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在干什么
27、你在干什么
秘书发现,半小时内,陛下已经是第三次翻阅终端了。陛下向来要求所有人保持专注,他自己也以身作则,会走神是极稀罕的事。当然,从那幅永远冷淡镇定的外表上,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偶尔微微压低的眉头,显示陛下的情绪似乎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到了她去户外活动的时间,这一天却没有新的影像传来,打开终端时,皇帝只收到了一句话:“纱纱拒绝了您的访问。”云曜下意识地重新敲了敲终端,收到的还是同一句话:“纱纱拒绝了您的访问。”第三次提示,还是“纱纱拒绝了您的访问。”皇帝问:“她在哪儿?”电子管家回答:“纱纱目前处于安全状态,但她选择了对您屏蔽动向,所以我无法向您汇报结果。”会议正在进行,皇帝暂时放下了终端,疑问却始终盘桓在脑海中。为什么?她不想让他看到?这还是洛纱第一次向他表达明确的拒绝。这是怎么回事?皇帝冷淡的表情纹丝不动,手指一下下轻轻点在桌面。很罕见地,他发现自己没法完全集中注意力。盛宜秋劝过他,和洛纱适当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方面,这能锻炼减轻他对向导的依赖,另一方面,洛纱确实太年轻,她此前的生活非常简单,心智也不够成熟,他逼得太紧,只会把她吓坏。皇帝遵循了医疗组长的建议,在洛纱仍然生活在白塔的那一年里,他每个月见她两次,这是他能忍受的最长间隔。可是,从洛纱搬到身边开始,皇帝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无法控制想要和她亲近的念头。那么现在是为什么?皇帝迅速回忆近期与她相处的种种,并没找到任何一个能够称为矛盾的事件,他敲了敲终端,问电子管家:“怎么回事?”电子管家误解了他的意思,礼貌地解释道:“陛下,洛纱有权选择保留自己的隐私,在皇宫里她和您权限相同,我只是执行了她的命令。”-初次安抚哨兵带来的刺激超乎想象,洛纱浑身浸在池水中,却只觉得有种异样的炙热在流动,仿佛熔岩涌过山脊。她用脚尖勾住云暝的小腿,屏了口气沉入水中,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前。从身下的温度…
秘书发现,半小时内,陛下已经是第三次翻阅终端了。
陛下向来要求所有人保持专注,他自己也以身作则,会走神是极稀罕的事。
当然,从那幅永远冷淡镇定的外表上,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偶尔微微压低的眉头,显示陛下的情绪似乎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到了她去户外活动的时间,这一天却没有新的影像传来,打开终端时,皇帝只收到了一句话:“纱纱拒绝了您的访问。”
云曜下意识地重新敲了敲终端,收到的还是同一句话:“纱纱拒绝了您的访问。”
第三次提示,还是“纱纱拒绝了您的访问。”
皇帝问:“她在哪儿?”
电子管家回答:“纱纱目前处于安全状态,但她选择了对您屏蔽动向,所以我无法向您汇报结果。”
会议正在进行,皇帝暂时放下了终端,疑问却始终盘桓在脑海中。
为什么?
她不想让他看到?
这还是洛纱第一次向他表达明确的拒绝。
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冷淡的表情纹丝不动,手指一下下轻轻点在桌面。很罕见地,他发现自己没法完全集中注意力。
盛宜秋劝过他,和洛纱适当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方面,这能锻炼减轻他对向导的依赖,另一方面,洛纱确实太年轻,她此前的生活非常简单,心智也不够成熟,他逼得太紧,只会把她吓坏。
皇帝遵循了医疗组长的建议,在洛纱仍然生活在白塔的那一年里,他每个月见她两次,这是他能忍受的最长间隔。
可是,从洛纱搬到身边开始,皇帝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无法控制想要和她亲近的念头。
那么现在是为什么?皇帝迅速回忆近期与她相处的种种,并没找到任何一个能够称为矛盾的事件,他敲了敲终端,问电子管家:“怎么回事?”
电子管家误解了他的意思,礼貌地解释道:“陛下,洛纱有权选择保留自己的隐私,在皇宫里她和您权限相同,我只是执行了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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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安抚哨兵带来的刺激超乎想象,洛纱浑身浸在池水中,却只觉得有种异样的炙热在流动,仿佛熔岩涌过山脊。
她用脚尖勾住云暝的小腿,屏了口气沉入水中,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前。从身下的温度和触感判断,他已经相当迫不及待,可云暝却按住了她的胳膊,托着她,把她径直提了起来。
少女嘟着嘴问:“你干什么?”
云暝手指陷在她柔软的臀肉里,泄愤般狠狠揉了几下,“别蹭了宝贝儿,你这样我忍不住。”
洛纱没想到他居然会拒绝自己,顿时愣住了,“你不想做?”
“怎么不想,这样不是怕把你弄疼吗?”云暝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在她耳廓上啄了啄,“别乱动,我慢一点。”
荷叶般的裙摆被水沾湿,浮起来贴在哨兵的腰间。
少女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手臂环住云暝的脖子,情不自禁地抓住他刺硬的短发,而云暝调笑着托住她,突然用力一撞。
洛纱猝不及防,被顶得几乎上身浮出水面。池面上立时水花四溅,她不满地搂住了云暝的脖子,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云暝就势摸了摸她的下巴,手从她被完全沾湿的头发里穿了过去,问她这样喜不喜欢。
炙热而温柔的攻势里,洛纱晕晕乎乎地应着声,脑海里好像闪过了一个很模糊的念头。
不够。
她好像……想要更多。
更重,更粗暴……
可是就算是和云暝,说出这些话也太过分了,洛纱只好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
水花拍过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带起微微的涟漪。洛纱头脑发沉,一时觉得自己快要顺着水流漂走,一时又觉得自己正在被彻底撑开塞满,暧昧又沉热的空气,让她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
云暝正死死抓着洛纱的腰,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其实他也没太注意自己在说什么,一时轻轻喊她的名字,呢喃着说想念她,一时又非常过分,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字眼,仿佛都正随着喘息从唇中吐出。
不过其实洛纱并没听他在说什么,那样既快又重的冲撞,那种莫名其妙的炙热好像终于有处可去。世界在倒转,时间的流逝仿佛也正失去意义。云暝又紧紧抱了她片刻才松开,这时鸭蛋黄色的夕阳倒映在水面上,绚丽的余晖中泛起一丝暧昧的白。
云暝算得很精准,通风量和换水量早早开始调整,她又清理得非常干净。半个小时过后,即使是极其优秀的哨兵,也已经不可能在这里感知到任何暧昧的气息了。
电子管家很快拆完了外墙,泳池重新变回了露天广场。
两人在原地又待了一会儿,直到暮色四合才动身返程。在水中追逐竞赛,又这样做过,洛纱懒洋洋地不爱动弹,云暝索性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回宫殿的直线距离只有十几分钟,但云暝乐得和她多待在一会,于是选了最远的路,绕了很大一圈。他微微低着下巴和怀里的少女说话,洛纱把头靠在他肩上,有点爱答不理的样子,好久才回上一句。
哨兵胸腔里发出一声哼笑:“好冷淡,纱纱,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洛纱咕哝道:“我懒得说话。”
不……也许其实不是这样。
云暝的怀抱极稳,又相当温暖,靠在他怀里,好像连夜风都无法侵袭,可洛纱还是本能地觉得有些烦闷。好像胸口压着一块石头,让她呼吸有些不畅。
她闷闷地说想早点回去,云暝点头,不再绕路,径直走向她的住处。洛纱闭上眼睛,缓慢悠长地深呼吸,想压制那种隐隐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躁动。
在皇宫里住了半个月,即使不睁开眼睛,洛纱也知道自己的宫殿很近了。这时夜色已经沉沉压在天幕边,冰凉的夜风卷起她的一缕头发,洛纱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今天突然运动过量,回去之后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就在这时,他们背后传来了一个冰凉淡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