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写不出标题五十八
方愚知把和谢砚安的通讯阵法画了下来:“诸剑山有寻人的符咒,你画这个阵,把讯息传给谢砚安......算了算了,你直接通讯黎宗主”想起来谢砚安身上的伤还没好,方愚知重新绘了阵法,交给了将枫。
此刻他无比后悔没有在中都的时候学会这种符咒,但没有时间想这些问题了。
下面跪着的四名护院,脸上都是惶恐,方家规矩甚严,此番他们弄丢了家主,估计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方愚知看着他们浑身颤抖没有出息的样子:“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谁要是敢撒谎,就地处决。”
原本以为方拙知才是最心狠手辣的,结果面前常年在外的公子,动不动嘴里都是处决,他们抖的更厉害了,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上午我们跟着家主去视察,第一家去了布店,家主出来之后上了马车,我和老二驱车去当铺,到街口的时候我们四个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是下午,家主不见了,我们第一时间回来报了信。”
将枫传过讯息回来:“诸剑山的大阵开了,讯息传不出去。”
诸剑山的大阵开了?宗门大阵这样耗费灵力的东西,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可能开,诸剑山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方愚知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这些问题,既然诸剑山帮不了忙,他们便只能靠自己了。
“老大,你拿着我的谕令去找城主,让他即刻下令封锁城门,老二去城门守卫那里查一查上午你们晕倒之后那个时间有没有什么能运货物的车或者轿子出去,有的话就问问是谁家的,老三老四还有将枫跟着我,我们去再走一遍那条路,去问问那些商铺的老板。”
方愚知心里没有底,跟在那两个护院身后,去了早上的第一家,布店。
布店在闹市的中心,生意兴隆,那老板正在前台算账,看见方愚知进来,连忙从柜台里面绕了出来:“公子。”
方愚知一眼就看出来他是那天跪在家里的老板之一。
钱老板站在他面前,表情惶恐:“公子是来做新衣还是......”他年纪在四十岁左右,应该是不知道方拙知失踪的,表情上没有一点躲避。
“此番只是来问问老板,上午家主来此,做了什么,又是何时出去的,出去之后,去了哪里?”
钱老板一脸疑惑,却也不敢怠慢,稍稍思索了一下,弓着腰:“上午家主来店里视察,待了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去当铺了。公子问这些,是家主那边......”
方愚知冷冷出声:“这些不是你该问的,你说家主从你店里离开去了当铺?”
“是啊,我亲自送家主出门的。”
可笑至极,方愚知一把抽出知聿,架在他的脖子上:“你是如何得知家主的行踪的?”
钱老板僵立在当场,那剑刃锋利无比,只是贴在他的脖子上,就划出一道伤口,隐隐作痛,他哆嗦着大气也不敢喘:“公子饶命啊,只是送家主出门的时候,看见马车行驶的方向,约摸着应当是当铺,这才妄下决断,我,我只是瞎猜的啊,求公子饶了小的吧。”
站在一旁的老三老四一头冷汗。
虽然离家数年,但方愚知对街上这些商铺的位置还是熟悉的,去当铺的那条路上,明明还有几家商铺,看来这老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的剑刃又近了一分。
一股难闻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竟然是那老板吓尿了。
“我说,我说,别杀我,别杀我。”
话音刚落,站在方愚知身后的老三老四拔了剑冲上来,一招一式都是要置方愚知于死地。
将枫连剑都没有抽出,仅凭着剑鞘,就将两人打晕了过去。
“废物,无耻!”
钱老板彻底颓了,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花钱买通了家主身边的护院,每次家主外出视察,他们便会提前与我通风报信,好让我把那些不能让家主看的账目收一收,除了这些,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将枫给家中其他的护院发了消息,很快就有人来此把这两人五花大绑拖走了。
对于这老板的说辞,方愚知还是半信半疑:“之前我回家见你们都跪在那边,是为什么?”
钱老板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似有羞愧:“之前做生意的时候,偶尔昧下一两笔的钱家主发现了,便罚我们在那里每天跪两个时辰,一连跪一个月。”
这也是他们该,每月银子不少挣,却还是想贪污一些。
方愚知收起知聿:“你们这般岁数,会不会跪在那里觉得丢脸,所以挟持了我哥?”
钱老板瞪大眼睛,连忙辩解:“不敢,不敢,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家主虽然手段厉害了一些,但每月的银钱给的多,我再怎么想不开,也不会对自己的金主下手啊!”
门外的老大老二做完事情,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报告,被埋伏在店中的其他护院直接拿下。
“你们二人和那老三老四是一伙的吧。”
老大佯装不解,看起来很无辜:“公子说什么,老三老四怎么了?”
钱老板急着证明自己:“也有他们两个,家主的行踪就是他们两个泄露的。”
将枫此刻恨不得拔剑杀了这几个人,家主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却养出了一窝没用的白眼狼!
眼见自己老底被揭,两人索性也不装了。
“不过是挣点外快,公子您有钱,不知道我们这种贫苦人家的苦难。”
方愚知蹲在他们身前,一人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他们脸上直接直接出现了一个红肿的手掌印:“背刺家主,按照律法是可以送去当奴隶的,我哥待你们不薄,你们能做出这种事情,看来还真是白眼狼,说,家主的行踪,还有谁知道?”
老二吐了口吐沫:“我呸!带我们不薄?我们跟随家主数十年,护他安全,什么刀伤剑伤,谁的身上没有,可是他方拙知呢,一点小事就要我们跪在祠堂里面,我们的尊严呢,他把我们当畜生,我们为什么要对他忠心?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