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疑团重重（6）

我用餐巾擦了擦脸。

"是的,"我说。

"关于那个老地方你想知道些什么?"他说。

他溜进小卖部，坐在我对面的长凳上。

"可以吗?"他说他坐下后。

"当然,"我说。

"我叫塞拉斯。"塞拉斯·纳尔逊,"他说。

他等着我自我介绍，所以我就自我介绍了。他在桌面上和我握手。

"我记得苏格曼的,"他说。"这是一个古老的好地方。你还记得吗?"

"不,"我说。"从来没来过这里。"

"当然。对,"他说。"我们很久以前就把它关闭了。改了名字。现在是糖果屋咖啡厅。冲浪板是凯文的主意。"

"它们很漂亮,"我说。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过去的生活没有任何问题。人们喜欢它。"

他湿湿的眼睛扫过我的脸。眨眼。试着集中注意力。

"我对你很熟悉,"他说。

"真的吗?"我说。"我们从未见过面。"

我没有说的是我也觉得他很熟悉。

"那么，你认识我的儿子拉塞尔了？还是他的儿子凯文?"他问道。

"不，我不这么认为。"

我的头痛又回来了，头骨底部剧烈的抽痛。我揉了揉。

"也许我只是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我提出。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他说。他的声音变尖了。"你不必这么做。"

"什么?"我说，吓了一跳。"我没有撒谎。"

我环顾餐厅四周，其他桌的人都在忙着吃饭和聊天。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在房间的另一边，我引起了凯文的注意。我举手要买单，他大步走了过去。

"砰,"凯文说，把手放在老人的肩膀上。"我还在想你去哪儿了呢。"

"孩子,"老人厉声说道。"我哪儿也不去。不要这样对待我。"

"对不起，老爷子,"凯文说，他是认真的。"你的票,"他对我说，然后把票面朝下放在桌子上。

塞拉斯·尼尔森允许凯文引导他起身离开替补席。

我在账单上写了二十美元。

"没有变化,"我说，然后开始滑出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