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纸片人,那是我老婆30
商鹤京垂眸看着他,眼底翻涌起比先前更为浓烈炽热的情愫。
他俯身凑了过来,温柔地吻了吻宁清的眼角。
“那一台唱片机原本就是属于我爷爷的,不过老人家去世之后唱片机就意外失踪了,前不久才被我找回来。”
“里面藏了商望天故意隐瞒身世的证据,我把那些证据的复印件放进了唱片机里再转手给主办方。”
宁清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诧异地抬眸看向商鹤京。
商鹤京唇角笑意不变,只是在谈起商望天时眼底的情绪变得稍有些冷淡。
“也是我故意把那台唱片机的消息透露给商望天的,虽然这个办法有些粗糙,但对商望天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来说已经够了。”
因为压低嗓音的关系,两人靠的很近,商鹤京几乎是贴在宁清耳廓上说的。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带起一阵痒意,宁清忍不住往旁边躲了躲。
商鹤京早有预料地伸出手按住他的腰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躲什么?”
宁清后退又被猛然拉回,宁清抬手扶住男人的肩膀来稳住身体。
“别靠那么近,还有人看着呢。”
宁清低声道。
恰巧与他们相隔不远的邻座侧目望过来,商鹤京低头靠在宁清的肩膀上,左手按住他的腰,右手从背后斜向上按住他的肩膀。
深色的眼眸微抬,冷厉的目光突然对准看向他们的人。
他甚至都没把下半张脸露出来,只凭着一双眼睛就让邻座的人心尖颤了颤,忙不迭地就转头过去。
“没人看到,别担心。”
温柔的嗓音又贴上耳畔,商鹤京侧头,冷淡的余光却仍看着周围的人。
腰上又被拍了拍,宁清终于被放开,重新后退坐回座位上。
剩下的没有几样拍品,等拍卖一结束宁清就和商鹤京就回了房间。
门刚一关上,商鹤京就突然压了过来。
宁清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都往后踉跄了几步跌坐到床上。
衣服上的配饰咋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宁清被压的动弹不得。
“你好重。”
他抬手推了推商鹤京的肩膀。
“再抱抱。”
商鹤京抬手搂住宁清的腰,脑袋左蹭蹭右蹭蹭。
“我头发被压着了。”
宁清艰难侧头,小心翼翼地把压在身后的长发抽出来。
“一回房间就变身。”
低头看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狗,宁清无奈,抬手拍了拍他的脸。
“我只是在充电。”
商鹤京把脸闷在宁清胸口,抬脸时动作极其自然地捏着宁清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接下来要做什么?”
东西已经被商望天拍走了,不知道商鹤京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商鹤京没说话,只是哼笑了一声,然后拿出手机。
指腹轻点屏幕,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进度怎么样了。”
男人的嗓音淡淡,隐隐约约透露出疏离和上位者专有的气势。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片刻后开口道。
“实名举报完了,现在就等一审判决书。”
“资料我已经全部整理过,就等他回来,商望天名下的散股已经全部抛完,余下可周转的资金也在刚才被全部提出去了。”
“好。”
商鹤京没再多说,简单回复了一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宁清还抬眸看着他,商鹤京却没有立刻解释,而是先抱着宁清狠狠蹭了蹭才慢悠悠地开口道。
“商望天不是老爷子的血脉,不过他母亲当初用了不少手段迷惑老爷子,老爷子年纪大了,没什么脑子,居然真的就认下了。”
“大概是因为觉得自己老当益壮,居然老来得子的缘故,他对商望天很宠爱,自己名下的股份一半留给我父亲,一半留给了商望天,后来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了商望天不是他的孩子,怒极攻心就这么走了。”
商鹤京手上用力,把自己和宁清的位置调换了一下。
宁清转身时,发带散落,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披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