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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叫我的名字

30、叫我的名字

一路从医疗室回来,皇帝踢开寝殿宫门的时候,洛纱的体温已经升到了37.5c。怀里那具柔软的小身体正紧紧缠在他身上,带着异样的热度。在感知失控后第一次遇到洛纱的时候,皇帝也被诱发过结合热,自然知道结合热之下,哨兵向导是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的。那一次他在失控状态下对她……而现在,怀里的女孩正在掉着眼泪,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从没安慰过人,一时间只好按着洛纱的后脑,把她紧紧抱了在怀里。洛纱很快就不哭了,转而开始一门心思地拽他的衣服。她一路上已经把皇帝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却仍然拉不下来——因为陛下的衣服实在是太华丽复杂了。织着秘银的及地长袍里,是银灰色的织锦缎高领外套,外表看来剪裁相当完美,衬出宽肩窄腰的身材,唯一的缺点就是找不到该从哪里脱。大概是因为本来要接见特使的原因,皇帝胸前佩着皇室标志的金属胸针,头戴优雅的银冠,手上还有那枚她送的堇青石戒指。他的长相原本就是极锋利的美貌,在服装的加持下更显得气势逼人。如果放在清醒的时候,洛纱多半会被这种晃花人眼的美貌镇住,但强效催化剂带来的结合热之下,她只想赶紧把面前哨兵的衣服拽下来。近在咫尺的皇帝陛下,就像装在完美礼盒里的精致点心,洛纱看得见吃不着,已经快急哭了。她这样乱扯一通纯粹是浪费时间,衣服反而越挂越紧。见现在洛纱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皇帝只好按住她乱摸的手,屈膝把少女压在床上。哨兵的力气她根本挣不开,眼见着眼前的衣服脱不下来,洛纱是真哭了。少女眼圈一红,眼泪很快啪嗒啪嗒地砸落下来,皇帝连忙松开她,“我来,别哭。”皇帝直起腰,解开衣服的束带,摘下华丽的银冠和胸针。最后的衣服刚刚脱下来,洛纱已经扑了上来。结合热进入急性发作期,对哨兵信息素的渴望压过了一切理智。她自己的衣服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甩脱了,洛纱钻进了皇帝怀中,将头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前。就是这个……在无边无际的灼热与混沌中,眼前就是唯一的清凉。皇帝低下头…

一路从医疗室回来,皇帝踢开寝殿宫门的时候,洛纱的体温已经升到了37.5c。

怀里那具柔软的小身体正紧紧缠在他身上,带着异样的热度。

在感知失控后第一次遇到洛纱的时候,皇帝也被诱发过结合热,自然知道结合热之下,哨兵向导是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的。

那一次他在失控状态下对她……

而现在,怀里的女孩正在掉着眼泪,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从没安慰过人,一时间只好按着洛纱的后脑,把她紧紧抱了在怀里。

洛纱很快就不哭了,转而开始一门心思地拽他的衣服。

她一路上已经把皇帝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却仍然拉不下来——因为陛下的衣服实在是太华丽复杂了。

织着秘银的及地长袍里,是银灰色的织锦缎高领外套,外表看来剪裁相当完美,衬出宽肩窄腰的身材,唯一的缺点就是找不到该从哪里脱。

大概是因为本来要接见特使的原因,皇帝胸前佩着皇室标志的金属胸针,头戴优雅的银冠,手上还有那枚她送的堇青石戒指。他的长相原本就是极锋利的美貌,在服装的加持下更显得气势逼人。

如果放在清醒的时候,洛纱多半会被这种晃花人眼的美貌镇住,但强效催化剂带来的结合热之下,她只想赶紧把面前哨兵的衣服拽下来。

近在咫尺的皇帝陛下,就像装在完美礼盒里的精致点心,洛纱看得见吃不着,已经快急哭了。

她这样乱扯一通纯粹是浪费时间,衣服反而越挂越紧。见现在洛纱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皇帝只好按住她乱摸的手,屈膝把少女压在床上。

哨兵的力气她根本挣不开,眼见着眼前的衣服脱不下来,洛纱是真哭了。

少女眼圈一红,眼泪很快啪嗒啪嗒地砸落下来,皇帝连忙松开她,“我来,别哭。”

皇帝直起腰,解开衣服的束带,摘下华丽的银冠和胸针。最后的衣服刚刚脱下来,洛纱已经扑了上来。

结合热进入急性发作期,对哨兵信息素的渴望压过了一切理智。她自己的衣服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甩脱了,洛纱钻进了皇帝怀中,将头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前。

就是这个……

在无边无际的灼热与混沌中,眼前就是唯一的清凉。

皇帝低下头想亲吻少女的嘴唇,但洛纱的回应极其敷衍,一心一意想要坐到他身上去。只是她找不准位置,几次擦着滑过,反而带起一串战栗。

“陛下……”洛纱哭得更伤心了。

她的手正在他腰间环住,掌心贴在腹部和脊背的肌肉上,非常没有章法地一通乱摸。皇帝一只手扶住她,身体微微发僵,深深吸了口气。

从那样柔软湿润的触感来说,她已经不大需要什么多余的准备了。

洛纱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这双乌溜溜的眼睛显得异常柔软而依恋,那样带着温度的眼神,让皇帝的心立刻软得不行。他将手掌插进少女的长发间,把她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随即按住了她扭来扭去的腰,接过局势的主动权。

被完全填满的饱胀和满足,简直如同溺水的人突然浮出水面,洛纱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牙齿仿佛在微微打颤,腰身也随之绷直了。皇帝有心给她留一点适应的时间,而洛纱眼泪汪汪地擡起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停在这里,已经开始用鼻尖去蹭他的下巴。

“陛下?……陛下……”

于是他再没讲什么克制或技巧,只是一下下撞进来,嵌进去,用实打实的力度给她此刻最需要的慰藉。

洛纱泪眼朦胧地睁眼望去,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了下来,眼前只能分辨出那张让她目眩神迷的面容,只是此刻想不起平时的畏惧,只想他离自己更近、更近,让她抓住那一点炙热中的凉意。

修长的手指抚到她的脸上,洛纱偏头过去下意识地吮住。

一次次进出,她的腿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几次要滑落下去,又被皇帝硬缠在了自己腰上。洛纱觉得一点酸涩正从骨髓里漫出来,像被浸泡在甘甜的美酒里,意识却好像在轻飘飘飞得越来越高,像一只莓果攥在掌心,随着捏握挤压的力度迸成甜美的汁液。

她下意识地呜咽:“陛下……”

“叫我的名字。”

少女愣愣地看着他。

皇帝鬼使神差似的重复道:“叫我的名字,叫我云曜。”

“云……呃……”少女咬着下唇,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还是细声说:“云曜……”

“对,以后就这么叫我。”皇帝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心里却有点怀疑现在的洛纱根本没听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结合热的状态下,洛纱对皇帝说的话确实是左耳进右耳出,但她对哨兵信息素敏锐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不知何时,空气中的哨兵信息素好像发生了某种细微的变化,洛纱微微仰起脖子,发现一只精神体正在她身边凭空浮现出来。

“这……这是……”洛纱呆呆地看着那只半透明的动物。

通体银白的大猫,布满环状的斑纹,有一条皮毛极蓬松的大尾巴。那是一只雪豹。

“是我的精神体。”皇帝说,抓着少女的脚腕,把她提回了自己身下。

这是洛纱第一次见到皇帝的精神体。

耳边男人的语气淡淡,即使正在做着这样的事,他的声音也永远冰冷稳定,“别怕,它不会伤害你。”

洛纱想起云暝的精神体是黑豹,兄弟二人的精神体是相似的动物,只是一个敏锐危险的丛林掠食者,一个却是高傲威严的雪山之王。

雪豹粗大的尾巴很高傲地仰着一点弧度,并不像宠物那样摇晃。大猫在室内踱步片刻,终于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冷酷的银眸注视片刻,最后终于低下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舔了舔。

豹子的舌头上长着细小的倒刺,刮过手背时带来了一点很轻微的刺痛,可这对此刻混沌的意识来说反而是种难得的抚慰。洛纱迷迷糊糊地擡起手,只抓住了一点它前爪上厚厚的长毛。

双眼几乎对不上焦,四周的东西都看不太真切,洛纱只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这样近乎粗暴的撞击,如果没有被结合热烧得理智全无的话,她大概会记起初遇的那一天,只是与那一次的恐惧和惊慌不同,现在她甚至在微微擡着身体迎合。

那天后面的事,洛纱已经不太记得了。她好像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有人在耳边叫她的名字,慢慢摸着她的头安抚,把她抱进温水里清洗,又让她枕在臂弯之间。

到接近午夜的时候,结合热终于退了下去。体温恢复正常,疲倦和困意已经压过了一切。少女把脸埋在皇帝的胸膛间,很快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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