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写不出标题四十五
这么看来,全山春倒也没有阻拦全业成和李青灯在一起,怎么后面的事情发展成那样?方愚知想不明白。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但声音随着全业成离开,也变的模糊了起来。
全业成去了竹林,李青灯却没在那里,他又去了很多地方,李伯母家,卖花的地方,都没有李青灯。
他找了很多天,最后去吴昧组的局子,他是花楼老板,自然带着朋友们去了自己的产业里。
顺着全业成看到的那些朋友,张新成,杨闹......
方愚知意识到了什么,有点看不下去了。
果然,全业成的眼珠转动,他们看见了被人压在身下,未着寸缕的李青灯。
李青灯不知为何出现在了那里,身上是各种淤青,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只是表情痛苦,嘴唇上都是他自己咬的伤口。他看见全业成的时候,以为自己的救赎来了,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张新知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揶揄的说:“吴昧,看我们业成的眼睛,恨不得黏在那个小倌身上,还不快快把人安排过来,这是你的花楼,今晚可要让兄弟们玩的尽兴!”
吴昧笑的猥琐:“业成的眼光真是好,这小倌来我们楼里三天,可是没有一刻是在闲着的,你若是喜欢,我让他们洗干净送你房里去。”
全业成连忙摆手:“不,不,不用了。”
方愚知看到李青灯眼里的光,啪的一下,直接灭了。
血雾逐渐吞噬了李青灯,全业成再次睁开眼睛,面前是丞相的书房。
里面两个人喘着粗气,还伴随着时不时的书本,砚台落地的声音......全业成一直站在门口,直到砰的一声,两个人缠绵到了房门上,全业成死死的盯着那影绰的两个人,再也受不了,转身跑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过的浑浑噩噩,突然他开始写信,写给朱逾,写完了就放到箱子里,然后提笔再给自己写一封,以朱逾的口吻写给自己,完成后拿起来,盯着上面未干的墨汁,欣喜若狂:“阿逾说过几日他就回来。”
他疯了。
全业成每日都会去全山春的书房外面,有时是下午,有时是晚上,一站就是半个时辰,然后转身离开,写两封书信,哭哭笑笑,疯疯癫癫。
方愚知看的目瞪口呆:“全业成知道这件事,然后就疯了,抗压能力也太差了,要是我心爱的人被这样对待,管他天皇老子还是宗门之首,我会让他们陪葬。全业成真是软弱,还好意思发疯。”
谢砚安垂眸认真的看着他。
场景转换,全业成去了城外的竹屋。
他的视线里,全山春喝的醉醺醺的,急切的拍打着竹屋的小门。
门被打开,出来的是李浊酒。
“你谁啊?”
全山春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宝贝,你怎么不认识我是谁了,嘿嘿,几天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李浊酒紧皱着眉:“我不认识你,快滚。”
全山春醉的不轻:“朱逾,你装什么,是不是想跟我玩点别的?”
听到哥哥的名字从他口中这样轻浮的说出来,李浊酒恼了,一脚踹了上去:“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说!”全山春被踹的后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朱逾,你,你!你等着!”
第二天全业成的视角离的更远,全山春带了五六个家里养的护院,个个都身强体健,凶神恶煞。
原来李浊酒是这样死的。
全业成不敢看,躲在竹林里,眼前只有竹叶,耳边却传来棍棒交加的声音,全山春他们离开,全业成才慢慢猫着腰想从里面钻出来,结果又听见了马蹄声,吓得他立刻钻了回去。
来的人,是李青灯。
全业成的目光追随着他,李青灯看见院子里被踩死的花草,跑进了小屋。
接着就是李青灯的哭喊声。
他背着李浊酒从里面出来,刚到门口,就看见李浊酒的脑袋一歪,李青灯哭了,把李浊酒轻轻放下,回屋就取了把菜刀。
全业成刚想出去阻止,就看见了不远处有个戴着面具穿着斗篷,捂的严严实实的人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李青灯紧握着手里的刀:“你是谁?”
那人轻笑:“你弟弟没有告诉你吗,就是我,帮他找到了你,只是好可惜,他怎么死掉了?”
李青灯握着刀把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我可以给你钱,帮我杀了全山春。”
黑衣人摇摇头:“我可不能插手你们的因果,但你可以自己去,只是这因果,也需要你自己担着。”
李青灯抬起头,眼睛通红,直接跪倒在地:“一切因果,我自己承担。”
黑衣人掏出一本册子和定山河递给了他:“别让我失望。”
李青灯接了过去,颤抖着声音:“不知道您......”的名讳。
黑衣人笑了笑:“你弟弟没有告诉你,就是为了保护你,你确定要知道?”
李青灯坚定的点点头。
“如果你能活着,我就告诉你。”
原来全业成什么都知道。
直到有一天,李浊酒出现在他的眼前。
“要么你死,要么全山春死,你选吧。”
全业成深深的看了李浊酒一眼,拿着那张画,去了全山春的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