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京中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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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陈小北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终于迎来了答案。厅堂外,老百姓突然爆出一阵激动的喊威声,看样子,是有人来了。陈小北第一反应是李长庚,脸上端出一个深恶痛绝的神情,转身回头看去。而然,迎面而来的熟悉面孔却把他吓破了胆。哪里是李长庚?分明是二皇子!陈小北刹那间僵在了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眼睁睁地目睹二皇子坐到原告席上,只觉得毛骨悚然,脊柱发凉。二皇子为什么来了?他为什么给李长庚撑腰?陈小北心中纳闷,二皇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且不说会背上与江湖贼子狼狈为奸的骂名,至少明目张胆地跟尚书府作对这件事就能让众朝臣议论纷纷。不过他为什么突然跟尚书府对着干呢?他之前不是还想拉拢陈家的吗?彼时,二皇子勾了他一眼,那抹冷酷不义的神色被陈小北清晰地看在眼里,使得他赶紧把脑袋低下去。心中有千万种滋味在潜滋暗长,冥冥之中,陈小北发现,打赢这场官司的人未必是自己。尚书大人虽然权大势大,但和皇子比起来,恐怕还是略低一筹。此时此刻,栏杆外的看客议论纷纷,开始为可能的赢家下赌注。陈小北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已经开始默默祈祷。他在恳求昆仑神女,还有镇魂人,希望他们能保佑自己打赢这场官司。内心坎坷不安的时候,这场官司开始了。只见大理寺庭长突然站起身来,四下喧嚣声戛然而止,静得几乎能听见人们的心跳声。门外的看客也不往前挤了,全部整齐站好,一个个全神贯注盯着庭长看。整个陪审团也站了起来,给审案庭长拱手作揖。陈小北学着别人的样子,拜了又拜,念了又念。一套繁杂的礼仪过后,大理寺庭长从桌上拿起一张讼书,将其上的内容念了一遍。陈小北心中来气得很,尤其是听到庭长那嫉恶如仇的语气,更加愤愤不平。“陈小北,关于你在琅琊茶会上打人这件事情,你认不认?”“这件事我承认,但有一事我否认。”陈小北坚定道。“何事?”“你说我把人家打成了严重内伤,敢问庭长可否有凭…
过了好一会儿,陈小北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终于迎来了答案。
厅堂外,老百姓突然爆出一阵激动的喊威声,看样子,是有人来了。
陈小北第一反应是李长庚,脸上端出一个深恶痛绝的神情,转身回头看去。而然,迎面而来的熟悉面孔却把他吓破了胆。
哪里是李长庚?分明是二皇子!
陈小北刹那间僵在了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眼睁睁地目睹二皇子坐到原告席上,只觉得毛骨悚然,脊柱发凉。
二皇子为什么来了?他为什么给李长庚撑腰?
陈小北心中纳闷,二皇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且不说会背上与江湖贼子狼狈为奸的骂名,至少明目张胆地跟尚书府作对这件事就能让众朝臣议论纷纷。
不过他为什么突然跟尚书府对着干呢?他之前不是还想拉拢陈家的吗?
彼时,二皇子勾了他一眼,那抹冷酷不义的神色被陈小北清晰地看在眼里,使得他赶紧把脑袋低下去。
心中有千万种滋味在潜滋暗长,冥冥之中,陈小北发现,打赢这场官司的人未必是自己。
尚书大人虽然权大势大,但和皇子比起来,恐怕还是略低一筹。
此时此刻,栏杆外的看客议论纷纷,开始为可能的赢家下赌注。陈小北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已经开始默默祈祷。
他在恳求昆仑神女,还有镇魂人,希望他们能保佑自己打赢这场官司。
内心坎坷不安的时候,这场官司开始了。只见大理寺庭长突然站起身来,四下喧嚣声戛然而止,静得几乎能听见人们的心跳声。
门外的看客也不往前挤了,全部整齐站好,一个个全神贯注盯着庭长看。
整个陪审团也站了起来,给审案庭长拱手作揖。
陈小北学着别人的样子,拜了又拜,念了又念。
一套繁杂的礼仪过后,大理寺庭长从桌上拿起一张讼书,将其上的内容念了一遍。陈小北心中来气得很,尤其是听到庭长那嫉恶如仇的语气,更加愤愤不平。
“陈小北,关于你在琅琊茶会上打人这件事情,你认不认?”
“这件事我承认,但有一事我否认。”陈小北坚定道。
“何事?”
“你说我把人家打成了严重内伤,敢问庭长可否有凭据啊?”
他声音喊得响亮,面色也平静,但内心早就风起云涌。他知道自己武功太过高强,一招下去定把别人打得惨烈,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招了,正想方设法给自己找空子钻。
“李长庚甚至不能亲自前来,你说严不严重?”
此话一出,陈小北瞬间明白该庭长水平不高,毕竟这句话也太容易反驳了。
“他没来不代表他来不了,说不定只是不想来。”陈小北据理力争,勾了一眼对面的二皇子,“更有可能,也许是有人故意让他不要来。”
突然,二皇子清了清嗓子,给庭长使了一个小眼神。
他们很明显是提前串通了话术,此刻,大理寺庭长心领神会微微点头。
庭长站起身来,仗义执言:“陈小公子,今日要罚你,并非因为你下手过重,而是给京中所有官员提个醒。”
“提什么醒?”
“这些年来,京中官场颇有仗势欺人的风气,总有些纨绔子弟仰仗自己家世,在京城横行霸道,以欺负弱者为乐。”庭长道,“今日罚你,自然是为整顿社会风气,给仗势欺人之辈敲响警钟。”
“那你的意思就,谁官小谁有理呗!”
庭长又道:“我们大理寺的人,公平断案,只为正义发声。”
此话直接激怒了陈小北,他打心眼里为庭长感到恶心,一个趋炎附势的官员还在公堂上谈正义呢!
“敢问庭长大人是否脑残啊?李长庚什么时候变成正义的了?他在江湖上害惨那么多人,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
庭长微微动怒,提高音量,道:“江湖的事情错综复杂,官场一向不管不问。或许李长庚在江湖人眼中并非善茬,但我们官场的人不该对他怀有成见。”
陈小北反驳:“一个人在江湖中名声恶,说明此人绝非良种。既非良种,自有可能祸害朝政,官场的人怎可掉以轻心?”
公堂内安静片刻,没过多久,二皇子又一次清清嗓子,悠悠站起身来,道:“陈小公子所言极是,京城为官者是该多多提防李长庚才对。不过一事归一事,动手打人本就不义。”
“我打他是因为他在江湖上为非作歹,伤害太多良民。”
几乎没有间隙,二皇子即刻接上话来:“中原王法的旨意可不是以牙还牙,私下报仇素来是违法的。”
此时此刻,陈小北感觉自己理屈词穷了。二皇子这话说得还真不错,中原法律不讲究结果正义,而是关注手段上是否妥当。
好长一段时间,陈小北没有继续出声为自己抗辩,他神情懊恼,眼中有百般不愿。
“你可还有需要解释的?”审案的庭长问道。
“我跟你们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判我嘛!”陈小北怒气冲冲,直言不讳。
庭长看了台下二皇子一眼,似乎有些心虚,但是,他还是果断地拿起审案台上的木板。
这板一拍,定罪量刑,再无商量的余地。
陈小北心中叹了一声,无奈垂下头,觉得中原的法律有时候真挺让人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