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写不出标题四十九
晚上方愚知还真的去买了两壶好酒,只是这两壶都是给罗聘买的,自己那点子酒量,到时候喝醉了,总不能睡在牢里吧。
罗聘看见酒:“好小子,买的是我最喜欢喝的玉壶春,真懂我。”
方愚知指了指另一个餐盒:“我先给他送进去,再来陪你。”
他把东西送进去,谢砚安刚准备摆在桌子上,方愚知就和他说:“今晚就不和你一起了,罗大哥在等我呢。”
谢砚安端盘子的手一顿,若无其事的回应了一声。
可等方愚知真的走了,他连里面的东西都不碰,直接拎着餐盒走到了外面。
“我跟你们一起。”
方愚知屁股下面坐的是个长凳,便向旁边挪了一下:“那你坐这边。”
他直接把两壶酒都打开了,给自己倒了小小的一口:“罗大哥,我酒量实在不好,只能陪你少喝一点。”罗聘还在可惜,谁知道谢砚安直接拿过他的杯子,倒满了酒:“我能喝。”
罗聘挑了挑眉,显然是不信:“你?”
谢砚安直接一口闷,一杯下肚,脸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好好,那你陪我喝。”
玉壶春醉人,一人一壶,罗聘喝完最后一口,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谢砚安还是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跟没事人一样。
在此之前,方愚知没见过他喝酒,一直以为他的酒量跟自己差不多,谁知道今晚上大开眼界。
“谢砚安,牛!”
谢砚安眼睛有些许迷离,但意识很清醒,他指了指里面的牢房:“我要回去了,交班的要来了。”
对于他这样的觉悟,方愚知坚决的冲他点了下头:“慢走,我把罗大哥扶回去。”
听见这句话,谢砚安的表情严峻起来:“不可以。”
方愚知疑惑不解:“罗大哥喝醉了,我总不能让他睡在这里吧。”
谢砚安有些委屈:“我送他回家。”
那边罗聘猛地抬起头,盯着桌子看了半天:“到家了!”咚的一声又趴了回去。
前来交班的狱卒正是那个领着谢砚安来的,看见三人站在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罗聘喝醉了?”他从里面翻出来床铺被褥,铺在那边的稻草上。
看见方愚知盯着自己,他连忙解释:“罗聘爱喝酒,每次喝醉了都是睡在这里。”
那就好。
方愚知拎起两个餐盒,谢砚安照旧送他到门口。
那狱卒差点以为谢砚安要越狱了,结果看见人又回来了,盘腿坐在那里修炼。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第三天方愚知送完早饭回去,想着去谢砚安的房间给他拿两身换洗衣服,民间传说,坐过牢的都要在外面洗的干干净净再回家,那样以后就不会有霉运。
谢砚安的房间很干净,只是没看见衣服放在哪里,方愚知在屋子里找了起来,发现桌子上放了只没雕完的木偶,关节上面有机关,都很灵活,没想到谢砚安的手这么巧。
方愚知把玩偶放了回去,余光看见了书桌上的画,好像是个人,他心想:什么画能让谢砚安带在身上?
他凑了过去,只是一眼,他的魂魄就不稳当,晃动着想要离开身体,
失去意识前,方愚知唯一能想到形容自己的词,就是点背。
好在他的耳坠具有安魂的左右,方愚知的魂魄虽然被排出体外,总算不到处乱飘,只是安静的站在自己的肉体旁边,一体一魂。
既当山上,悬挂在李青灯腰间的定山河猛烈的晃动了一下。
他皱皱眉,不知道中招的是那个小满还是方愚知,李青灯遥遥望向中都的方向,心想:如果是你的话,只能自认倒霉。
躺在他面前,呼吸已经孱弱的全业成,脸色惨白,陷入了深度昏迷。
李青灯踢了两脚都没能叫醒他,前两天缉佞司攻上来的时候,全山春趁机跑了,让他失去了复活阿酒的机会,不知道全山春是不是在方愚知他们手上,他思考着怎么才能找到全山春。
山洞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方愚知他们从全业成记忆力看到的那个黑衣人。
“把全业成交给我,我要带走。”
一个全业成也没有什么,李青灯点了点头,凑近黑衣人:“宗主,定山河真的不可逆吗?”他有些担心中招的是方愚知。
黑衣人笑了笑:“我给你的册子上面不是写了吗,你研究了那么长时间,怎么问起我来了。”
意识到自己的愚钝,李青灯连忙单膝跪下:“弟子愚钝,还望宗主指点。”
黑衣人提溜起全业成,动作粗鲁,全业成在昏迷中都能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紧紧皱着眉头。
“你只需要知道,能救活你弟弟就行,其他的事情,关心那么多干什么,赶快找到全山春的魂魄,唤醒你弟弟,然后带着他回来。”
他留下这句话,消失在了原地。
李青灯深深叹了口气,站起身,扭头看向盘腿坐在阵法里面的自己弟弟的身体,还有站在阵法外面目光呆滞的灵魂,他挥动定山河,那些恶鬼出现在面前。
“找到全山春,要快。”
恶鬼领命离开。
到了晌午,罗聘和谢砚安迟迟没等来方愚知。
谢砚安在牢房里来回踱步,心绪不宁。
罗聘冲了进来:“方老弟有跟你说过中午有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