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如果那天
53、如果那天
皇帝在她面前屈膝半跪下来。他身材高挑,即使半跪着,还是几乎到她胸口的高度。洛纱呆呆地看着陛下,直到他轻柔地将她身上的丝质睡衣拨落。布料顺着少女半边柔软的胸乳滑下,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探了上来,是雪豹粗长的尾巴卷上她的手腕。一片静谧的室内,皇帝低头吻了下来。光裸的皮肤带来微微的凉意,少女挺直腰背,试探性地将自己送进面前半跪的陛下口中。也许是因为心跳的速度在不知不觉地加快,洛纱偷偷瞄了一眼自己,到底有点不安,觉得自己实在不算是丰满的类型。但陛下好像爱不释手,吮吸间甚至还在用牙齿轻轻地碰,修长的手指捏住另一边,慢条斯理地揉撚。她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但对于皇帝来说,这间套房里没有什么比她本身的气息更鲜明,像黑暗里一团蒙蒙的光晕。云曜把怀里的少女压得更近,几乎克制不住亲吻的力度。如此柔软,好像只有捧在手心里才不会突然消失,又想不顾一切地把她紧紧抓住。皇帝一向钟爱面对面的姿势,这次却罕见地让她背对着坐在怀里。洛纱身高很标准,被他整个圈在怀中时却显得娇小了些。少女下意识地往下望,明明身后的热度和硬度都已经不容忽视,可陛下好像还是有十足的耐心,用手指顶开她,把前戏做得温柔而彻底。她看不见陛下的脸,只能听见背后稳定沉静的呼吸,可是陛下实在太了解她的敏感点,知道怎么能以最快速度让她软下来。洛纱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在他怀里磨蹭着,想求他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她反手本能地抓住搂着自己的手臂,“陛下……”可是尽管在这种时刻,洛纱还是没法在陛下面前说什么出格的话。少女的脸烧得绯红,咬住下唇,想把变了调的声音咽回去,可身后的皇帝托住她,淡声道:“出声,不要忍着。”顶进来时顺畅得不可思议,洛纱靠在他怀里由他折腾,又被抱起来,径直走到窗前。latrina的空间站有天然卫星大小,城市也颇有规模。从四十多层的顶楼望下去,建筑灯火辉煌,悬浮列车轨道织成一张金色的网,笼罩在城市…
皇帝在她面前屈膝半跪下来。
他身材高挑,即使半跪着,还是几乎到她胸口的高度。洛纱呆呆地看着陛下,直到他轻柔地将她身上的丝质睡衣拨落。
布料顺着少女半边柔软的胸乳滑下,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探了上来,是雪豹粗长的尾巴卷上她的手腕。一片静谧的室内,皇帝低头吻了下来。
光裸的皮肤带来微微的凉意,少女挺直腰背,试探性地将自己送进面前半跪的陛下口中。也许是因为心跳的速度在不知不觉地加快,洛纱偷偷瞄了一眼自己,到底有点不安,觉得自己实在不算是丰满的类型。但陛下好像爱不释手,吮吸间甚至还在用牙齿轻轻地碰,修长的手指捏住另一边,慢条斯理地揉撚。
她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但对于皇帝来说,这间套房里没有什么比她本身的气息更鲜明,像黑暗里一团蒙蒙的光晕。
云曜把怀里的少女压得更近,几乎克制不住亲吻的力度。如此柔软,好像只有捧在手心里才不会突然消失,又想不顾一切地把她紧紧抓住。
皇帝一向钟爱面对面的姿势,这次却罕见地让她背对着坐在怀里。洛纱身高很标准,被他整个圈在怀中时却显得娇小了些。少女下意识地往下望,明明身后的热度和硬度都已经不容忽视,可陛下好像还是有十足的耐心,用手指顶开她,把前戏做得温柔而彻底。
她看不见陛下的脸,只能听见背后稳定沉静的呼吸,可是陛下实在太了解她的敏感点,知道怎么能以最快速度让她软下来。洛纱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在他怀里磨蹭着,想求他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她反手本能地抓住搂着自己的手臂,“陛下……”
可是尽管在这种时刻,洛纱还是没法在陛下面前说什么出格的话。少女的脸烧得绯红,咬住下唇,想把变了调的声音咽回去,可身后的皇帝托住她,淡声道:“出声,不要忍着。”
顶进来时顺畅得不可思议,洛纱靠在他怀里由他折腾,又被抱起来,径直走到窗前。
latrina的空间站有天然卫星大小,城市也颇有规模。从四十多层的顶楼望下去,建筑灯火辉煌,悬浮列车轨道织成一张金色的网,笼罩在城市得半空。
胸前压在冰凉的窗户上,呼吸在玻璃上呵出白气,洛纱失神地伸手,用手指擦过窗上的水痕。
透过玻璃的反光,她隐约能看到身后的男人。皇帝在这种时候很少说话,除了哄她,一般并不开口,此刻也是一样。他的上衣还穿在身上,柔软的毛衣时而擦过皮肤,带起一连串的战栗。
皇帝的眉头微不可觉地拧着,那双永远冷淡的银眸里好像燃烧着某种沉热的火,带着某种隐隐惊人的热度,洛纱在玻璃的倒影里和他对视,努力控制住声音:“陛、陛下,这样会不会有人……”
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再向上,抚摸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蝴蝶骨。皇帝淡淡道:“不会,放心。”
结束时已近午夜,皇帝侧身将她拥在臂弯里,可是即使清洗过,洛纱还是感觉浑身酸软,躺得有点别扭。
她身上穿的睡衣是纯白色,裙摆像荷叶一样,像油画里的天使,很典型的皇帝审美。
此前洛纱住在皇宫里的时候,陛下也给她准备了衣帽间,里面塞满了这种风格的服饰——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洛纱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博物馆的陈列室——装修风格如出一辙的简洁冷寂,可玻璃柜里摆放着精美华丽的金属首饰,还有一整排快要望不到边的上衣、裤装和裙子,大部分是纯白色,基本上都没有吊牌,意味着它们是由裁缝手工剪裁。
当时洛纱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感觉立刻开始牙酸,于是赶紧把门关上了,世界这才恢复正常。直到她搬走,穿到身上过的也只有几件。
此刻,柔软的睡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开。皇帝的手搭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慢慢揉着,像是抚慰,像是哄她睡觉,又像是含着某种暧昧和亲昵的意味。
不知为什么,明明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许多,可是这个动作却让洛纱的后背都好像在微微战栗。
片刻的静谧,背后的陛下忽然说道:“聊聊天好吗?你和我。”
“聊天?”
“对,什么都好。”他说,“只要你说,我都愿意听。”
掌心的肌肤光洁温暖,臂弯里的少女头发披在枕上,身体微微蜷缩着,柔软得不可思议。
皇帝专注地看着她的侧脸,只觉得这一刻温馨得犹如梦境。聊天——这件事对他来说也相当罕见,在他面前,所有人都言简意赅,绝不敢多说一句废话。
不知是哪根弦搭错了,洛纱想了想,突然开口:“陛下?”
“嗯?”
“如果那天,您没有感知失控的话,我们会遇见吗?”
话出口的瞬间洛纱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已经问出口的话又没法咽回去,洛纱挪了挪位置,恨不得把脸埋进枕头里。
她第一次遇到陛下的那天,是因为他来白塔的致辞临时取消,她才会被老师叫去皇宫参观。
如果陛下没有感知失控呢?
那么他会按原计划来白塔致辞,应该还是会看到她吧……因为她起早贪黑,抢到了第一排的票。
但是那天皇帝的状态已经恶化到无法离开静音室。在医疗组上下急得快要发疯的时候,一个和他匹配率达到90%以上的向导,居然自己出现在了他的家门口。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遇到陛下,她应该也不会认识云暝。她会按部就班地去第七舰队,但大概不会有被他亲自教导的机会。听云暝说,他做校官的时候一直负责培训新人,但他现在已经是少将了。
皇帝不答,却反问:“怎么问起这个?”
洛纱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我也不知道……就是,今天在要塞阅兵式上看您的时候,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什么事?”
少女目光转了转,小声说道:“我以前想过,如果接受检阅的时候想离您近一点,至少也得是校官军衔,要是三十岁之前能实现就好了。”
皇帝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是却是接着之前的话题:“会的。就算没有那天的事,我也会找到你。”
“对不起。”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皇帝又停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极淡而静,“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不会用那样的方式与你相遇。而是作为云曜……也只作为云曜。”
洛纱转过身,有些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陛下。有那么一瞬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应该说点什么,可是脑海里的念头太混乱,她抓不住一句明确的表达。直到陛下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晚安,纱纱。”
洛纱不是不想去联合重工,可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半。皇帝没叫她,当然也没有人把她吵醒,等她自己睡醒时,去行星的主舰已经离港。
少女抓着头发在原地坐了片刻,心想纵欲过度真是使人退步,这下只能出去玩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洛纱的安保等级与皇帝是相同水平,从前有云暝在她身边,现在,洛纱相信也一定有一组卫队在暗中跟着她,可是即使这样,她也被皇帝要求在矿区不能落单。
陛下的原话是让秘书找人陪她玩,可是巡视团里根本没有洛纱这个年龄段的人——洛纱思来想去,最后去敲了盛宜秋的门。
医疗组长很想装没听见,但她承担洛纱的一部分监护职责,这女孩无法拒收她的消息,反过来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