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做!
柏锦之听他的声音,知道他已经恢复常态,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想到刚才的惊吓,于是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秦函一动不动,好像咬的不是他一样。
柏锦之只是泄愤,也没想到真咬掉他一块肉,于是松口了。
但是,隔着一层衬衫,还是见血了。
柏锦之看着秦函肩膀上的血迹,微微有些心虚。
但是,秦函哪里舍得怪他。
不过这个苦肉计他肯定是要来的。
“消气了?”
柏锦之坐在秦函的双腿上,像小孩子一样被抱在怀里,柏锦之不好意思的想自己坐着,但是被秦函困住。
柏锦之刚才是吓狠了,眼眶有些红,小小的鼻头也微微发红,嘴角还有一点点血迹。
配上湿漉漉的眼神,整个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让人忍不住采摘。
“锦之,我们聊聊?”
柏锦之知道不聊秦函是不会放开她的,于是只能点头。
“刚才,是我太急躁,对不起,吓到你了,但是,我不是为我做的事情说对不起,是因为你没准备好我吓到你,才跟你道歉,你明白我的意思N?”
柏锦之有些迷糊,这有什么区别N,都是让她很讨厌的事情。
秦函在心里叹一口气,伸手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干,免得挂着无意识的引诱他。
“你说,一个男人想对你个女人做这种事是为什么?”
这次柏锦之答的很快:“因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安安告诉她的。
秦函准备深情款款的回答就这样被哽住,这丫头一天不噎他不舒畅是不是!
“那是有些人,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那样的男人是禽兽,有些男人,只会跟喜欢的女人做这种事,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N。”
柏锦之一脸恍然大悟:“原来你知道自己是禽兽。”
然后施施然的点头赞同。
秦函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一跳。
好!你不想好好谈,是不是!
秦函握住柏锦之的手,拖向自己的腰带,眼神带着威胁:“你是想要我做明白,还是说明白?!”
柏锦之吓的直想收回手。
“是说,还是做?!”
“说!说!我不要做!”
这时秦函才松开她的手,柏锦之像被烫伤一样收回来,然后警惕的看着秦函。
“柏锦之,你听着,我喜欢你。”
秦函这次没有再允许她逃避,眼睛看着柏锦之的眼睛。
眼神里的认真跟势在必得都让柏锦之心惊。
她最近其实若隐若现的有些感觉,但是她从来不敢深想,也不愿意深想。
有个人能陪在身边,不再过孤单的生活,还能让柏亦帆开心,这让柏锦之放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软弱。
人都是需要温暖跟陪伴的生物。
所以即使明知会陷下去,但是柏锦之还是没办法跟秦函拉开距离。