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写不出标题七 - 复活阵 - 卷毛吱唔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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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写不出标题七

白熹刚安置好方愚知,扭头一看,站在门边的谢砚安也是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只好搀扶着他坐在床边,不过是掏药的功夫,他就晕倒在床上。

看着他趴在方愚知的身上,白熹使劲攥了攥拳头,才咬着牙把他也摆在了床上。

“真是会找地方!”

他抱怨一句,给谢砚安身上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转身出去找地方给两人煎药去了。

刚出门就碰见鬼鬼祟祟的盛锦书,看样子打算闯进方愚知的房间,白熹直接吼了一声:‘你,对,就是你,来帮我煎药!’

盛锦书:“啊?”

方愚知醒来,嗓子干的不得了,还隐隐作痛,他扭头看见躺在自己身侧,脸上都是血的谢砚安,急忙坐起身,拿出手帕给他擦拭,那血已经有些干涸了,方愚知只好下床去打水,再拿帕子擦拭。

等终于擦干净,方愚知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暗暗心惊,怎么能伤成这样,包扎伤口也如此粗糙,诸剑山没有人来照料吗?

谢砚安鼻尖的那颗痣黯淡无光,方愚知细细的盯着他的眼睫,竟然出了神。

白熹和盛锦书端着两碗药走进来,一碗黑黄黑黄的,另一碗更绝,直接全黑,看起来都和毒药差不多,方愚知老远都闻到那股致命的苦味。

“醒了就好,把这碗药喝了吧。”他把那全黑的药递到方愚知的面前:“温着喝,凉了就没有作用了。”

方愚知艰难的接过那碗药,捏着鼻子一口接着一口全部灌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舌头不能要了,都麻痹了,舌根入味,他一咂摸嘴,都是那要人命的苦。

他喝完药,还往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来。

白熹直接戳破他的心思:“清来师叔在看比试,你们蓬莱岛那两位师兄在等着比赛,你往外面看,找谁呢?”

方愚知有些失望,嘴硬道:“我只是在看为什么诸剑山没有人来照顾谢砚安。”

“哦?是吗?只有你没人照顾,他们诸剑山看见开药的是我,索性医修都不来了,门外的那两个小弟子倒是一直在,估计被叫来照顾谢砚安的。”

被狠狠扎心的方愚知聪明的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说。

盛锦书抓起他的手腕,发现他手上没有带那只玉镯:“之前给你的玉镯,为什么不带在身上,太蠢了!”

方愚知挣开他的手:“忘了,不行吗!”实际是因为今天有自己的比试,他怕磕了碰了,才没有带在身上,早知道就带上了!

看出他的想法,盛锦书恨不得一脚踹在他的脑袋上:“这是法器!法器!怎么可能会磕着碰着!你真是愚蠢!”

他这么一提醒,方愚知也觉得自己实在蠢得无可救药,但又嘴硬不肯承认:“我就是不爱带着!你管我作甚!”

谢砚安咳嗽了两声,悠悠转醒,盛锦书直接挤开方愚知,凑到他面前:“阿砚哥哥,你终于醒了,快,快喝药!”

方愚知差点被他一肘子干在脸上,默默的后退站起身,绕了一下,扶着谢砚安坐起身。

“多谢。”

那药实在太苦,谢砚安都是皱着眉头喝下去的,最后剩个底,还被药汤呛住,捂着嘴咳嗽个不停,方愚知看见他手上的药汁,拿出怀里的帕子就给他擦拭。

谢砚安接过去道谢。

看见盛锦书那快要扭曲的表情,白熹适时出手:“他们还有两碗药,盛师弟,快些跟我一起去熬药吧!阿愚,你记得给谢道友换药!那边还有弟子拿来的衣服,让他换上。”

盛锦书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临走之前,还瞪了方愚知一眼。

方愚知看见那药瓶,还有谢砚安那被划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刚伸手拿起药瓶,谢砚安连忙出声:“我自己来吧。”

“你一个人不行的。”

“我可以。”

方愚知只好站到门外,跟门外的两个弟子攀谈起来,这才知道潜草谷的兰卿已经被除名了。

“这兰卿师兄五日前就突破了本源五方,还有剑灵的加持,实力根本就到了五方巅峰,竟然隐瞒,把我们谢师兄打成这样,气死我了!要我说,也应该把他毒打一顿,让他尝尝这滋味,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怜我们谢师兄,不知道秘境打开之前他的伤能不能好。不知道那兰卿用了什么妖法,谢师兄的剑都拔不出来了,还要多谢方师兄,救了我们谢师兄。”

“多谢方师兄。”

方愚知连忙摆手:“别这样,我跟你们谢师兄是朋友,这都是应该的。”厚颜无耻的认下了朋友这个关系,面前的两个小弟子很是疑惑。

“咦?不是属意我们谢师兄吗?我们还以为你是为爱出手相助。”

方愚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一个为爱出手。

谢砚安的声音响起:“我换好了。”

方愚知懒得和那两个小弟子争辩,转身进去了:“哎?谢道友,我跟你讲,那个什么兰卿的比试资格被取消了!”

“我听见了。”

“你和那兰卿之前有恩怨吗?最后那一击可不是当时的你能抗下的。”

谢砚安也很疑惑:“此前从未有过交往。”

“那就更奇怪了!”方愚知打量着他,看见他右鬓边的头发上也沾着干涸的血迹:“这里,有脏东西。”他指着自己的右鬓,示意谢砚安,拿出自己的手帕沾了水递给他。

他有个囤积手帕的小癖好,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谢砚安拿着手绢擦拭着自己的鬓边,那手帕上沾了不少血液,好在头发干净了,他垂眸盯着手中的手帕,方愚知以为他是嫌弃帕子用过,连忙解释:“这都是新的,我之前没有用过的。”他用手帕都是随用随丢,根本没有旧的和脏的。

他刚说完,眼前就发昏,谢砚安的那颗痣渐渐模糊,方愚知紧闭上眼睛,晃了晃自己的头,视线越来越模糊,头也晕晕的,他好像看见麻雀在自己眼前飞。

“方愚知!”

‘咚’的一声,方愚知栽倒在床上,正好砸在谢砚安的伤口上,刚刚包扎好的地方又崩开。

方愚知感觉天旋地转,听到谢砚安喊自己的名字,抬起胳膊竖起手指:“等我一下,一会会,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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