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事了拂衣去 找个机会好好聊聊
我捂着牛六神无主,尿管里淅淅沥沥往外漏尿,淌一床单,止也止不住。
赵明明的脸被我喷得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滴着水。
我他妈的想哭,两只手挡着鸡巴挣扎着想逃下这张床,医生扳着我的腰不让我走,一根大虐盐叶ぴ谠地继续捅,H到后面,他顶一下,我漏点尿,他顶一下,我漏点尿,跟个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滴滴答答。
“爽吗骚宝贝儿?潮吹都让你学会了,以后怎么离得开男人,嗯?”医生终于H够了,胀大的鸡巴埋在我的屁股里,一股一股的往我屁股里打种:“好宝,搞得这么脏,大鸡巴哥哥把你肠子也搞脏……”
赵明明是真不嫌脏,都这样了还在舔,医生在我屁股里射精,他就忙着把我脏兮兮的下身舔个干净,我身上所有地方的体液都要换成他的唾液才甘心,彻底舔完了就直起身子,张着一张还带着性爱腥臊气味的嘴要和我打啵。
我扭头避开,没谁乐意吃自己的骚水,赵明明不答应,捏着我的下巴强吻上来,医生也在后面兜着我的后脑勺我不让我往后躲,津津有味的看着赵明明和我唇舌交缠。
我真说不上来是啥感觉,亲着亲着有些来劲,赵明明不是个很会接吻的人,但也没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挑剔对方的吻技,原始的本能就是我们拥有的全部,鼻腔里充斥的是最野性的味道,我的味道占据了他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也为他所占据。
医生的鸡巴终于离开了我的屁股。
抽离的时候我还听到了咕唧咕唧的黏腻声响,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深处滑出,是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
医生的手指从我松弛的屁眼里剐走些许黏稠的体液,沾在手指上,捅进了我还在和赵明明接吻的嘴里,强硬地将他的东西抹在我的舌面:“自己的骚水好吃还是哥哥给你留的浓精好吃?”
懒得理你。
我们三个人胡搞一气,整整搞了快两个小时,我又爽又累几近虚脱,他俩面不改色神态自若。
床是不能躺了,我起身走向沙发,一头栽倒。
医生收拾好摄像机,喊我一起去洗澡,我摆摆手不愿意动弹,他又在那边阴阳怪气叽叽歪歪,不外乎是我跟赵明明一起洗,不肯跟他一起洗这种屁话,我翻身直接拿屁股对着他,多搭理他一句算我输。
见我确实不愿意起来,医生也没再吵吵,自己先进了浴室冲洗,赵明明估计不想弄脏衣服,光着个身子在那边吭哧吭哧把我的床单被套全拆了下来,抱着和他一样脏污的四件套丢进洗衣机,又进了厨房。
“恒哥、恒哥,我给你擦一下,盖个毯子再休息呀,”赵明明端着刚刚打好的热水在我身边蹲下:“……那个,恒哥,你……”
我看着他那一脸衰样,稍许有些烦躁,又没法儿真的对着他撒火,心里拉扯得厉害,不是个滋味:“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叫我这么多回干什么,叫魂吗?”
赵明明彻底不吭声了,低着头把打湿的毛巾拧干,抬起我的腿给我擦拭,其实我身上真没他身上脏,他都给我舔得只剩口水了,自己身上还乱七八糟的一点没收拾,下了床就开始忙活,忙到现在估计也就捎带着打水的时候冲了下胳膊。
人家医生烟都抽完两根了。
就你贤惠。
看着他给我仔仔细细给我把身上的角角落落擦得清清爽爽,中间还去换了几盆水,殷勤细心的模样搞得我对他还有点心生怜意:“我说啊……我那个抵押的房产证,你抽空去给我弄回来吧,你自己不也说这事儿没啥意义嘛,还膈应人,我现在心情好,给你台阶下,你就当领我一个情成不。”
赵明明正在一点点把许新荣射在我屁股里的精液挖出来,格外专注,我撑着头看着他说道:“这事儿了了,咱就当没发生过,各退一步吧。”
低着头的赵明明猛地抬起脑袋,两只大眼睛死死盯住我:“现在说这个?”
“啊,有什么问题吗?”
“非要在我给你清理其他男人留在你后面的精液的时候说这个事情?”赵明明的手指头在我屁股里狠狠捻了一把,疼得我一哆嗦:“我不愿意。”
实话说我也没觉得赵明明能乐意,但他拒绝得也太干脆了,不久前他还苦苦哀求我想回到过去,这没多久就改了主意,变得真快。
和我一样。
我笑着踢了踢他肩膀:“怎么,觉着给我平白做狗不合算,不如一边给我做狗一边拿我屁股抵债比较实惠?”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声音有些闷,可能是心情被我弄得有些微妙,但手里的活没停,还在轻手轻脚给我擦洗。
刚刚搞完没多大会儿,我还有些轻飘飘的愉悦感,连带着赵明明这种要死不活的模样也显得没那么讨厌,抬起左腿,勾住他的后脖颈,把他拉了下来:“那你是什么意思,给哥说说啊,总不能是没H到恒哥的屁股,闹小性子吧?”
赵明明的脸上腾地红了一片,臊得厉害,一开口居然结结巴巴的,纯情得不像话:“是……啊、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生了些调戏他的心思:“那是什么意思,我录音给老许,拿来当配菜,你生我气了?”
要说我也不是啥好人,明知道人家不爱听这个,我还专门挑着说。
说完这句话,赵明明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点高兴的脸果不其然瞬间垮掉,也不奇怪,毕竟对他来说是我大发善心让他美一回,谁能想到医生才是大发善心的那个人呢。
给我和医生做了情趣用品,还要他美滋滋傻乐一点不难过,确实是在为难他。
今天也是给我们做了情趣玩具呢,赵明明小朋友。
我在心里对他生出了一丝怜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微卷的黑色短发本来梳得板板正正,被我的手指打散分开,翘起一点小小的发尾。
“把房子还给你,你就更有不理睬我的理由了……我不想这样,能不能让我难受是你现在做选择时考虑的最主要因素,这和我预想虽然的不太一样,但我就是恒哥在实质意义上最在意的人,我再也不想变得无关紧要了。”
他低着头絮絮叨叨,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嘴里吐出来的话也不像他看起来一样软弱可欺,我把他的头发彻底揉乱,不知道该怎样回应他的感情。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下,医生要洗好了。
赵明明也终于把我从里到外打理干净,毛巾丢进水盆,起身去厨房倒水,他有副颀长的好身材,转过背去,肩胛骨和脊骨的线条十分优雅,日光灯下的棕褐色皮肤也显得格外色情。
孩子长得也不错,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想不开非要栽在我身上,搞到现在害人害己?
赵明明又从柜子里找出毛毯,抖开以后盖在我身上,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向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你刚刚拒绝了我,是不是应该答应我一个其他的要求作为弥补?”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惑:“恒哥说的话我都愿意听,为什么要特意让我答应……是什么要求?”
“你跟许新荣怎么回事?”
他对许新荣的态度温和得有些怪异,许新荣对他那副颐气指使的态度也很让人费解,他俩在我不知道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难不去在意。
直觉告诉我这里肯定有点什么,如果能知道具体情况,对我而言应该只有好处。
我留他们手里大大小小的把柄数也数不清,他俩的小辫子我看似都能拽一拽,可又有什么用?对他俩能有实质影响?
但赵明明看起来并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去问许大夫可能合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