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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族长的丑事

第166章族长的丑事

秦漫回到静宁院,想起那尤闵壕心中就觉得憋屈。自从她出了尤府,她也知道了外边不少事情。虽说这世界的确还是以男人为尊,但女人的地位并没有低到像尤家这般地步。

歧视女人……歧视女人……她心中犹如猫爪子在抓,穿越之前的那些事情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业绩第一?我看是床上功夫第一吧?别看她平日里一副清高模样,实际上骨子里不知道有多骚呢。”几个女职员在洗手间互相诋毁她,她却好死不死的刚好在里头蹲着。

“对不起,总公司的业务经理已经让你的副手去担任了,因为董事长认为总公司的业绩担子太重,男人担任……比较好。”总经理如是对她说,然而她刚走出门,借着那一丝门缝却听见总经理与一个人通电话了:“是,董事长,我已经将她安抚住了……嗯,我明白,总公司的形象更加重要,我也不想让对手公司认为我们的业务是靠援交上去的……”

一只手搭上了秦漫的肩头,是半路与秦漫回静宁院时被尤老爷派尤管家叫去的尤子君。他刚想开口问她满脸的气愤与委屈是怎么回事,却被她一手挥手了。

“别烦我!”秦漫正陷于令她不爽了很多年的阴霾中,便不耐烦的打掉了不知是谁的咸猪手。当然,她下一秒就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现在是在更糟糕的一个地方呢!

她一抬头,见尤子君正惊愕的看着她,慌忙站起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以为是月成。”

尤子君伸出手,微用力击向自己的下颚,仿佛下巴方才脱臼过一样。转眼间他已经恢复了常态,拉着她走到桌边坐下后,平静地看着她,说道:“其实,我比较喜欢你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脾气。”

“啊?”秦漫微微吃惊,她一直表现得很温婉贤淑,她也以为他喜欢这样的女人呢。不是说,男人最难抵制女人的温柔乡吗?

“或许,那让我感觉你是真心对我的吧。”尤子君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说道:“老实说,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很虚伪。”

虚伪……秦漫没来由地心被扎了一下,紧接着又不由自主地腹诽:你才虚伪呢!你也不看看你家是个什么情况,我不虚伪我能活到现在吗?

“虽然……”尤子君继续说道:“我很多事情都没向你解释清楚,但我流露在你面前的性格是真实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你面前偶尔会失控,也不担心你把我给看穿了去。而你——时常防备我,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秦漫不自在的撇过头,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说这么多两人之间的事情。不过男人说什么都容易,却不知道女人一旦交心,那就是将生命交给了对方。假如他要她死,或许她也就无法抵挡的死了。而男人呢,也许不管没有了哪个女人,他都可以坚强的活下去——也许那个女人正在天上看着他,等着他……

尤子君没再说话了,静静的握着水杯喝水。

“有的时候,女人是很傻的。”秦漫苦笑了一下,不希望自己是那个傻瓜。她沉默了一下,又笑说:“其实两个人还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事情了,想太多都是庸人自扰。子君,也许你说我虚伪是对的,不过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放下这种虚伪的人。第二个,就是砚儿了。”

尤子君身子一震,突然扔掉水杯转而握住她的手,声调有些急而且不稳:“漫儿,以后没人就这样叫我吧。”

秦漫缩了缩手,却没成功,但脸已经是红了大半。她想,她仍是不习惯被人侵犯的感觉,不过她应该试着接受,毕竟孩子都有了,再矫情就要把他推向其他女人了。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可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她再度转过头来,冲他眨了眨眼:“子君,子君,子君……”

尤子君拉过她,低头便压向她,却被她一手挡住了唇。

“热情还是在黑夜中绽放吧,那是一种绚丽夺目的光彩……”秦漫像诗人般吟了起来,紧接着一笑:“我有正事问你。”其实,被自己所倾心的男人这么迷恋着,也是一种很幸福很满足的感觉呢。只是,天生的不安全感让她害怕这种幸福飞走。

尤子君无奈的叹了口气,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说道:“问吧,想必跟族长有关。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你跟他是不是八字不合呢?他不待见你,你也反感他。”其实只要尤家没了钱,尤闵壕早晚会率领不了尤家的。最少,他的身体也禁不住这般煎熬。到时候,天地变色,族长之位便是有能者居之了。至于自己要不要做,看老天爷的安排吧。

秦漫摇了摇头:“这回问的可不是他,我要问的是尤子贤。我之前在尤闵壕的后院碰到尤子贤了,我见他一个男人出现在后院,心里奇怪就问他。谁知他却说那座院子是他的先母的旧居,还说让我来问你就会知道一切。所以呢,请伟大的夫君大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说到最后,她一脸虔诚,仿佛膜拜上帝的教徒一般。

尤子君被她的话语逗笑,也故作正经地说道:“好吧,看在你如此诚心求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其实呢,子贤的母亲是族长一位好友的小女儿,当时他们一家落难,于是就寄宿在族长家中,子贤的母亲就住在你见到的那座院落之中。当然了,那时候尤闵壕还不是族长。”

“原来如此……”秦漫若有所思地看着桌面,说道:“那么之后子贤的母亲就被许配给了仲父是不是?”

尤子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因为尤闵壕的那位好友想与尤家联姻,这才亲自去跟老太爷谈了此事。老太爷见了子贤的母亲也十分喜欢,刚好仲父尚未娶妻,老太爷便将两人撮合成双。子贤的母亲便在尤闵壕的府邸中一直住到与仲父成亲的当日,才搬离了那座院子。想来,尤闵壕是见子贤他思念亡母,才让他出入那座院子的吧。子贤的母亲,可是个抚琴好手呢,听说子贤从不离手的那把古琴,就是他母亲临终前留给他的。”

就这么简单?秦漫托腮,冥思苦想。虽然她的思想有点龌龊,毕竟尤闵壕跟尤子贤的外公可是一辈的呢,尤子贤的母亲也该叫尤闵壕一声‘伯父’。这尤闵壕再怎么……也不可能对世侄女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吧?可是她就是没办法不往这方面去想,因为尤闵壕连自己妹妹的女儿都不疼,却偏偏疼尤子贤,这怎么看也有猫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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