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马车里的密事 - 垂涎 - 海中月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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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马车里的密事

孟豁走过来看着谢染,甚是满意地笑了笑,一改往日老狐狸的模样,张千山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有些牙疼,要不是这老匹夫横插一脚,该是他和谢染亲上加亲才对,现在自己反倒像个外人。

“贤胥啊,我听说你和昙昙闹了点矛盾,这常言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昙昙是个蠢的,还请你多担待些。”孟豁有些语重心长,谢染抿着嘴,不接话也不答应,周围宾客不少,他们几个聚在一起,难免不引人注目。

“我和他……”谢染本想将休书一事说出来,谁知孟昙捏他的手变紧,甚至有些颤抖,这让谢染一顿,话茬就被孟豁接过去了。

“你们俩的事我知道,都是昙昙的错,他若以后还犯错,你就是打他骂他我都不会拦一下。”

作为长辈放下身段说出这一席话,又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谢染当然不好拒绝,孟昙暗暗在心里拍了一遍老爹的马屁。

张千山本来就因为嫁女儿不爽,这会儿觉察到这孟狐狸在逼谢染,立马不高兴了。

“谢染,你和孟昙出了什么事?大家都是过来人,说出来给你们小两口参谋参谋。”

这话一出口,孟昙开始紧张了,他抬头看着谢染,如果谢染真说出来,他们可真就没可能了,指不定这宾客里还有县衙的,一听他们分开了,直接回去将他们名字中打个叉。

“谢染……”孟昙祈求道。

谢染扫了眼看热闹的众人,众人立马觉得背后一冷。

“他犯了错惹我生气,我已经惩罚过他了。”谢染淡淡道,只是这惩罚二字略有些重,让孟昙无法不想到马上变成棍的玉白菜,他红了红脸终于开口。

“是我的错,我知道了,再不敢犯了。”

谢染看了他一眼,眼中深意让孟昙有些不好意思。

“如此甚好,听闻贤胥已经回鸿安书院授课,昙昙如今课业未毕,婚礼结束你们就一起走吧,他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孟豁立马说道,外人看来有些奇怪。

哪有把儿子当烫手山芋一样往出送的,可孟昙不得不佩服他爹的机制,直接解决了他的大问题。

谢染脑门有些凉飕飕地,终于知道之前那不祥的感觉从何而来,他堂堂楼主,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这孟昙果然是他的冤孽。

离开张千山的家,谢染一出门果然看到他的马车旁边停着孟家的马车,孟豁拍了拍谢染的肩膀说。

“贤婿,昙昙就托你照顾了。”

谢染没点头,只是示意自己要离开了,就上了马车,但却并没有让谢桥立马驾车,一看就知道他在等人,孟昙眼中欣喜闪过,抱住他老爹道:“爹,你太厉害了。”

孟豁笑了笑说:“快去吧,谢染在等你。”

孟昙点点头,看了自己的马车一眼,还是大着胆子上了谢染的马车,谢染毫不意外,他进来时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我的马车塞太多东西了。”孟昙解释道,谢染没有理他。

驾车的谢桥叫了孟童一声,孟童转过头看他,刚才拉着马车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到了这人,但是下意识逃避了,躲在了马车后面,如今他们都要一同去书院,就不得不面对这个人了。

“你有何事?”孟童问道。

谢桥看着他不自在的模样有些好笑,于是说道:“跟紧我!”

说完他扬鞭架起马车,孟童看着他从自己眼前行过,愣了愣,回过神驾车跟上。

张千山给他女儿选的日子很好,阳光明媚,微风阵阵,这样的好天气让人的心情都不自觉好了起来。

微风吹着马车的窗帘起起伏伏,谢染的脸一会儿明润一会儿晦暗,孟昙看着他,心里琢磨着要说些什么话。

谁知这次却是谢染先开口了。

“回到书院,我和你只是夫子和学生的关系。”

孟昙听了,动了动嘴,没有回答,他沉默的拒绝,谢染才不管他沉默不沉默,他闭上眼养神,孟昙就眨着眼睛看他,见他不打算妥协,他自己泄了口气。

“我知道了,夫君。”孟昙故意这样叫他。

谢染的五官没有一点变化,孟昙还以为他对这两个字不为所动,明明之前只要他叫“夫君”两字,谢染就会更用力的欺负他,这个人真是只有在床上才会露出一点真面目。

孟昙不由怀疑,之前谢染的另一番模样是不是他装的,但又不敢去确认,他不能否认,那样的谢染有些可怕,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他颤栗。

“谢染,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孟昙喃喃自语,但他没有得到回答,去书院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孟昙在两人沉默的气氛中昏昏欲睡。

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又随着马车的颠簸左摇右晃,终于在他试图撑起眼皮失败后,一脑袋栽倒了谢染的身上,睡地不知所以。

谢染睁开眼,看着歪倒在他胳膊上的脑袋,孟昙睡着的模样天真如孩童,可想到他醒来时张牙舞爪的模样,谢染突然生出了些恶劣心思。

他朝远处移了移,孟昙的脑袋就磕到了凳子上,这让他一下惊醒,他捂住脑袋,眼里先是茫然,接着疼痛的感觉渐渐觉醒,疼的他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看了眼谢染,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太坏了,谢染。”孟昙犯了起床气,他揉了会儿脑袋,越想这个事越生气,不就是靠了一下吗,何必这个样子。

于是气愤的孟昙一屁股挤到谢染身旁,谢染见他这样就打算起来,孟昙一把抱住他的腰,说什么也不松开。

“我就要抱着你睡。”孟昙固执道。

谢染沉了脸,立马说道:“再不放开,我对你不客气了。”

孟昙将脸埋在他背上拒绝合作,谢染也不可能真正下手,他甩了几下没成功,只能就罢,外面谢桥还在驾车,他总不好在下属在的时候对孟昙做出点什么。

孟昙获得了短暂的成功,开心地抱着谢染睡了,他做了梦,带着色彩的梦,梦里谢染在马车里压着他使坏,气氛旖旎,孟昙看着谢染埋头在自己胸口,想到谢染有时没轻没重,于是孟昙下意识说道。

“轻点,会肿……”

坐着的谢染听到他的呓语,眉头一动低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孟昙面色发红,口唇不自觉张开,嘴角还挂着一丝清涎。

谢染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虽说不想承认,但孟昙对他确实是种诱惑,他没兴趣和他纠缠,却还是会被他吸引。

这时候孟昙又叫了:“夫君坏……”

这句话一出口,他做了什么梦一目了然,谢染突然觉得孟昙靠着自己的地方有些发热,他推了推孟昙的脑袋,孟昙有些醒来,意识还不清楚,他看见谢染的衣服整齐的穿着,想到梦里谢染欺负自己时也是这样衣冠禽兽的模样。

于是不爽地抬起手就伸进谢染的衣服里,快准狠地摸到了他最喜欢的肌肉,谢染双手一抖,将孟昙推开,孟昙立马清醒过来,看了眼谢染有些乱的衣服以及自己刚才的触感,孟昙的脸以可见的速度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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