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滚出殿外

第124章滚出殿外

斥退司马欣等，皇帝又道：“文臣怠政，武将亦有之，平南将军张飞，平北将军李广，虎卫将军许褚，镇远将军鱼俱罗，平远将军孙策，素日虽上阵杀敌冒死突前奋勇当先，然平素军中或酗酒行凶打骂士卒，此举张飞为最！或懒于习读兵书，疏于操练军马，此举亦有张飞，然孙策李广亦属此列，更有引军狩猎，不操军务，为鱼俱罗虞子期罗成马超之属。自当更正，朕不使兵部一一宣尔等罪举，日后再做此状，皆贬做马前卒！再有所犯，着穿女妆在军中奔走！若还不悔改，便将之永着女装，放在咸阳街头烟花柳巷去做小厮！朕绝不食言！看尔等莽夫丢不丢人？”

一众群臣见皇帝竟想出如此处罚，皆大笑不止，张飞等皆羞臊不已，口称不敢。独张飞道：“皇帝这着女妆之计，想必不是孔明所教便是贾文和郭奉孝出得这鬼主意，就尔等坏点子多，专治俺这等粗人！”

一侧许褚也道：“不独孔明三人，那法正丞相，徐元直亦尽是满肚坏水！俺可是要谨记了，不然再躲不过去这女妆之罚！”

皇帝及众臣见他二人如此议论，又是哄堂大笑，孔明上前抱拳笑道：“二位将军当需为奉孝文和吾等赔罪，此计实非吾等所献！”

张飞圆眼一怔道：“休要抵赖，这满朝上下，除却尔等，再无人能有如此阴险计谋。”

那杜如晦上前一步对张飞许褚道：“某却知此计为何人所献，翼德公若肯设宴请某，必说与汝知。”

张飞怪笑一声：“汝与房玄龄亦非好鸟，还来诓俺？陛下才说了俺酗酒，汝便又来赚俺设酒宴，诚心让陛下罚俺穿罗裙不成？俺不中计！”

众臣皆笑做一团，皇帝笑向包拯道：“可见这人不可貌相，爱卿此计竟让孔明等人背了奸诈之名。”

那张飞听得，怪眼一怔，拉着许褚往包拯跟前一站，冲包拯道：“好你个包黑炭，这满朝文武，独俺老张看汝最忠厚，不想却是汝最阴险，献此计谋让陛下治俺！”

话未说完，只听许褚怪笑一声，一手攀了张飞一手拉了包拯，笑到：“往日陛下笑俺黑如碳，今日俺才见，这两个竟是比俺还黑。”

张飞怪笑道：“确是，若论这长相黑，包黑子必是兄长，俺是从兄，汝仲康应是小弟，竟似一母同胞。”

皇帝及众臣连同包拯等，见张飞许褚两个粗汉如此浑说，直笑到落了眼泪尚不止。

好半晌，皇帝见众臣渐渐止住笑意，突地面色一冷，厉声道：“上郡令秦桧！汝可知罪？”

秦桧原本心中忐忑，见先罚了胡惟庸，之后只是申饬众臣，只暗存侥幸道是皇帝并未查到自己罪证，不免窃喜，哪想此刻便已是遭皇帝问罪。忙出班跪倒在地，冷汗如雨，口称有罪。

当即张承业出班，将秦桧，收受贿赂，以权谋私，贪墨国库，等罪状罗列陈述。竟丝毫不比胡惟庸所弱。

随着张承业宣读完锦衣卫查证之事实及证据，分别掌控督察院御史台之寇准和魏征也将各自查证及对秦桧所参奏都阐明，最后是刑部包拯根据秦律进行一项一项罪名之判罚。最终皇帝忍着气愤，高声宣判：“上郡令秦桧，以权谋私，贪墨国库赋税，欺君罔上，且暗中与燕，齐勾结，着判凌迟，诛其三族，九族入奴。凡其秦氏九族内，三代不得赦免奴籍，不得为官。”

同样殿前武士如同拖死狗般拖走了已吓到瘫软在地的秦桧。扶苏心头怒火难耐，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皇帝突然将头一转，向司马懿冷生道：“司马仲达，朕听闻你北路玄武军，只知有你的将令，不从朝廷调令？军中将校委任皆由你自行任命，而后上报兵部？可有此事？”

司马懿见皇帝盛怒之下，如此发问，心中一怔，忙伏地道：“臣岂敢，只是臣以为，一支大军若所向无敌，需政令一统，要做到为将者指挥军队达到如使臂指，胜算当很大。若兵不能……”

“够了！”皇帝厉声喝止道：“朕非是不认可尔之才能，亦非是不认可尔之说辞，然军中将校岂能如你随意更换？仅凭你一句用着不顺心便要更换原本将校？且事先不行文兵部？朕何时赐你先斩后奏之权？若照汝所言，尔如此所为，何异先斩后奏？朝廷各司各部，若皆如尔一般，丞相将朝中文武皆按他一人之意所任，恐汝司马一家早回家耕种去了吧？”

司马懿跪伏在地，不敢辩白。皇帝也不说让他平身，就这样静了足足两刻钟。

皇帝两刻钟内，强压心头怒火，渐渐控制自己情绪，使之逐渐平复。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司马懿，冷声道：“兵部尚书韩信统兵在外征战，尚书衔如同虚设，兵部行文等事务平日由何人执掌？”

吏部尚书狄仁杰出班道：“回禀陛下，兵部韩尚书出征在外，兵部并无侍郎，所有调令行文皆兵部员外郎代行尚书之职所发。此人乃长孙无侯。”

“哦？长孙无侯？可是皇后亲族？”扶苏隐约记得偶尔听皇后长孙无垢提起过此人。

“启禀陛下，正是，长孙无侯乃臣之族弟。”见皇帝发问，学政郎长孙无忌见牵涉本族，忙出班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