身边:“好孩子,怎么又哭了?”
洛纱把脑袋钻到他怀里。
反正现在腿合不太拢,她索性把自己蜷成七扭八歪的一团。安抚一个哨兵的感受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她只好换另一件事来说。“您怎么全都弄在里面了……”
“不喜欢这样?”
“不是,就是现在感觉还在流出来呢……”
洛纱感觉自己只是在陈述事实,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听在另一个人耳中是什么效果。皇帝沉默了几秒,随即语气平静道:
“你这样我会想再做一次,纱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